贾队长满脸不悦,对正在狂踹贾兴和的侦稽队员吼道:“你在干什么?一大早的这么闹腾,如果惊动了皇军,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那个正在殴打贾兴和的侦缉队员急忙解释道:“队长,这个家伙自称您是他的孙子!”
“孙子?你说特么谁是孙子?”
“您!”
“你皮痒了吗?敢来这胡说八道!”贾队长大怒,自己被人占便宜实在是令人气愤,特别是他手下还管着上百名侦缉队员。
贾队长一脚将这名侦缉队员踹倒在地。
“队长,真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说的!他说他是您的爷爷,那您不就是他的孙子嘛?”倒在地上的侦缉队员连忙向贾队长解释。
贾队长盯着倒在地上的贾兴和,一声不响地拔出腰上的配枪对准贾兴和的脑袋。
贾兴和吓得抱头大叫:“贾队长,我真的没有胡说啊!我叫贾兴和,咱俩属于同宗的,按辈分您确实是得叫我一声小爷爷……”
“行啊,小爷爷!那我就送您这小爷爷一程!”贾队长狞笑着,手指放在扳机上准备扣动。
贾兴和连忙喊道:“贾队长,特务,我们四合院里有女特务!我是来举报的!”
“哦,原来你是来举报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何小白的媳妇是特务的吧?”贾队长带着笑意地看着贾兴和。
贾兴和也懵了,他还没说出来,怎么贾队长会知道他要举报的是何小白的媳妇?
难道侦缉队已经有了线索?这样的话自己举报倒是很合时宜了。
想到这里,贾兴和使劲地点着头。
贾队长扭头对身旁的侦缉队员冷冷地命令:“这家伙和我们在东城抓住的那个特务是一伙的,撬不开那个特务,那就给我撬开他的嘴!”
手下侦缉队员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这样的事情他们经常做,不是特务也没关系,一顿严刑拷打之后,就算是啥也不想干的普通人也会招供成特务。
小日本的那些刑具有些残忍,别说贾兴和这种吸大烟的窝囊废,就算意志坚强的人也受不了。
很快,贾兴和被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侦缉队的审讯室。
两个健壮的大汉过来将贾兴和绑在一根大铁柱子上,铁丝缠绕的皮鞭高高地挥起,重重地抽打在他的身上。
贾兴和顿时被皮鞭打出一道深红的伤口!
痛得贾兴和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
大汉再度举起皮鞭,凶狠地质问:“你说不说?招不招?”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招!”贾兴和也不知要他说些什么,他只想避免再受这种折磨。
“这才抽了一鞭子就受不了了?真是怂包一个!”大汉丢掉手中的皮鞭,一脸不情愿地等贾兴和开口认罪。
贾兴和满脸困惑地看着对方:“那我到底要招什么啊?”
“还装?老子最喜欢这招了!”大汉又猛抽了一鞭子过去。
“我招,我全招了!”贾兴和又一次惨叫起来。
“看你这么油滑的样子,不认真点对待还真不行!”壮汉扔掉鞭子,从支架上抽出一根烙铁插入炽热熊熊的火炉中。
不一会儿,烙铁便变得通红耀眼,壮汉将烙铁从炉子里取出,露出狰狞的笑容走向贾兴和。
“别,别动手!啊!”
然而壮汉根本不听贾兴和的求饶,灼热的烙铁径直按在了他的胸口。
瞬间,一股青烟腾起,空气中弥漫起烤焦皮肉的气味。
贾兴和痛得昏死过去。
“狗日的,还在装死?!”壮汉抓起旁边一桶水泼在贾兴和的头上。
贾兴和被冷水一冲直接惊醒,猛地睁开眼睛。
“你的嘴还真硬啊,没事,咱们这儿有的是好玩的东西!”
“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是特务!”贾兴和尚且被打得晕头转向,口中胡乱应承。
此刻,他只想逃过这一轮刑罚,即便承认什么都行;这样的折磨让他根本无力招架。
而贾队长办公室内,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神情坚定的年轻警员站在他的面前,手中递过一份加盖警察局印章的交接单。
但贾队长视若无物,随即便把它丢到地上,不屑地斥道:“郑朝阳,这种玩意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贾队长,您还是仔细瞧瞧!上面可是还有皇军建设勤务队山田大队长的签字!不让我把人领走我无所谓,可如果山田先生对此不满,你我也都脱不了干系!”
“郑朝阳,你是翅膀硬了啊?懂得用山田大队长对着我施压?行了,念在山田大队长面子上,我把他交给你也罢!但这个人确实难伺候得很,你确定你们的人撬得开他的嘴,问出些什么吗?”
“贾队长,请你放心!把人交到我们手里,一定有办法让他说实话!” 郑朝阳语气坚决答道。
“行了,他就在审讯室里,你自己去拿人吧!” 贾队长诡笑着,然后派手下引导郑朝阳和其他两员警察去审讯室。
进屋后,壮汉刚从铁架上释放被绑着的贾兴和。
贾兴和双腿已经发软,一旦失去束缚,立马跌坐下去。
“郑警官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名字,把这位 ** 搬走就行了。”引路的侦缉队队员皮笑肉不笑望着他说。
郑朝阳摇了摇头:\"他不是我要的人!”
贾队长也来到审讯室质问:\"你凭什么说不是,人家可是亲自认账说自个儿就是特务!您难道还要为他洗脱特务嫌疑?”
“贾队长,那人之前我已经跟踪他半个月,所以我认识他!但眼前这个人并非我们需要的目标。”郑朝阳目光毫不避讳地直视着贾队长说。
贾队长同样紧紧地盯着郑朝阳,几十秒后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来人把那个特务交给郑警官带走!至于这个孬种,让他家人拿十块大洋来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