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如果不请他来教弹琴,那就让我师傅宫泽尾来这里教我!我要跟他学!”龙川花梨侧过脸面向她的母亲龙川怜奈说道。
“花梨,宫泽尾大师还在日本,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龙川怜奈无奈地解释道。
“我才不管这些,既然宫泽尾老师不能来,那就让这个华夏人教我弹琴!” 龙川花梨手指向何小白,坚决地要求他教导她弹琴。
“花梨!”
“妈妈,如果不让他教我弹琴,我就会叫小岛叔叔来把他处理掉!”
龙川花梨一脸天真无邪的脸上流露出冷漠与轻描淡写的语气!
听到这里,何小白内心满腔愤怒,原本他是不会伤害日本的孩子和女人的。
但华北驻屯军司令官多田俊大将的那个胖夫人,却让何小白破了自己从不杀女人的规矩。
而眼前这位看似幼小无辜的龙川花梨,则令何小白萌生了杀掉她的念头。
“龙川夫人,我发现花梨很喜欢弹钢琴,我也乐意教导这样聪明可爱的学生。这样吧,我每周过来一趟,您看如何?”
何小白越来越觉得龙川花梨这个小姑娘,并非表面那样单纯。
倘若他拒绝教她弹琴,恐怕那个小岛一郎,真会下令把他杀掉!
龙川怜奈虽然顾虑何小白的频繁到来可能会要求她来服侍他,但现在也只能如此。
“何大夫,那就拜托您了!”
“龙川夫人客气了,能够教导花梨小姐弹钢琴是我的荣幸!”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何小白心中却暗自谋划着在教授龙川花梨弹钢琴时,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她。
离开龙川肥原府邸后,何小白径直前往四九城的北城门。
单德福仍坚守熊儿寨还没有彻底投降日本人,这让小日本的小岛一大佐颇为着急,他也考虑过直接进攻熊儿寨,但是单德福作战经验丰富,曾经多次重创华北驻屯军部队。
此刻小岛一郎正在斥责侦缉队的队长贾贵,贾贵在小岛一郎面前唯唯诺诺就像个孙子似得。
“贾队长,既然一百根金条都已经交给了单德福,若是今天他还不归顺我大日本帝国皇军,那你可就要完蛋了!”
“是,小岛太君,您放心,单德福答应今早就下来归降皇军得!”
“最好如此!快去吧!”
小岛一郎挥手如同驱赶苍蝇般将贾贵打发走。
虽然贾贵嘴上说得很有信心,但他的心里一直在打鼓。
“贾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何小白刚到达北城门就看到低头丧气的贾贵,随即上前询问。
“小白老弟!你总算来了!咱们得尽快出城前往熊儿寨!”
“贾哥,我确实今天要去熊儿寨,我昨晚与单德福约定下午过去给他的妻子治病,要是去太早了也不妥。贾哥,不如这样,我先陪你们侦缉队的兄弟们去同心楼吃饭,正好快到午饭时间了。”
“哎,小白老弟啊,哥哥我现在哪里还吃得下去呀!小岛太君下了死命令了,如果今日单德福不过来投降,那哥哥头上这脑袋可就不保了!”
贾贵摇头不止,毕竟他了解小岛大佐是个言出必行的的日本人。
小岛一郎要是说要杀了贾贵,那可不是说说而已,只要自己做不到,他一定会真的动手。
贾贵虽然身为侦缉队队长,也只是敢在华夏人面前摆威风,可要是在日本人面前,他的地位还不如他们养的一条大狼狗。
“小白,今天我们去熊儿寨得想尽一切办法让单德福下山向日本人投降。”
实际上,何小白一心惦记的是延安的人什么时候到,他现在必须需要拖住单德福投降日本人的时间。
延安那边给何小白的任务就是拖延单德福三天,现在已经才两天时间不到,他还需要再多拖一天多。
何小白自然不可能真的帮助贾贵让单德福今天就投降日本人,但他嘴上他倒是满口答应道:“贾哥,别太着急,等我们今儿去到熊儿寨,看机会,不管是用激将法也好,请也罢,总要让这单德福同意来四九城投降!”
“行!小白老弟,你果真是我的兄弟!咱们走,今儿我做东,同心楼走起!”贾贵兴奋地喊着。
就这样,何小白与贾贵领了几名亲近的侦缉队手下,在同心楼用了顿午餐。
因为下午还要去熊儿寨劝降单德福,所以他们并没有喝酒,吃完午饭后他们便朝着熊儿寨出发。
此时刚好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昂首抬头傲气十足地朝同心楼走来。
“诶哟,这丫头看起来不错呢,三爷我想好好看看!”一位尾跟着贾贵的侦缉队人员嘴里含着一根牙签,边走边剔牙。
他被唤为三浪子,这个绰号听名字也知道其为人,只见他拦在女子前面,欲对其图谋不轨。
女子快速退后躲避了三浪子伸过来的爪子道:“请尊重一些!”
“尊重,这是什么呀?三爷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词!” 三浪子又朝前挪步逼近女子。
其余跟随的侦缉队的队员也发出哄笑声音,并且围堵在了女子的前后左右,防止她逃脱。
女子现在有些焦虑无措,但是想要离开已经不可能了。
与贾贵说话的何小白没注意这一切。
三浪子见到女子已被侦缉队的人拦住,不由得开始得意地冷笑。
“我三浪子也不想占便宜哦,你靠近过来让我亲一口,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滚蛋!”女子顿时被气得满脸通红,她怒斥了三浪子一声。
“滚开?好,那我就满足你,滚给你看!兄弟们待我先舒坦舒坦完了,也给你们尝尝鲜!”
“哈哈哈!好的,三浪子,你那点三脚猫功夫也就只能支撑一会儿吧!大家都有,一起排队吧!”
一群吃饱了肚子后的侦缉队员竟打算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名女子!
年轻女子的脸色羞愤至极,简直难以想象这些汉奸会嚣张至此。
“这群狗腿子又在调戏良家妇女!”贾贵斜着眼看,却没有去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