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以后沈非晚依旧不客气,“这个碗我可不洗,是你自己非要给我做的。”
“我去洗。”薄均行语气很淡,却带着些许纵容,“我不洗以后还可以请佣人,怎么也用不着你。”
还以后?然而是不会有以后了。
不过沈非晚懒得和薄均行打嘴上官司。她起身去卫生间漱了个口。
等她出来的时候,薄均行已经收拾好桌子在厨房清洗碗筷了。
他一边收拾,一边问沈非晚,“一会儿有什么打算?刚吃完饭恐怕不太适合睡觉。”
沈非晚伸了个懒腰,“看一会儿电视好了,看到困了就睡。”
“好。”薄均行淡淡回应了一声,继续干手上的活儿。
没一会儿,客厅就响起了播放电视的声音。
薄均行也加快了洗碗的速度,洗好之后,他又去把今天刚买的新鲜水果拿出来洗好切好,摆了一个精致的拼盘。
当他端着果盘走到客厅时,就看到沈非晚在沙发上不断调整着坐姿。
她因为没有找到最合适的位置,眉头轻皱、略显烦躁。
薄均行便大步走过去,在她旁边找了个位置。
坐下之后,薄均行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沈非晚躺上去。
沈非晚正愁没有合适的抱枕,倒头就将脑袋枕在了薄均行的腿上。
很快沈非晚就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眼睛重新盯上了电视屏幕。
薄均行一直看着她,任由她在自己腿上扭来动去。
一直等她安顿好了,薄均行这才问,“要不要来点水果?”
“你喂我。”
“草莓、火龙果、蓝莓,还有葡萄,你要吃哪个?”
“当然是都要了。”
薄均行没再应声,只是不间断地投喂沈非晚。
沈非晚想到了些什么,忽然冷笑了一声,“平时没见你这么体贴,这要离婚了,看你多殷勤。男人就是犯贱。”
薄均行无可辩驳。
耐心等沈非晚吃够了水果,他俯身下去吻她的唇。
他撬开她双唇,吻得很深。
沈非晚与他缠斗,你来我往的。
后来分开的时候时候薄均行想咬,被沈非晚推开了,“再给我嘴唇咬出血我就切了你。”
薄均行有些震惊,“切了什么?”
“……那里。”
“……你这是谋杀亲夫。”
“很快就是前夫了。前夫,随便谋。”
薄均行被她口中‘前夫’这两个字给气笑了,双手握住她肩膀把她往自己腿上按。
沈非晚完全没有挣扎,因为躺在他身上很舒服,现在就是叫她起来她都不带动一下的。
薄均行见她这一幅惬意模样,不禁开口问她,“喜欢吗?”
沈非晚盯着电视,问,“喜欢什么?”
“在我褪上。”薄均行想起了以前的画面,声音低沉磁性,“你胆子向来很大,以前当着别人的面就坐在我褪上蹭我。”
这种带颜色的话仿佛有魔力,将往昔那些暧昧的画面重新拉扯到两人眼前。
沈非晚听了,笑着挑眉,“所以你现在是在挑逗我吗?”
她的眼神里带着丝挑衅,直勾勾对上薄均行的目光。
薄均行眼神里燃着欲,“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