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助眼看着自己的工位变成零食库,他非但没阻止,甚至还帮花招打起了掩护。。
抽屉装不下了,就帮她把零食放文件收纳盒里藏起来。
做完这些,两人顿时相视一笑。
从此之后,他俩就是一起藏零食的革命友谊了!!
上官承,“……”
花招有些心虚虚的偷瞄了某人一眼,现在她手里只留了一包漂亮姨姨说很好吃的酱板鸭。
等爹地离开之后,她高低要把其他零食也拿出来挨个尝尝。
上官承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但他只是浅浅叹息了一声,并未戳破她的意思。
这孩子怕是以前也没吃过零食,像她这个年纪,正是对零食毫无抵抗力的时候。
罢了,这次就由她去吧!
等那道威压撤离之后,徐特助一边忙着给花招端茶倒水,一边又帮她捶肩捏腿,“花姐,这个力度还可以吗?”
他现在恨不得把花招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难听,换!”花招翘着二郎腿瘫坐在椅子上,她一口零食,一口橙汁,俨然一副大爷的做派。
“那……招姐?”徐特助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花招对这个称呼依旧不满意,“还是难听。”
花姐,招姐,这都是什么鬼?
花招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猛的朝徐特助看去,“徐叔叔,你说我现在都已经和爹地相认了,那我是不是应该改名叫上官花招啊?”
花招这个名字,是师父给她取的。
如今她和家人相认,那不得跟亲爹姓啊?
徐特助沉思片刻后,他双眼忽地亮了起来,“我觉得吧……叫徐花招更好听,要不你跟我姓徐吧?”
反正花招又不是他老板亲生的。
他现在有股非常强烈的念头——把花招拐走!!
“……”
花招立马坐直身子朝他的脸贴近,“你这不是想占我便宜吗?!”
好家伙,她亲爹都还在呢!
这徐叔叔就狗胆包天的想当她爹了。
“小伙子,虽然你的想法很大胆,但我还是劝你趁早放弃吧!”花招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徐特助,“……”
——
一天的时间,眨眼间就过了。
“爹地,今晚我不能陪你啦!你记得要想我哦~”花招从车窗探出脑袋来,并朝上官承挥了挥手。
这时,徐特助也向他保证的说道,“承总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小姐的。”
后者发出一道轻微而又低沉的“嗯”音,那双深邃的眼眸犹如无尽的星空,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情感,但却始终被一层迷雾所笼罩,让人难以窥视其中的真实想法,“注意安全。”
上官承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气质高雅出尘。
眼看着对方的车子融入车流当中消失不见,他才收回视线,朝着一旁等候多时的司机走去,“回去吧!”
今日,将军大部分时光皆在前院里徘徊游荡。
此时此刻,它正静静地趴伏于那座豪华别墅的门前,宛如一座忠诚的雕塑般纹丝不动。
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始终紧盯着院门的方向。
惹得进出的佣人,纷纷朝它投去目光。
终于!!
院子里的感控大门缓缓打开,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子从外面开了进来。
将军见状,第一时间支起身子朝那台车子狂奔而去,“汪汪汪~(姐姐,是姐姐回来了!)”
上官承看着车窗外那只随车奔跑的身影,突然觉得它好像也不那么碍眼了。
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平稳的引擎声,那辆豪华轿车缓缓地停在了别墅门前。
车刚一停稳,训练有素的佣人们便迅速迎上前去,其中一人恭敬地伸出手,轻轻拉开了后车门。
只见上官承微微弯下腰,身姿优雅地从车内下来。
等候在一旁的将军,始终不见花招的身影从车上下来,便疑惑的朝上官承‘汪’了一声。
姐姐呢?
它这么大个姐姐去哪了?
上官承似乎读懂了它的意思,“她去徐特助家了,今晚不会回来了。”
什么!!
姐姐今晚不回家?
得知这个消息的将军,脑袋顿时耷拉了下去,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神也跟着黯淡了。
它嘴里‘哼哼唧唧’的,转身慢悠悠的走了,只留下一道委委屈屈的背影。
看见这一幕的上官承,“……”
晚上吃饭时,没有花招这个饭搭子陪伴在身边,上官承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应该让花招去冒险的。
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上官承吃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筷子,他起身走到玄关处时,又想起花招早上说过的话,于是硬生生压下了想去徐特助家的冲动。
他不能打乱花招的计划。
钟管家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不由叹了一口气。
看来花招这小丫头,是真不能赶走了。
她这一不在家,大少爷连吃饭都没胃口了。
“大少,您吃的太少了,要不再多吃一点?”
上官承将手里的车钥匙放了回去,继而转身上楼,“不吃了,你让人把桌子收拾一下吧!”
“那我晚点让人炖碗燕窝给您送上去?”钟管家冲着他的背影问。
“行。”上官承这次倒是没再拒绝。
——
晚上十二点。
忽然间,躺在床上的徐特助,明显感觉到一股寒冷的气流席卷而来,房间内的气温陡然下降了好几度。
昨晚落荒而逃的女鬼青青,再次出现在天花板上,她那苍白如纸的面容,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即便徐特助早已跟她打过照面,但还是冷不丁的被这一幕吓了一跳。
“我亲爱的老公,我看你今晚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青青的声音尖锐又刺耳。
此时的她,瞪向徐特助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狠戾和怨毒。
这个男人,昨晚竟然让她损耗了足足七成的修为!
青青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殆尽。
徐特助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他现在没有护身符的庇佑,他就如同暴露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汹涌澎湃的海浪吞噬。
尽管表面上强装镇定,但他无法掩饰眼神中的惊慌,双手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她,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