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圣洁之气遍布整个塞纳,整个塞纳城的上空竟是开始不断掉落金色的羽毛,圣洁之气更是让在场众人都不得动弹,几乎是定在了原地,就连天空之中的贪刹和那无数残暴的魔龙都是停下了一切动作。
此时的塞纳就仿佛一方静止的世界一般,随着一声尖锐的鹏鸟鸣叫之声响起,天空之中,金色羽毛的聚集之地,赫然出现一由羽毛包裹而成的圣光金团。
而刚刚那阵威严无比的声音也正是由此发出,随着圣光金团缓缓打开,天地的颜色竟是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圣光冲天,云彩变色,天道随即来临。
天道威亚先至,声音无比尊贵,神圣而不可侵犯,似乎是在告诉众人,规则由他制定,他自当随心所欲。上苍的声音缓缓传入了众人的耳中:“鹏族鹏四海顺应天意,以顶级血脉证道称皇,自此刻起正式融合妖皇印记,封妖皇之位,赐一方天地之势!”
声音散去,威亚这才慢慢消失,但是赛纳城内的一切仍好似封禁了般。圣光金团之内,鹏四海有力地振着金色双翼,凭借着锋锐无比的双翼应声撕开了金色光团。
众人齐齐看向鹏四海,鹏四海的面容上却满是怒意,只见其轻轻振翅,天地竟然是瞬间再次为之变动,塞纳城内的数位除狐族外的四大妖王竟是在一瞬间被振得倒飞出去,并且体内那原本蓬勃的灵力竟是在一瞬间彻底封禁。
鹏四海的眼眸之中闪烁着圣光之气,他看向空中漂浮着的贪刹和漫天恶龙:“贪刹!你如此无视规则,来本皇的领地,是要寻死不成?”
贪刹果然不愧是一族妖皇,他是第一个脱离压制能够动弹之人,他口无遮拦地破口大骂着:“鹏四海!你他娘的,这是老天赐给你的神迹嘛?竟然都是能将本皇都禁锢嘛?”
他的声音刚刚说罢,鹏四海的的周深便是又刮起了无数暴风,风暴之气无比肆虐,鹏四海的声音更是庄严无比:“那只是本皇众多神迹中最拿不出的一个,你若还想试试我这风神诀,我不介意让你作第一个被我风神诀杀死的人!”
贪刹被眼前一幕彻底惊呆,望着鹏四海身上的数条神脉,极其眉心之处光亮异常的神韵,不禁咬了咬牙:“好!好啊!鹏四海,在你的国度,你可以借大势杀我,若是到了中介区域,你我再战,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鹏四海却只是扣了扣耳朵,他的眼神无比锋利,手中更是聚集起数道风刃:“还不滚嘛?当真想留在塞纳城陪你这万余血狼军不成!”
贪刹听后眼看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一族妖皇也只好夹着尾巴乖乖逃走。
解决了最难办的对手,鹏四海的眼眸之处也再次闪烁起亮光:“神迹·羽翼封禁,解!”他的话刚刚说罢,塞纳内众人这才得以动弹,鹏四海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并且一半面容已经被毁的白墨,目光更加冷了。
鹏四海的手指指向拓拔–神锋几人,一阵无比强大的威压也是瞬间压下:“你们几个!给本皇乖乖跪着!若是动了,本皇让尔等碎尸万段!”
听了鹏四海的威慑之声,四人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他们这几人在妖皇的地盘,被妖皇所杀不过是一念之间,他们甚至都几乎要要被吓得尿在原地,哪里还敢动弹。
鹏四海的皇者身躯缓缓跪下,他体内的圣气不断输入进白墨的体内,并且看着在场众人:“诸位不要慌!白墨可是这天下第一妖王,岂会有事,本皇在此发誓,一定医好他!”
鹏四海的话语既温和,又显得认真,众人这才是放下心来,而半空之中的万千魔龙竟是因为目标消失开始狂暴起来,鹏四海看着狂暴的魔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魔龙!你主人情况尚不明朗,你竟是这般不识好歹嘛!”
皇者的威压随着鹏四海的大呵之声一同落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这万千魔龙竟是缓缓从半空之中飞下,几乎是从四周,天空,各处都将狐族的大军围了起来,他的声音更是不断传出,是一股无比苍凉的嘶吼之声。
鹏四海则是看着面前宛若死尸一般的白墨,泪水不自觉积满了整个眼眶,他的声音之中极赋情意:“你这黑狗!整天嚷嚷着打东打西的,现在好了吧,弄了个一身瘫,我看你今后要如何与我张狂!”
鹏四海虽然是骂着,损着白墨,但是他手中的圣气输送却并未有一丝一毫有停下来的意思,鹏四海的声音继续传出:“黑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给你如此大败的是那月牙狗吧!你可别告诉当哥哥的,你要去找他去。也是!他后来成了你的妹夫,你俩也就不咋打了…………”
鹏四海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他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唤醒这位即将前往地府的妖王,现在妖王讯息还未出现,就证明白墨的命地府还收不得,只要他醒过来,一切就还有的救!
白桦则也是跪在白墨的身前,他的泪水早已经夺眶而出:“舅舅!叫了您快十年的皇叔了,这个称呼我都有些快要忘记了,出征大会上您给我面子,我就知道,您一定还记得外甥,您快醒过来吧,我父母的好多事,还得您亲口对我说呢!”
随着白桦的一滴热泪缓缓落在白墨那已经被撕碎的半面脸上,白墨的手指竟然真的奇迹般地动了起来,众人刚要围上了,鹏四海却是语气激动地说着:“退后!都退后!给他呼吸的空间!”
随着手指的缓缓动着,白墨的双眸也终于是缓缓睁开,他看着眼前一个个熟悉面孔,又看向金黄翅膀的鹏四海,他不禁笑了笑。
这个笑中满是沧桑,满是无奈,此时的他已经心境大损,实力更是已经十不存一,他感受着面容 处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泪水积满了眼眶,他强忍着疼痛,挤出了一抹微笑:“外甥!哭嘛啊!是舅舅这张脸丑到给你都吓哭了嘛?!”
听了白墨的声音,白桦的哭声更大,他撕心裂肺的哭着,丝毫没有半分掩饰:“舅舅!不丑!舅舅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