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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军和郑桐去了8号房,钟跃民去了5号房,见到了他的老子钟山岳,进了屋,也没忸怩,

“爸,我来看你了。”

毕竟占据了这具身体,叫声爸应该的,把带的一些生活物品放到桌上,一样样拿出来,有牙膏、换洗衣物、红糖、白糖、鸡蛋,白面,大米……一条大前门,

“爸,这烟你拿着抽,不过我劝你还是少抽点,这玩意对身体没任何好处。”

钟山岳道:“你哪来钱买这么些物品,不是干什么违法的事了吧?”

“爸,你放心”,钟跃民道:

“我要真犯事,王主任能允许把这些物品带进来?我自己写小说挣得稿费,这钱来得光明正大。“

“你唬你劳资呢?”

钟山岳没好气,

“就你认那俩字,字写得跟狗爬一样,五百字的作业,吭哧瘪肚几个小时憋不出几个来,还写小说,你当你老子傻呢。”

钟跃民挠挠头,到底是亲爹,训起人来一点不留情面,也不多说,我带过来的一本《亮剑》递过去,

“爸,你自己看吧,这就我写的,已经出书了,新华书店就有,目前已经售出6万册了,后面应该会更多。”

钟山岳拿起,翻开第一页,见作者名一栏确是钟跃民,看了几页,嗯,可以,写得真挺不错,代入感很强,钟山岳在参加红军之前,是长沙师范学校的学生,好舞文弄墨,经常在小报上发表些文章和评论,在学校也算个名人,尤其热爱周树人的文章,狂热的崇拜者,不过也因为此,出了事,跟一个反对周树人的家伙,两人互掐,文斗变成武恶斗,对方拿匕首捅他要他命,他拼死反抗,抓起一块石头砸人脑瓜,人当即晕死过去,其实没死,他慌了,对方老子好像还是一小军阀,抓到肯定被枪毙,只能跑路了,最后投了红军,那是1935年的事。

所以可不是泥腿子出身,算是半个文人,对于写作,并不陌生,有个十来分钟,钟山岳把书放下,看着儿子,眼神怀疑,

“这真是你写的?不是抄袭什么?”

“爸,这是新华书店售卖的,人家审稿等各环节严格着呢,作者不是我名字,如假包换。”

钟跃民道:“我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看军事方面的书籍,看着看着手痒,想自己动笔写一写,没想到效果还挺不错。”

事实摆在眼前,钟山岳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儿子比他这老子强,都出书了,

“行,这书我留着,回头我看看。”

两人又闲聊起来,他把这段时间自身情况跟他老子汇报一下,包括拜了个师父,半个来小时,钟山岳道:

“跃民,我看你这次来,变了好多,挺不错的,如果手里钱宽裕,给你外公、外婆、大舅那边汇一点,都在农村,生活不富裕,爸在里头不缺吃不缺喝,不要给我花钱。”

“爸,我已经汇了500过去,还有粮和票,你放心。”

钟跃民母亲叫姚萍,钟山岳当年追媳妇基本没费什么劲,先前打了人后参了军,部队打到东北参加辽沈战役时,已经是野战军各纵队中最年轻的主力师师长,姚萍当时是总部宣传干事,大学生,风华正茂,下面部队不知多少人惦记着,找各种理由跑来总部,虽跟人不认识,但看上一眼也是满足的。

钟山岳自然也有所耳闻,他可比别人强多了,直接骑着大马来到总部机关,两只眼睛跟雷达一样四处扫描,最后在井台边发现了姚萍,人当时正在洗衣服,

他下了马,过去道:“你就是姚萍?”

“啊!”姚萍点头。

钟山岳直接开门见山,“我是五纵二师师长钟山岳,你可看仔细了。”

姚萍愣了愣,还真把人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那时的钟山岳30出头,相貌英俊,身材魁梧,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但并不影响气度,还真挺有吸引力,只是她不知道这人要干嘛?

“你有事啊?”

钟山岳道:“锦州已经被我们围成铁通,总攻马上就要开始,等我们把锦州打下来,我就过来娶你,你给我等着。”

说罢,重新上马,挥鞭离去,把姚萍雷得是外焦里嫩,站原地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

后来两人结婚,钟山岳问姚萍,“当时那么多人追你,你怎么就单单看中我了?”

姚萍淡然道:“不是你说的让我等你嘛?”

这就是钟山岳钢铁直男的爱情,要不是遇到同样‘强悍’的姚萍,搞不好这一辈子得打光棍。

只是跃民母亲命薄,没过上几天好日子,最后得重病去世了,那年他才10岁,他老子后面也没再娶,只剩爷俩相依为命。

钟山岳欣慰点头,看来这孩子真是长大了,

“跃民啊,你刚才说谈了个对象,人家家庭不一般,父亲是大军区副司令,授中将?”

“爸,八字没一撇呢,我就这么一说。”

“行了,我还不了解你“,钟跃民道:

“真要没影的事儿,你也不会说,你长大了,谈对象呢,爸也不拦你,不过有一条,不许胡来,还有啊,你想过没有,就咱家现在这状况,爸以后很可能会拖累你。”

“爸,你这担心纯属多余”,钟跃民道:

“我跟晓白吧……顺其自然,以我对晓白的了解,她也不是那种人,挺单纯的。你可是我亲爸,生我养我,何来拖累一说,没你哪有我,爸,你就在里面好好歇着,你的问题肯定能解决的。”

钟山岳一笑,“过去是我劝你,现在反倒你小子过来安慰我了,行,挺好的。”

父子俩谈了一个来小时,这次探视结束。

——

——

前门大街东来顺,一包房里,一张大圆桌,上面支了一火锅,汤底开了,氤氲升腾,边上是火锅的一些配菜,羊肉、肥牛肉、时鲜熟菜、豆制品等,李援朝、杜卫东、张海洋等一干大院顽主围着圆桌坐下,正商量着怎么揪出小混蛋这狗东西。

杜卫东全身绷带绑着,搞得跟个重伤员一样,但并不影响饭局上的装大,就属他最高调了,酒也喝了不少,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说话有些大舌头,骂咧道:

“援朝,小混蛋这狗东西是怕咱了,这些天咱发动四九城的顽主逮他,连个鬼影子没看着,我估摸着肯定是躲哪个耗子洞去了,京城七八百万人,找这么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咱在明,人在暗,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对我们很不利啊。”

李援朝把玩着高脚杯,里面的红酒顺时针旋转,来东来顺吃火锅,配上红酒,这品味独特,讲究个中西结合,

道:“卫东,你有什么好主意?”

“引蛇出洞,主动出击!”

“喔,怎么个引法?”

杜卫东道:

“援朝,小混蛋现在不仅咱在寻他,公安也是在抓捕他,听说小混蛋的家周边都被布控了,咱没动手机会,不过那个李奎勇,跟小混蛋穿一条裤子的,可以从他下手,这小子家里有几个弟弟妹妹,我意思把他妹子抓来一个,逼小混蛋现身,要不来,把李奎勇妹子给祸祸了。”

“杜卫东,你出得什么馊点子”,

张海洋一听就不舒服,怼道:

“我们是跟小混蛋不对付,我知道你之前被李奎勇收拾得挺狼狈,你要对付李奎勇没问题,但整他家里人干嘛?还对付一孩子,能不能别搞这些下三滥玩意,遭人唾骂。”

“就是,坏咱名声!”

张海洋几个跟班,张晓京几人出声附和。

“海洋,我倒觉得卫东这法子可行!”

地雷插话道:

“这手段是有些龌龊,不过得分对谁,那个小混蛋之前跟咱大院的人干,那可是凶残着呢,管你是谁,上来就动刀子,根本不讲理的,就这种垃圾,咱还跟他讲几把道理?讲什么道义?恶人就得恶人磨,这不是我们要是下三滥,是他小混蛋逼的。”

张海洋冷哼一声没接话,下三滥就下三滥,非得标榜自己,卖肉还立贞洁牌坊,什么玩意。

杜卫东没搭理张海洋,询问李援朝,

“援朝,你说呢?”

李援朝手里酒杯停下,

“可以试一试,不过,卫东,咱目的是把小混蛋给引出来,事别做得太过。”

“你放心,我刚也就是说说,有分寸的。”

“好!”

张海洋直接起身,“援朝,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没等回复,径直离开,张晓京几人起身跟上,饭局多少有些尴尬,地雷哼声,

“死了张屠户,不吃混毛猪,你张海洋以为自己多厉害,看着吧,没你,我们照样把小混蛋收拾了。”

李援朝笑眯眯的,

“地雷,别这么说,海洋这人我了解,性子直来直去,讲义气,眼里容不得沙子,这事儿让他来办,确实为难他了,地雷,那就辛苦你一下。”

“援朝,你就放心好了,保证把事儿办得妥妥的。”

——

——

西城某一水泥厂,厂区西边放置了大量的预制水泥管,大环境因素,外头建设都停了,水泥厂如今处于半停工状态,这些生产出来的水泥管就这么扔在这儿,周边已是杂草丛生,平日里很少有人过来,小混蛋如今就在这边‘安家’,就住在水泥管里,这些水泥管直径一米多,两边用草席子一挡,住个人倒是绰绰有余。

像小混蛋这种人,钱倒是不会太缺,兜里应该有些的,哪里来的进项呢?就是外头的那些偷儿,也就是‘佛爷’,这些人有手艺,但打架不成,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总有失手的时候,这就需要像小混蛋这种打手来保护他们,也叫做‘养佛爷’,以小混蛋的名声,不少佛爷主动上门缴纳钱财寻求保护,所以他不缺钱。

但眼下这年代,有钱并不是万能的,就拿京城的房子来说,本就紧张,随着人口越来越多,根本没有多余的住房,眼下旅店、租房,那都得需要证明的,查得相当严格,普通人都得查你好几遍,更何况负案在身的小混蛋,所以只能住这种犄角旮旯,东躲西藏,日子过得苦,有钱花不出去。

李奎勇爬上水泥厂西墙,蹲下身,四下查看一番,见无异样,翻进了厂区,到存放水泥管的区域,来到其中一个,

“小九,小九!”

小混蛋听得声,席子一掀开,匕首在手,见是李奎勇,又给收起,从里面出来,哈着气,

“勇哥,你怎么来了?”

“给你找了个地儿,陶然亭那边,筒子楼”,李奎勇道:

”走吧,收拾收拾,跟我过去。”

小混蛋道:

“外头公安和那帮大院的兔崽子可都在寻我,安全嘛?不行我就住这儿,有个风吹草动能立马遁走。”

“放心好了,我找的地儿绝对安全”,李奎勇道:

“这里哪能睡人,你瞅瞅你冻的,别冻出毛病来,走吧,走吧,别磨叽。”

“行,我听你的”,

小混蛋钻回水泥管里,把被褥一卷,两人便离开了。

安顿好小九,李奎勇回了家,刚到家里,他大妹过来道:

“大哥,你回来了,刚我出去倒马桶,大杂院门口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李奎勇眉头皱起,“看清人长什么样了嘛。”

“没有,戴着帽子,捂着围脖,严严实实的。”

李奎勇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人了,肯定那帮大院的狗东西,监视他,好摸到小九,

道:“小梅,以后出去跟你二哥一块,别一个人出去,听到没有?“

“大哥,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进去吧!”

第二天下午,李奎勇带着奎元去钓鱼了,一个礼拜去钓一次,一次能钓五六十斤,卖给供销社就能挣十五六块钱,有了这经济来源,家里的伙食改善不少,不光能吃饱,还能偶尔吃上顿白面,李奎勇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心里由衷感谢跃民。

下午钓完鱼,换了钱回到家,天都已经黑了,正常这会大妹应该在门口搭建的简易厨房烧菜了,却是没见大妹,只有俩小的忙乎着,生炉子,火没点起来,全是烟,李奎勇把渔具放一边,过去生了火,道:

“你们大姐呢?”

小丫头道:

“大哥,大姐刚出去买盐了,家里没盐了,不过大姐都去了半个小时,还没回来呢,我和小彬就自己生火了。”

他家出了右边巷子口就有家供销社,走道过去最多五分钟,怎么可能买半个小时,李奎勇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快,这种不好的预感就应验了,这时跑进来一个小孩,他认识,是住隔壁大杂院一孩子,把一张纸条递到他手上,

“勇哥哥,刚外面有个人让我把这纸条给你,他还给我一颗糖呢。”

李奎勇忙接过纸条,摊开一看,脸色巨变,手止不住的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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