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千纸鹤飞走她忧心忡忡的翻开书继续看着,她的小师弟啊,难得找一个道侣,要好好的对待这件事。
还在广场上训练新生的大师兄就被掌事叫走了,他跟着来到大殿偏房,看到了正在等着他的景行之。
他连忙抱拳躬身,“仙尊,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帮本尊办一场道侣大典,就在半个月之后,这些给你的报酬。”他拿出一袋钱,许多的上等丹药和秘籍递给他。
李文哲打开一看,这些丹药太珍贵了,钱也很多,足够办五次,“仙尊,这太多了……”
“尽量豪华盛大,剩下的都是你的,也不枉你因此浪费半个月的时间为本尊办事。”
“是,仙尊,我会好好办得,绝对不会让你失望。”他抱起丹药感激的看着景行之,绝对不是因为仙尊给太多他才会办的,他这是爱戴仙尊,心甘情愿。
“嗯。”
“对了,仙尊,可以请问一下,您和谁办道侣大典?”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是,仙尊。”
等景行之离开后李文哲拿出丹药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又傻傻的笑起来,翻开秘境,这是契合他灵根的秘境,最起码天极,仙尊人真好,虽然有点冷。
……
景行之离开之后来到了一处洞穴,捂着胸口面带痛苦走进来,心魔又发作了。
“小徒儿,我要小徒儿。”他眼神阴狠地看着墙壁说。
“滚。”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你不是想得到允南吗,来,你放我出去,我们一起拥有他。”
“做梦。”
“景行之啊景行之,你都入魔了,还强撑着做什么呢,你要是再犹豫不决允南就要属于别人了,就像上辈子一样,只能看着他倒在自己怀里面,什么都做不了。”
他用力击中自己的心口,他和心魔是一体的,他受伤了心魔也会遭到同等的伤害(私设)。
他吐出鲜血,不管心魔有多么气愤就直接打坐下来封住灵力。
还有半个月,不能出事情,任何阻止他的人或事都该死。
他入魔了那又怎么样,谁也不能抢走他的小徒儿,永远他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封好灵力之后他更加虚弱,这半个月他都不能使用灵力,跟普通人一样会饿会累,之前他都不饿,只是他的小徒儿习惯吃饭所以就陪他一起吃一起睡。
他苦笑了一下,不知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宗门这几天挂满了红绸,所有弟子都在为景行之的大典做准备,景行之抓着安允南拟定宾客名单,456和花溪在寻找着解决魔气的方法,反观蓝芩最悠闲,指挥着李文哲摆放大典用到的酒杯。
“师尊,好难写啊。”安允南看着堆积如山的请帖就脑袋疼。
为什么师尊要自己写,为什么不叫别人帮忙写,为什么要纯手工,他好累,写了一百份了,还有很多份没写。
景行之写完一本放在另外一边,“写,诚意。”
“师尊,我真的好累,手都酸了,可不可以不写啊。”
“不行,听说自己写的有诚意,而且,两个人会更加长久。”
安允南垂下头苦着脸拿起来继续写着,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景行之之所以手写是因为给他长记性,以后要是想离开他和别人在一起也要掂量自己能不能写完这些大典的请帖。
“哦。”
安允南心里面骂骂咧咧,这个道侣大典真的是麻烦死了,还要自己动手写,谁爱写谁写,反正他不会想写第二次。
又过了几天,只剩下三天了就是他们的大典,第一天安允南被花溪拉去谈话,第二天景行之拿出自己做好的婚服给安允南然后就离开了,他没有叫安允南换给他看,而是想等到明天再看。
大典快开始了,所有的来宾都从五湖四海赶过来场面很盛大,现场座无虚席,所有宗门的人都在招呼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上了好奇和开心,都想一探究竟到底是谁拿下了景行之。
大典快开始了,景行之穿上同样的婚服站在广场的高处等着安允南的出现,‘咚’,钟声响起来,远边出现了一架壕到无人性的马车,它不是马拉的,而是麒麟,谁也不知道景行之哪里来的麒麟。
马车经过的地方都撒了一袋极品丹药,所有人都伸出手去接,场面一度热闹起来,安允南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就只听到所有人都在说着这场典礼豪华。
他带着疑惑透过帘子看向站在远处等他的师尊,今天的师尊,看起来不同于以往,身上的婚服显得他更加惊艳,周围的气场都软了下去,没有平时和别人说话的冷漠。
马车转了一圈之后才飞向景行之,景行之走近,掀起帘子的一边伸出手,安允南瞬间紧张起来,手心都湿了。
他慢慢将手搭在他的手里面,景行之拉着他走出来,大家都等待看着马车上面的人是谁,等他出来以后全场瞬间安静下去。
没有人说话,脸上的喜悦都淡了下去,他们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着站在高处的两人。
“唉,你看看,这大典的另一个人像不像他的徒弟。”
“不是像,那就是,我可是记得他还那么小,景行之天天抱着哄着,没想到这师徒两个人.........”
“就是就是,我就说怎么请贴上没写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呢,原来是因为这样子。”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啧啧啧,没想到啊。”
“我可记得景行之现在200多岁了吧,那他徒儿不才.........成年不久。”
“景行之,你没有搞错吧,你的道侣是他,你身边的小徒弟?”有个人直接问出来。
景行之察觉到安允南的紧张,握紧他的手,站到他面前挡住那些目光,“是。”
“你们是师徒,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这个世界上的男欢女爱那么多,不差我们。”
“可是,你们的关系,令人实在是,太难以接受。”
“就是就是,景仙尊你一向冷清无欲无求,肯定是你身后的人引诱你。”
“对,就是这样。”
景行之没说话,他放出灵力,整个广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是本尊强迫他,不然以我的势力,没人可以强迫我。”
他们又开始蛐蛐景行之老牛吃嫩草,不知廉耻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