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摊摊手,道:“得了,别说那么多了,安心看热闹吧你……”说着,一指水镜,道:“看,姜桓楚要问清缘由了。”
姜桓楚听完,急忙问道:“姜娘娘为什么会冤死在西宫?”
姚福话已经说出去收不回来了,只好从头开始诉解释:“帝辛昏庸无道,杀害亲子、诛杀妻子,还自立妲己为正宫……” 把事情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姜皇后是姜桓楚的女儿,女儿死了,他心里怎么能不悲痛!只觉得身体像被刀割碎一样,内心如同被油煎一般,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姬昌让人把他扶起来。
姜桓楚痛哭着道:“我的女儿被剜去眼睛,双手遭受炮烙之刑,从古至今,哪有这样的事情!”
姬昌劝说道:“皇后蒙冤受屈,殿下又不知去向,人死不能复生。今晚我们各自写好奏章,明天一早去面见君王,不惜冒犯龙颜极力劝谏,一定要分清是非黑白,端正人伦纲常。”
姜桓楚哭着道:“姜家遭遇不幸,怎么敢劳烦各位贤伯上书进言。我姜桓楚独自去面见君王,辩明这桩冤枉。”
姬昌说:“贤伯你单独写一本奏章,我们三人也各自准备奏章。” 姜桓楚泪流满面,一整夜都在写奏章。这里暂且不表。
且说奸臣费仲知道四位大臣住在馆驿,便偷偷进入偏殿去见帝辛,详细报告说四路诸侯都已经到了。帝辛十分高兴。
“明天上朝,四位诸侯肯定会有奏章呈上,进言劝阻。臣启奏陛下,明天只要四位诸侯上奏章,陛下不用看奏章,不管青红皂白,直接传旨把他们押到午门斩首,这是上策。”
帝辛说:“爱卿说得很好。”
费仲辞别帝辛回到家中,一夜过去。
第二天,早朝时帝辛登上大殿,两班文武大臣齐聚。午门官启奏:“四镇诸侯等候陛下旨意。” 帝辛说:“宣他们进来。”
只见四位侯伯听到诏令,立刻来到殿前,东伯侯姜桓楚等人,高高举起象牙笏板,行礼称 “臣” 完毕。姜桓楚把奏章呈上去,亚相比干接过奏章。
帝辛说:“姜桓楚,你可知罪?”
姜桓楚启奏道:“臣镇守东鲁,整肃边疆,奉公守法,尽到了臣子的职责,有什么罪可言。陛下听信谗言、宠爱美色,不顾念原配妻子,对她施加惨无人道的刑罚,诛杀亲子,灭绝人伦,自断宗庙祭祀。
信任妖妃,任由她阴谋妒忌;听信奸臣,用炮烙之刑残害忠良。臣既然承受了先王的重恩,如今见到陛下,不畏惧斧钺之刑,直言上奏,实在是陛下辜负了微臣,微臣并没有辜负陛下。希望陛下怜悯,辩明这桩冤枉。活着的人会感到庆幸,死去的人也能安息!”
帝辛大怒,骂道:“你这个老逆贼!指使女儿弑君,妄图篡位,罪恶如山,如今还巧言强辩,想要逃脱罪责。”
命令武士:“把他押到午门,将其碎尸万段,以正国法!” 金瓜武士把姜桓楚的冠冕剥去,用绳索捆绑起来。姜桓楚骂声不绝。武士们不由分说,把他推出了午门。
守护神殿内,云霆叹气道:“这帝辛,傻的吧?不把姜桓楚的儿子一起骗过来杀,光杀姜桓楚,这不是给他儿子造反的机会吗?”
精卫点点头,道:“还是圣使聪明啊……若是,您当人皇,估计,稳得不要不要的。”
袁洪跟着道:“精卫姑娘说的对啊,若是师尊当人皇,那人皇比天帝都能打,不稳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