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红院中,花香四溢,景色宜人。我一眼就看到平儿正在院中整理着物品。她见到我,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微笑着向我行礼道:“王爷,您来了。”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家夫人呢?”
平儿恭敬的答道:“夫人正在里屋休息呢,您请进吧。”
我走进怡红院正房,只见王熙凤正侧躺在床上休息。我走到床边也躺在床上,将她搂在怀里,问道:“凤儿,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王熙凤睁开双眼,带着探询的目光看着我,问道:“王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你不会这么急着把我从贾府接回来的。”
我知道她还没有得到姑苏王家被抄家的消息,如今怀有身孕,我不想让她受到太大的刺激,于是尽量委婉的说:“凤儿,你怀了我的孩子,我自然要将你带出来的。”
安抚好王熙凤的情绪后,我转身打算离开,只听她说道:“王爷这是要去哪儿?”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答道:“自然是回府去看看本王的王妃。”
王熙凤眼波流转,提议道:“王爷不如今晚就留在怡红院吧。”
我闻言略微迟疑,沉吟道:“这……”
王熙凤似乎洞悉了我的心思,嫣然一笑,解释道:“妾身如今怀有身孕,晚上不便侍奉王爷,不过,不是还有平儿嘛。”说罢,她转向一旁的平儿,吩咐道:“平儿,今晚好好服侍王爷。”
平儿听到这话,羞涩的低下了头,但她毕竟是过来人,深知王熙凤的手段,只得低声应道:“是,夫人。”随即,轻声对我说道:“王爷,请随奴婢来吧。”
我望着平儿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心中被黛玉勾起的欲火顿时熊熊燃烧了起来。尾随着平儿来到东厢房,只见房内布置得干净整洁,床褥也格外松软。
平儿关上房门,缓缓的褪去身上的外衣,羞怯的说:“奴婢准备好了,王爷来吧……”
我凝视着平儿娇俏动人的身影,欲火更盛,却仍有些犹豫的问道:“平儿,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回去找我的妻妾。”
平儿柔声说道:“若是奴婢办不成事,夫人不会放过奴婢的。况且奴婢是自愿的,只希望王爷事后能怜惜平儿,让平儿的日子好过一些。”
我顿时明白了平儿的用意,王熙凤利用她来取悦我,而平儿则顺水推舟,借此机会来博取我的好感,以求将来能过上好日子。看来平儿也并非逆来顺受之人,也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子。
想到此处,我不再犹豫,一把将平儿拥入怀中,将她抱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窗外月光如水,室内弥漫着旖旎的气息。我与平儿静静的躺在床上,平儿脸色微红,有些喘息的依偎在我的怀中,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暖。
片刻的宁静后,平儿抬起头,带着一丝期盼的说:“王爷,平儿现在是您的人了,还望以后怜惜平儿。”
我低头看着怀中娇羞的平儿,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之情,轻声说道:“你放心吧,你以后就是本王除了袭人以外的第二个通房了。好好服侍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平儿听到我的承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奴婢谢王爷恩典。”
窗外更鼓敲响,已是子夜时分。我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便对平儿说道:“平儿,明天还要率领大军回京营,我先回去见见夫人。”
平儿的神情中流露出一丝不舍,望着我说:“王爷去吧,晚上要小心些。平儿盼着王爷能经常来看奴婢。”
我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樱唇说:“放心吧,本王不会忘了平儿的。”说罢,我起身下床穿上衣服。平儿也坐起身来,帮我整理衣冠。
穿戴整齐后,我来到正房,只见王熙凤微闭双目,似乎已经睡着了。我放轻脚步,没有打扰她,转身离开了怡红院,朝着怡然居走去。
就在我离开后,王熙凤突然睁开了眼睛,起身下床,披上一件外衣,径直来到了平儿的房间。她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平儿,询问道:“可曾把王爷伺候满意了?”
平儿连忙起身行礼,恭敬的回答:“王爷很满意,封了奴婢为通房,他回去看夫人了。”
王熙凤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淡淡的说道:“很好,以后把王爷伺候好了,让王爷多来这里看看我跟肚子里的孩子。”
突然脸色一沉,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盯着平儿,语气严厉的说:“天亮了去买碗避子汤喝,你要是敢怀上王爷的孩子,我就把你发卖到妓院里去。”
平儿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在地上,惶恐的道:“奴婢不敢。”
明月高悬,繁星点点,夜凉如水,我来到怡然居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凌晨。门口的女暗卫见到我,立刻躬身行礼。我摆了摆手,径直走进了主楼。
此时的主楼里一片静寂,大家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我没有直接去夫人秦可卿的房间,而是先去了离她房间不远的袭人那里。
轻轻叩响房门,不一会儿,睡眼惺忪的袭人披散着长发,打开了房门。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主子,您回来了!”
我低声“嗯”了一声,说道:“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袭人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去准备热水。我走进房间,在袭人的床上躺下,等待着袭人服侍我沐浴更衣。在洗去一身疲惫,换上舒适的睡衣后,才前往秦可卿的房间。
来到正房,只见丫鬟瑞珠正睡在外间的小床上。她听到脚步声,揉了揉眼睛,看到是我,连忙起身行礼:“姑爷,您回来了。”
我询问道:“夫人在里面吗?”
瑞珠一边点燃蜡烛,一边回答道:“夫人在里间歇息呢。”说着,打了个哈欠,引着我来到里屋。
里屋的床上,秦可卿似乎也被外面的动静惊醒,她睁开眼睛,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夫君,你回来了。”
我走到床边,钻进她的被窝,问道:“我回来了,这些日子夫人在家里过得可好?”
秦可卿靠在我的怀里,轻声说道:“妾身一切都好。”随即,语带焦急的询问:“皇爷爷他……怎么样了?他不会真的……”
我神色凝重的回答:“是的,皇爷爷他的确被人刺杀了。”
秦可卿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眶也红了。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不过你不用担心,刺杀皇爷爷的凶手已经被我手刃,也算为皇爷爷报了仇。”
听到这话,秦可卿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她想要我带着她到神京城吊唁皇爷爷,但我知道神宗皇帝已经对我起了杀心,京城如今对我来说危机重重,更不能带着她去涉险。只好柔声安慰她,劝她不要前往京城。
秦可卿虽然心中悲伤,但也明白大事为重。
当晚我搂着秦可卿相拥而眠。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起身离开了怡然居,前往城外的军营。大军集结完毕后立刻出发,经过两个时辰的急行军,终于抵达了神京城外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