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开始扯着嗓子大骂:
“江宴你个杀千刀的。”
竟然敢推他,她讹都要讹出一间房来。
贾张氏嚎啕一声,开始在地上打滚:“老贾啊,你快来看看,有人欺负我啊。”
【叮。】
【恭喜宿主激活系统。】
哟,这个时间激活了?
【叮。】
【恭喜宿主获得新手大礼包。】
大团圆两张。
面粉两斤。
砖头两块。
啥玩意?
前面两个还比较正常,后面这个江宴以为是贾张氏哭嚎声太大了听不清楚,直到他看到脑海里,一块鲜红色砖头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德字。
原来是真理。
江宴豁然开朗。
还没等他多想,旁边的秦淮茹看着人高马大的江宴,小声道:
“你怎么能打老人呢?”
江宴嗤笑一声:
“我还打女人呢,你要不上来试试。”
“你…”
傻柱看到自己的女神被欺负,立马冲了出来。
“江宴你特么说什么了?”
“我特么说你妈呢?”
“你再说一句。”
傻柱冲上去挥了一拳,被江宴结结实实抓住,一个反手,院子里充斥着傻柱的哀嚎声。
易中海立马着急起来,傻柱可是他的养老人选,可不能让江宴给打坏了。
他大声呵斥道:
“江宴,你太放肆了。”
江宴毫不在意。
“我还有更放肆的呢!”
他将手轻轻转动了下,傻柱的哀嚎声更惨了,脑海里再次响起系统的声音,只是这次江宴没空搭理它。
“哎哟哎哟。”
“哎哟哎哟,老实了没。”
江宴没心没肺地笑着。
刘海中后退一步,咬着牙指着江宴:“太过分,太过分了,简直无法无天。”
虽然这么说,但江宴出手的这两下,院子里的人都老实了,谁也不敢贸然上去,毕竟院里江宴是出了名的混蛋。
秦淮茹着急道:
“三位大爷,这可怎么办啊?”
傻柱不会出事吧?还指望让傻柱接济她呢,秦淮茹看向躲在江宴身后的秦京茹,此刻她正一脸崇拜地看着江宴,秦淮茹张嘴命令道:
“京茹,你快劝劝啊。”
秦京茹冷哼一声。
“我才不要呢。”
她扭过头嘀咕一声:“刚刚这群人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想着劝劝。”
秦京茹的嘀咕声把江宴逗笑。
能这么想,这媳妇还不算太笨,他就说四合院所有女人里,秦京茹是最可爱的。
易中海脸色铁青。
“江宴,你再不放手我叫保卫科的人来了。”
威胁他?
江宴冷哼一声。
“行啊,你让他们来,我倒是看看,你们趁我不在,欺负我娘们还进屋抢我家东西这事怎么算。”
易中海沉默了。
因为确实有人抢江家的东西,这事不能叫保卫科,只能关门自己处理。
想到这里,易中海脸色冷了下来,拿出他一大爷的威严,呵斥道:
“还不是因为你偷许大茂的鸡?”
“就是!”
说起江宴偷鸡,大家伙的底气又足了,这个时代,偷盗不止要批斗,严重的还要送去劳改。
江宴反应也挺大的。
“什么玩意?”
据他所知,原身那只鸡根本不是许大茂的,那是他偷别人的。
怎么许大茂冒出来了?
江宴想起原剧情,许大茂确实不见了一只鸡,但那是棒梗偷吃了的。
他的视线落在秦淮茹还有还在打滚的贾张氏身上。
明白了。
感情这是想让他背锅啊。
秦淮茹被江宴这么一看,只觉得后背发凉,不知怎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大茂?”
江宴喊了一声,眼神落在二大爷旁边一个身材瘦弱,长着一张马脸的人身上。
许大茂哆嗦了一下。
看到傻柱不到半招就被拿捏了,许大茂真怕自己也跟着遭殃。
江宴朝他招了招手,轻声问道:“你家的是公鸡还是母鸡啊?”
“母,母鸡。”
江宴咬着牙朝他呼了一巴掌:“你特么还知道是母鸡啊。”
许大茂整个人被打都懵了。
“你怎么还打人呢?”
“三位大爷你们就不管管吗?”
易中海没想到江宴敢这么猖狂,这要是不治治他,不是连他们都敢打?
“江宴,你别太过分,待会我叫警察了。”
江宴毫不在意,甚至举手赞成:“行啊,叫吧,你不叫我可叫了。”
阎埠贵皱着眉看着江宴,
这小子以前是混账,但还不敢这么嚣张,难不成另有隐情?
他试探性问:
“江宴,你什么意思?”
江宴冷哼一声。
“我那只鸡根本不是许大茂的。”
“啊?”
“不是许大茂的?”
这下大家都懵了,还在地上打滚的贾张氏也滚不动了,站起来指着江宴骂道:
“胡说,怎么不是。”
江宴冷冷瞥了他一眼。
“我那只特么是公鸡。”
秦京茹这才想起把身后的鸡拿出来,看了一眼,硕大的头冠又红又艳,确实是公鸡没错。
许大茂人都傻了。
刚刚秦京茹一直护着,确实没看清楚这鸡长什么样。
易中海没想到还有变故,皱着眉问道:
“大茂,这是你家的鸡吗?”
“不,不是。”
“啊?”
这下大家不知道怎么办了,搞了半天,这鸡根本不是许大茂的。
秦京茹气不打一处来。
她伸手指向人群:“好啊,你们冤枉人。”
她向江宴告起状来:
“三位大爷带人过来,说我们偷他的鸡,要把赶我们出去。”
“他们还抢我们家东西。”
“这个老太婆还想打我。”
她的秀手指向贾张氏。
秦淮茹着急地叫了她一声。
“京茹。”
“这…”
那些拿了东西的,此刻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他们原本是想着,反正江宴偷鸡也是要被赶出去了,趁乱占占便宜。
江宴冷嘲出声:
“三位大爷带人入室抢劫?”
“那确实该让人看看。”
他回头朝着秦京茹说道:
“你现在去街口保卫科叫人过来,就说院里三位大爷带人入室抢劫我们家。”
“好。”
秦京茹挺直腰板,朝江宴回了声后就准备朝外跑,幸好一大妈眼疾手快将人拦了下来。
“等等。”
阎埠贵看到这里,知道是冤枉江家小子了,连忙打圆场。
“我们院里的事自己处理就好,何必惊动保卫科呢?”
其他人也纷纷劝道。
“就是。”
“都是一个院里的,没必要闹这么难看。”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完全忘了刚刚说要把他们赶出去的事。
可是江宴是谁,这种道德绑架对他来说毫无作用。
他嘴里带着讥笑,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冷意。
“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