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今天的日子是真好。
一大清早大理寺就派人来太傅府给徐琳钰量身定做官服,等待一切准备完毕她要去走马上任了!!
徐琳钰轻轻一弯腰,将懒散的骨架伸展开来,做了一套优美的广播体操。
“呦~钰儿这就去上班了!”
徐琳钰的视线突然被吸引转身看到老爷子,老太太正坐在凉亭中,享受着阳光的温暖。两位老人的身影在初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馨,他们的笑容和蔼可亲,眼中充满了对孙女的骄傲和期待。
徐琳钰看到爷爷奶奶,心中的疲惫仿佛瞬间消散。
她加快了脚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向两位老人走去。“祖父祖母,钰儿给您们请安了。”徐琳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
老爷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钰儿从今日起你可就要辛苦了。”老太太则站起身,走向徐琳钰,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孩子,不要太累了,身体要紧。”徐琳钰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她深吸一口气,将案件的复杂和压力暂时放在一边,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温馨。“孙女会小心的。”徐琳钰坚定地说。两位老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赞许。他们知道小丫头有自己的想法,或许她将会是大理寺乃至整个龙渊国的奇迹。
徐琳钰与两位老人的温馨对话被一阵阵脚步声打断。她转头望去,只见好几个身影正从院门处走来,那是她的两个弟弟和妹妹,徐翊枫,徐翊泽以及徐婧淇。
徐翊泽比徐琳钰小两岁,却已经长得高挑挺拔,一身青色书生长袍,腰间系着一根简单的黑带,显得既文雅又精神。
枫儿则是一如既往的帅!!他的脸庞还带着几分青涩,但眉宇间已经显露出与徐琳钰相似的坚毅。
徐婧淇这几日没发现居然圆润了不少,可能是在徐琳钰与这里蹭饭蹭的多了,老爷子平日里没事干总喜欢拉着几个小家伙们打拳蹲马步美其名曰锻炼身体,老太太也经常拿好吃的投喂小家伙们。
在场的都来整齐,除了徐嫣然她现在是皇子妃人选每日都要上李嬷嬷的课不用来请安。反正老爷子也不在意,徐嫣然不在这给他添乱就行了,老太太也是保持沉默。
徐琳钰看到众人到来,心中欢喜,忙招呼大家坐下。
徐翊枫先开口道:“姐姐今日就要去大理寺上任了,枫儿在此恭祝姐姐官运亨通。”徐琳钰笑道:“弟弟有心了,我能应付得来。”
徐婧淇嘴里塞着点心,含糊不清地说:“姐姐,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会儿,别太拼啦。”徐琳钰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徐翊泽缓缓说道:“姐姐,如今局势复杂各方势力都在盯着,你在官场上与父亲要万分小心。”
徐琳钰微微皱眉,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放心吧,再怎么样总归是替家里人争脸了。”众人听后,皆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决心,纷纷点头表示支持。
徐琳钰整理好衣物,便准备出门前往大理寺。刚踏出府门,就瞧见顾煜冥下朝归来。
今日难得看他骑马,平常都是出门必须坐马车。
顾煜冥身着华丽的朝服,头戴乌纱帽,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当看见徐琳钰,眼底闪过一丝开心,随后翻身下马。“徐大人这是要去大理寺?!”顾煜冥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徐琳钰恭敬行礼,“我还没上任呢,怎么就叫人家大人。”
顾煜冥走近徐琳钰,轻轻整理她的衣服,“在我心里,你早就是徐大人了。”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大庭广众之下,莫要如此。”顾煜冥却不以为然,拉着她的手,“怕什么,本王宠自己的喜欢的人天经地义。”
周围的赤霖军们见状,都识趣地低下头。徐琳钰挣开他的手,“乱搞~”顾煜冥重新握住她的手,紧紧不肯松开,“饿了么,本王带你先去填饱肚子。”
“早饿了,煜煜咱们去那家肉饼店吧。”
顾煜冥不理解那家肉饼店为什么让钰儿那么痴迷。
“为何你总对它如此痴迷。”
“不懂了吧,因为它肉多还有胡辣汤可以喝。”
“钰儿就不怕吃成小猪钰儿呀?”
“你敢嫌弃我~”
顾煜冥连忙哄道:“本王怎敢,只是担心钰儿吃太多积食罢了。”
“不怕,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
徐琳钰和顾煜冥坐在桌旁,两人的对话轻松而愉快。
肉饼摊老板见是昨日那位风风火火的姑娘,还贴心的问有没有把钱抢回来。
徐琳钰表示:“没有~还被人请到大理寺监狱里喝茶去。”
而顾煜冥则听得津津有味。几人的谈话让整个早饭时间充满了温馨。
这时路过天桥底下的吴家的两姐妹看到了不远处徐琳钰的身影。
刚要奚落她一个大小姐有山珍海味不吃来吃一个不入流的肉饼就看到她旁边的男子。
那不是战神煜王殿下吗?
两个人那是大眼瞪小眼,其中就属吴大姑娘吴杏最惊讶。从看到煜王殿下她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吴杏对顾煜冥的明恋在京城已是人尽皆知,奈何顾煜冥不喜欢她,还把她直接扔出了煜王府。
她咬了咬牙,半低着头。
凭什么,凭什么她得不到煜王殿下的青睐反倒是一个从前在京城查无此人,仅仅只是在宫宴上露过一次面的徐琳钰。
不甘心,她不甘心。这个女人她不允许徐琳钰夺走煜王殿下 !!!
吴杏拉着妹妹吴梦快步走到徐琳钰和顾煜冥面前,强挤出一抹笑,娇声道:“臣女见过煜王殿下,今日真巧在此既然能遇见煜王殿下。这里这么肮脏岂是煜王殿下能待的。”
说完眼睛却恶狠狠地剜向徐琳钰,好像在怪徐琳钰把顾煜冥带到这就是亵渎了神圣的煜王殿下。
肉饼摊老板一听这话,心里虽说有点不爽,但一瞅见眼前坐着的那位俊美公子竟然是战神煜王,得嘞,还是把嘴闭上吧。
徐琳钰一手端着胡辣汤,一手挽着发丝。
这是什么新型绿茶~玩的套路都是姐当年玩剩下的。段位和徐嫣然有的一拼,老娘真不知道该如何做评价了。
顾煜冥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可不是他的场子,那他就舒舒服服地靠在座位上,看这场好戏喽!
徐琳钰把肉饼吃完用顾煜冥的帕子擦了擦手,顾煜冥知道她要开启狂怼模式了。
“都是千年的老绿茶了,在这给我装什么雨前龙井。”
吴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指着徐琳钰骂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人,竟敢如此辱骂本小姐!”徐琳钰轻轻拍开她的手指,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论官职你父亲才几品官,我父亲那可是太傅……还有官眷不可私自议论朝廷命官。”徐琳钰她,就是有拽的资格。她今天就是要拽,要拼爹!!
“你!!”吴杏还是清楚四品官和一品官的级别,而且徐琳钰的确有豪横的资本。但她还是不明白官眷不可私自议论朝廷命官什么意思。
“你又不是朝廷命官!!”这话是吴梦说的。
这时,徐琳钰贱兮兮的拿出大理寺的玉牌,在她们面前晃了晃。
“唉~老娘不是来适应这个世界的,这个世界是来适应老娘的!小卡拉米们,快来跪舔老娘吧。”
就算是这样可还是阻挡不住徐琳钰的花式进攻。
“你刚刚话里话外不就在贬低殿下么?说这儿脏殿下不该来,殿下就是乐意你管得着么?还是说,你觉得殿下没脑子连个地方好坏都分不清?”
吴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吴梦忙帮腔道:“你休得血口喷人,姐姐不过是关心煜王殿下。”
“关心?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劝你们俩别再对殿下纠缠不休,不然就不是上次那样的待遇了。”泽黎从腰间抽出佩刀。
泽洋:“真是不要脸,已经勾引过殿下一次了,这一次还恬不知耻的直接凑上来,没看到殿下在与心上人一起吗?是又想吃一下咱们煜王府的板子吗?”
顾煜冥看了看手中的西洋怀表算算时间徐琳钰差不多要到大理寺了。他眉头微皱,声音突然降到了冰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雪中雕刻出来的,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本王就喜欢吃摊贩,来人,户部尚书忙于公务抽不开身以至于教女无方,本王恰逢今日闲来无事替他管管,赏两人二十大板即可行刑。”
吴杏和吴梦听闻此言,脸色煞白。“煜王殿下,我们知错了,求殿下开恩。”两人哭喊道。
顾煜冥却不为所动,泽黎和泽洋上前拖走二人行刑。
“煜煜,我付完钱了咱们走吧。,再不走就要迟了。”
徐琳钰站在大理寺的门前,因为顾煜冥要去处理吴杏两姐妹的事把她先送到大理寺,安慰她一会就来。
徐琳钰走进大理寺,正四处张望寻找签到之处时,还好她还认识昨天和自己讲八卦的小哥,小哥看到她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大人并把她带到东侧殿那里是大理寺官员每日签到之处。
到了东侧殿她看到了许玄。许玄一身青衣,身姿挺拔如松,他似有所感,转过头来正好与徐琳钰对视。
徐琳钰看到他后,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缓缓朝他走来。
“早上好呀,小许大人。”徐琳钰打趣道。
许玄哼了一声,“你也好啊…徐大人咱们如今是真的在一处做事了。”
说完他又神神秘秘的把徐琳钰拉到一边。
“喂,昨天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还能假,我还没把完整版给你说呢!!”
两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徐琳钰把起因经过结果都和许玄一通道出。
许玄从刚开始眼睛就没有眨过连连发出一声声惊叹!!“不会吧,这是我能听的吗?单子在你们家密室里。”
“是啊~若不是煜王摆摊我帮他,我都不知道我们家有地牢啊,密室啊!!而且我也是才知道单子和一场谋杀案有直接关系。”
“巧了不是,我!!就知道!!”许玄拍了拍胸脯。
“你当然知道了,你就在大理寺你肯定知道。”
徐琳钰拉着许玄让他告诉自己究竟是怎样的谋杀案。
“你听着,这是旧案,我也是偷偷调取卷案才知道的。我师傅当年就是死者的仵作,可惜他老人家在阎王殿的十八楼狱里躲清闲,不肯出来。”
废话少说,许玄开始回忆了。
五年前,他父亲接到了一个棘手的案件,一位武将死在了自己家的地窖里等发现时已经死了有六日了。
许镇江当即派人封锁了现场,等到老仵作(许玄的师傅)到场初步检验尸体发现他是被人勒死的。
再把时间往后调,老仵作将尸体检查了一遍,发现尸体被捆的结结实实呈现跪拜的姿势,面庞带笑。但瞳孔内缩却暴露了他死之前的惊恐,好像是看到了特别恐怖的东西一样。
许镇江:大人可有发现尸体的异常之处?
老仵作捋了捋胡须:“这尸体看似平静,实则死前遭受极大惊吓,定是凶手故意为之。下官还发现他周身有好几处断骨,颅顶有明显的钝器痕迹。其中就属双脚的骨头断的厉害,致命伤在脑和脖子,凶手肯定是发现人没死透对他二次下手了。”
经过初步解剖,死者杜豫盛年五十五,死于六日前子时,胃部残有六日前晚上妻子做的肉糜面汤。据他的妻子口供,杜豫盛这人就是个粗人但平日老实本分与乡邻们也是合得来,六日前杜豫盛在吃完面汤之后借口说他的旧友来寻他,他出门看看,这一出就再也没有回来,可怜了他的妻子孩子和老母。
所以许镇江断定非乡邻们之间的仇杀,后来调查到杜豫盛是煜王手底下将士。曾协助护送过一批粮草,那批粮草由于数目过大就誊抄在一张单子上也一并带回京中交于户部尚书上奏给陛下。
不料杜豫盛护送完粮草,单子却不翼而飞,因此他被革职查办,就在单子丢失的六日之后杜豫盛却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地窖里。
那天她的妻子下地窖发现了他的尸体,当时,妻子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就躺在地窖里,死状惨烈,死之前手中还拽着妻子给他做的帕子。
回忆还没结束,徐琳钰趁着脚蹲麻的空隙中从空间里掏了一桶焦糖爆米花,嘎巴嘎巴的咀嚼起来。
许玄闻到了香甜的气息就问这是什么。
“爆米花啊!!要不要,边吃边说这样才有趣。”
许玄也是不客气一人一口就继续讲下去。
但是宫熠,还在京城大理寺任职又是负责此次案件的人。他一路调查发现,杜豫盛那日晚上出门走到了一处巷子里之后就消失了,在巷子的旁边发现了,有一处打斗的痕迹。
“什么什么?宫大人居然也调查这个案件。”
“哎呀,还要不要听了。”
然而,这就是案件最奇怪的地方,虽然找到了第一案发现场,可是怎么都复原不当时的场景。
徐琳钰心想。
发现死者的地方肯定不是第二案发现场,往前推,死者在巷子跟人搏斗现场除了打斗的痕迹没有别的,这是第一案发现场,那么总共有三个案发现场。
“许玄~”
“怎么了?”
“我推理的是这样子的,总共有三个案发现场,第一是巷子,第二不知道,第三就是地窖。如果他是在巷子就死了那不太合理,尸检报告说明死者有四处骨裂,凶手在死者之前就废了死者的行动力,然后在把他带到第二案发现场………”
徐琳钰突然不说了,因为她看到许玄的表情变得极为惊恐。许玄颤抖着声音说道:“神探啊~要不你别跟我仵作,改行去当探子算了。”徐琳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爆米花散落一地,“不行,我就要当仵作!!”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一群大理寺侍卫中间还簇拥着一个人,两人同时转头,那不是宫熠吗?
我丢~顾煜冥也真是拼连宫熠都弄回来了。
“徐姑娘我不是做梦吗?那人是不是宫熠!!”
徐琳钰回了他一个是的表情。
宫熠看到蹲在地上的两人就让衙役散去找过来了。
宫熠走进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满地的爆米花上。他皱了皱眉,问道:“听闻徐姑娘,今日上任了,真是可喜可贺。”
“同乐同乐,宫大人你怎么回京城了?”
“煜王殿下让下官回来配合寺卿大人重审当年之案。”
哦~~~~
“那大人调查完案子是不是要重新回琼城?”许玄好不容易和偶像再次共事,宫熠如果走了他舍不得。
宫熠的话让他放心了下来。
“不走了,煜王殿下让其他大人代替下官的职位,属下从今日开始就重新在大理寺任职了。”
徐琳钰听了这话,心中一喜,宫熠可是好帮手,又会打架,办事利索最重要的是人帅!!许玄则兴奋得手舞足蹈,“太好了,宫大人,以后又能跟着您共事了。”
宫熠微微颔首,而后看向徐琳钰,“此次案件复杂,煜王让下官全力配合徐大人。”
徐琳钰表示oK啦~
突然许玄指着徐琳钰说:“宫大人,她可厉害了仅仅只是听别人说就能把作案过程恢复到七七八八。”
不知道该怎么说,主要就是觉得凶手的作案过程,作案心理都挺简单的。
宫熠看向徐琳钰,只见她冷静地说道:“我不过是善于观察分析罢了,宫大人当年可曾在案发现场找到特殊的脚印或者毛发之类?若能找到,定能推断出凶手转移死者的路线。”宫熠微微沉思,觉得她说得有理,而一旁的许玄则满脸抗议。
宫熠:“当时现场杂乱,并未发现脚印毛发。等恢复干净之后,我偷偷查过除了墙角周围有人为的痕迹,现场一丝血迹都没有。”
徐琳钰点了点头,“无妨,虽然案子久了可是依然能查到蛛丝马迹。”
“怎么查?物是人非,人早就安葬了,难不成你还要去挖他的骨头????”
徐琳钰:“不说话,咱多办事!!”
她有个计划,可以先从一有的线索调查走访当年与案件有关的人,不管是死是活!!然后前往案发现场还原案件始终最后就是开棺检查尸体白骨化。
“你这计划虽好,尸体已经化为白骨了能检查到什么?”宫熠也不清楚。
“我看就没这个必要吧,已经死了五年了我想白骨都已经化在泥土里了。而且咱们开棺一来家属接受不了,二来如果找不到证据对逝者也是骚扰。”许玄也有些介意。
“白骨虽化,但也是一线生机。跟你们说一个冷知识,白骨也可以破案。”
徐琳钰接下来给两人科普了五分钟到法医冷知识。
一:提供有关死者身份的信息。通过对白骨的分析,人们可以确定死者的性别、年龄、身高、体型等特征。这些信息可以与失踪人员的信息进行比对,从而确定死者的身份。
二:提供有关死者死亡原因和时间的信息。通过对白骨的损伤、骨折、腐烂程度等方面的分析推断出死者的死亡原因和时间。例如,如果白骨上有刀伤或枪伤,那么死者可能是死于暴力犯罪;如果白骨的腐烂程度较轻,那么死者可能是在近期死亡的。
三:提供有关死者生前活动的信息。通过对白骨的位置、周围环境等方面的分析推断出死者生前的活动范围和生活习惯。例如,如果白骨被发现于一个偏僻的地方,那么死者可能是被谋杀后被抛尸于此;如果白骨周围有一些特定的物品,那么这些物品可能与死者的身份或生前活动有关。
四:提供有关犯罪嫌疑人的信息。通过对白骨的分析推断出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法和动机。例如,如果白骨上有多处骨折,那么犯罪嫌疑人可能是使用了暴力手段;如果白骨被发现于一个特定的地点,那么犯罪嫌疑人可能与这个地点有某种关联。
以上四点是徐琳钰在脑子里整理并删减后的过程,宫熠听的是一愣一愣的,许玄也是缓了好几才理清楚。
“咳咳咳,你们听懂了吗?”
两人默契的点头又摇头………
徐琳钰表示听不懂没关系到时候就懂了。
“昨日我被拉到大理寺,听到的八卦里面,那个叫林守望的与藏尸案有关,现在在监狱里,咱们走!!”
三人当下便决定前往。
第一站:大理寺监狱。
来到大理寺监狱,狱卒将他们带到了林守望所在的牢房。
林守望刚被捆到行刑架上,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可在看到来的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
徐琳钰率先开口:“我们知道你与藏尸案有关,你若是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林守望冷笑一声:“小丫头,莫要在这里吓唬老夫。我可不是好吓的主,我只是个跑腿的,就算你们把我扒皮抽筋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想要的。”
忽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如同鼓点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外头,只见一位身着玄色长袍的男子缓缓步入。他身姿挺拔,步履从容,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众人的心弦之上。
顾煜冥,处理完吴府的事就急匆匆的赶来,却被罗刹告知钰儿在关押林守望的牢房里。
“林守望,跟本王玩了五年的躲猫猫好玩吗~”
林守望看到顾煜冥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王爷……”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顾煜冥走到他面前,冰冷地注视着他,“你的家人,本王会替你好好的照顾。”
林守望咬着牙,“王爷,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商人,粮草当年并没有缺斤少两,这都在单子上记得清清楚楚。”
徐琳钰上前一步,“煜煜照你这么问根本问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我来吧。”
徐琳钰把顾煜冥推到椅子上,转身露出了一抹邪恶的蜜汁微笑。
宫熠在一旁颇为震惊在他的印象里煜王是一个不近女色的人,煜王府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都没有。看来徐姑娘的魅力是真大连煜王这么冰冷难相处的人都融化了。
“宫大人,把他绑到长凳上捆结实了。”
“你要做什么!!”林守望浸出一身冷汗,他不知道徐琳钰究竟想怎么折磨他。
徐琳钰眼神冰冷,从袖口摸出一把细长的银针,缓缓走向林守望。
“乖~这只是个开始~”
林守望惊恐地看着徐琳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试图挣扎,但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徐琳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她轻轻地将银针抵在林守望的皮肤上,然后慢慢地刺入。
林守望发出一声惨叫,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徐琳钰却不为所动,继续将银针深入犯人的身体,不断地折磨着他。
咦~可怕~女人真可怕~
许玄看到起来一身鸡皮疙瘩。然而咱们的煜王殿下由于自身就是变态癫公,反倒觉得徐琳钰这还是轻的。
“钰儿,用全力捏断他的骨头本王听的厌烦。”
“不着急等着吧,罗刹垫砖块,今日老娘要让你尝尝老虎凳的滋味。”
啊啊啊啊啊啊,刑房里传出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大理寺的牢狱,让关在牢房里的犯人们面面相觑。其中就包括昨日还徐琳钰互骂的男人。
好可怕~得罪她,下场只会比此时还要惨。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守望的惨叫声依旧大声,徐琳钰勾唇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感,然后将银针拔出,扔在地上。
“叫这么大声还真是中气十足,老虎凳都能抗下看来要来吧大的了。”
徐琳钰从袖口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竟是一把泛着寒光的电击枪。
众人皆是一愣,这玩意儿是什么刑具居然还闪着电光,怎么从前从来没有见过。
顾煜冥一脸玩味,不自觉走下去想要近距离观看徐琳钰这么所以这个小东西。
新东西,还散发出闪电。钰儿的好东西真多啊!!
徐琳钰拿着电击枪朝着林守望走去,脸上带着恶魔般的笑容。
林守望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求饶。
这个东西可比银针,还有那个老虎凳要可怕的多,它居然带着闪光。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徐琳钰说着就将电击枪抵在了林守望的身上,按下开关。一阵电流穿过林守望的身体,他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头发根根竖起,很快便昏死过去。
顾煜冥拍手大笑:“钰儿这手段真是有趣得紧。”
徐琳钰白了顾煜冥一眼,“这才刚开始呢,敢挑衅我,定要让他生不如死。”随后她吩咐宫大人拿来冷水泼醒林守望,准备开始下一轮的折磨。
银针没有用,那就上电击枪她就不信还电不醒他。
这个电击枪可是警用的马力可以放倒一只成年的雪橇犬,对付这种人绰绰有余。
林守望被折磨得小便失禁,他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在那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中,他最终无法再承受下去,选择了坦白一些线索。
“我………………我坦白,饶了我吧。”
他的声音虚弱而颤抖,断断续续地讲述着那些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那年我们这些商人以澹台家马首是瞻,出资粮草援助边关的将士们。我与杜豫盛是老熟人自然成了最可靠的交接伙。护送粮草之时遇到了劫镖的人,可奇怪的是他们不要粮草只要人命,我和杜豫盛死里逃生才把粮草护送到边关。当晚在亲点粮草之人把账单交于杜豫盛之时有人给我我一袋金子让我趁杜豫盛不在之时不单子偷出来。”
徐琳钰打断了他,她这么感觉这里面的环节很莫名其妙。
“慢着,这不太符合逻辑。劫镖之人不要镖却要人的性命,你和杜豫盛死里逃生才出来你真当老娘傻啊,杜豫盛是从军之人,对方是什么级别的人他能不知道!!明显这是一批杀手他们想要的是你的命,杜豫盛只是个陪衬。”
许玄云里雾里的?怎么说着说着那些人要的居然是林守望的命,可最后死的人是杜豫盛。
“我怎么越来越不明白了?”
宫熠站在一旁从袖口抽出一张册子:“这是当年下官秘密走访与杜豫盛相识之人誊抄的册子,案子当年草草结束属下不放心就把他贴身带在身上。杜豫盛这人虽然是个莽夫但心思细腻,他的妻子拱诉当年这批粮草是陛下让澹台家主澹台霖负责的,澹台霖与你林守望是雇主关系,你又与杜豫盛是熟人。因此他成了中间人,澹台霖信任杜豫盛的人品,且他又是煜王麾下的才让他负责运输。”
徐琳钰:“唉~撒谎都不打草稿。亏杜豫盛认识你这种人。当商人当成你这样子真是恶心至极。”
商人利己,这是香香告诉她的道理!!
徐琳钰:“那么接下来便有我替你说下去吧……那人为什么要杀了你,原因其实很简单~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当年澹台霖想找一株长在幽明河畔的植株,名叫七攀花,此花据说三百年才开一朵其功效能让濒死之人起死回生,死亡之人能够永葆容貌,还能长生不老。”
“怎么可能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的!!这是我与澹台霖之间秘密,中间并无第三人你到底是谁啊!!!”
林守望的手不易觉察地颤抖起来,鬓边开始生出冷汗。当年澹台霖让他去找七攀花说陛下想要长生不老,让他们这些人寻找七攀花。
他清楚帝王家想要长生不老这很细数常见,却没想到这么多年的秘密让眼前这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小姑娘知道了。
徐琳钰:“你猜,猜死你都猜不到。我吗,巧了不是澹台霖是我娘的老情人,又巧了我的挚友是澹台霖的儿媳妇。而且我还知道你逃亡是真,途中找七攀花也是真,澹台家虽然没落了但也是一位不可估摸的寒门,要不然你林家在京城这五年还能完好无损的吗?杀了杜豫盛的人本来就是冲着七攀花去的,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又恰逢粮草也是他们的目标所以只能先杀了杜豫盛这人,再来解决你。你真是命大,这五年躲躲藏藏居然没死,只怕那人是真的气死了!!”
还好昨日找香香唠嗑的时候顺手问了几句澹台明轩,虽然那小子知道的也不多但徐琳钰也能根据线索恢复当时的零零碎碎。
靠在墙上的人他终于明白了这姑娘不就是,澹台霖口中老念叨的孩子吗。
“我知道了!!!!你姓徐!!!你爹是太傅,你娘是公主!!!哈哈哈哈哈哈,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我只是个可怜商人,我又做错了啥,杜豫盛我对不起你啊!!可是我用性命保证我并没有偷走粮草单子!!”
顾煜冥闻言勾唇:“这回倒是老实了。单子在本王这本王倒是知道是谁干的。”
谁偷的?该不会是我们家老头子!!!不会吧徐晋居然会和皇帝叫板??
徐琳钰也开始紧张了,这可是不得了的,越往下查牵扯的官员和人只会越来越多。她担心的不止是家人还有澹台家,香香是个孕妇,孕妇的情绪一向是不稳定的。她怕波及到她!!!
顾煜冥听到她的心声,大手紧紧握住她仿佛是在告诉她不要担心不会波及到她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