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不得不在此时亲自出手。
一旦司徒承钧遭遇不测,或是逃走,那张绿色大网便不能继续束缚那具僵尸!
陨金傀儡虽然可以攻击那具僵尸,但它没有品级够高、威能够强的武器,很难将那僵尸斩杀,更无法夺走那枚储物戒指!
储物戒指到手,林辰没忘了收起那僵尸的拨浪鼓模样的法宝!
这是一件灵魂攻击型的法宝,地阶下品,价值不菲!
呼!!
司徒承钧也撑不住了。
他跟林飞扬一样,取出并催动了一块遁地玄符,用这种方式摆脱那些邪异甲壳虫,无奈且不甘地逃离此地!
如林辰所料——
司徒承钧利用遁地玄符逃离的同时,带走那张绿色大网。
密密麻麻的邪异甲壳虫虽然遮挡了司徒承钧的视线,却遮挡不住他的神识,他知道自己被迫离开之前,在这裂缝底部发生了什么!
“让那个死太监捡了大便宜!”
土黄光辉带着司徒承钧遁入地下,他在心中愤然咒骂。
这次过来,自己不仅受了伤,消耗颇大,还付出了一块能够保命的遁地玄符,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捞到。
两个万年前的真武境天才全部离开,林辰也没久留。
他收起了陨金傀儡,纵身飞到裂缝顶部。
那具僵尸被紫庚斩灵剑刺穿了脑袋,强大的剑气以及林辰的真火,让那具僵尸彻底死透!
没多久,那些邪异甲壳虫也因为主人的消亡,纷纷自爆!
它们的自爆,让整条裂缝随即塌陷!
“林公公……”
“先离开!”
萧安然刚刚开口,林辰便摇摇头,示意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众人开始撤离。
萧安然是林辰带来的,她自然是紧跟着林辰。
林辰带着她先是飞到岸边,然后向北继续飞行。
没多久,二人落到了那辆皇族专用马车旁边,金子也跟着飞落下来。
马车很快行驶起来。
坐在马车里,萧安然好奇地打听之前发生的事情,林辰则简单讲述一遍。
“林公公坐收渔利,新皇白忙一场,恐怕不会甘心!”
萧安然似乎有些担忧。
“我这不算坐收渔利,毕竟我的两尊傀儡也出了不小的力,而且其中一尊傀儡还彻底毁掉了!”
林辰的语气平静里透着自信,“新皇的实力也就那样,算不上特别厉害,不用怕他!”
“林公公有把握战胜他?”
萧安然问道。
“有!”
林辰点头。
“那就好!”
对于林辰的话,萧安然丝毫不怀疑。
以前她怀疑过,不止一次怀疑过,但事实反复证明她的怀疑是错误的!
渐渐的,她开始毫无保留地相信林辰!
“殿下,新皇可是你们家的老祖!”
林辰提醒一句。
“那可不一定!”
萧安然撇了撇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儿,“林公公说过,他确实有可能是万年前的年轻强者,但未必是我们萧家人!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说的是真的,我们只是没有足够与其抗衡的实力,才不得不顺从于他!”
“如果他没有撒谎呢?”
林辰问道。
“即便是真的,他也不曾为大乾帝国的建立作过贡献,更不曾为我萧氏皇族立下过任何功勋!”
萧安然回道:“他刚刚出世,明明可以隐于幕后,偏偏夺走了皇位,实在让人很难对他生出好感!”
林辰不再说话,开始查看那枚储物戒指里的收藏。
让林辰讶异的是,这枚储物戒指里只有一种东西!
全是妖兽内丹!
没有装在玉盒里,按照层级和属性,分别装在一个个几乎透明的特制琉璃瓶中。
每个琉璃瓶上都贴有便签,注明了瓶中内丹的层级!
最差的都是五级后期的妖兽内丹,足有一百二十枚!
六级初期内丹六十枚,六级中期内丹四十枚,六级后期内丹三十枚!
居然还有五枚七级初期内丹!
“那具僵尸应该能利用妖兽内丹提升修为,其修炼功法可以炼化妖兽内丹!”
林辰暗自揣测:“那些褐色的邪异甲壳虫应该也能啃噬妖兽内丹……”
估计是担心封印会出问题,或是对被封印者没有信心,孤岛上的古代宗门的强者不愿将真正的好东西留给被封印在铜棺里的那家伙!
万年前的苍茫山脉肯定有很多高级妖兽,一个实力不算太强的宗门,也能轻松猎杀六级甚至七级的妖兽!
储物戒指里的这些妖兽内丹对大宗师境和真武境强者颇有价值,对于万年前的真正强者而言,不值一提!
“虽说对我自己没什么大用,但对金子很有用!”
“金子的实力提升了,它能帮到我!”
“而且,金子每次晋级,我都能得到系统的奖励!”
“也算是不虚此行吧!”
林辰取出两枚五级后期内丹,喂给了金子。
金子吃完便睡着了。
它的身上又泛起了金光和神秘纹路。
一路顺利。
两个日夜,这辆皇家专用马车驶入大乾皇城,回到皇宫之中,最终停在了藏书楼门口。
林辰和萧安然刚刚回来,萧安勋便也来到了藏书楼。
“林公公,陛下对你意见很大呀!”
“意料之中!”
林辰不为所动。
“陛下在徽泰郡那边受了不轻的伤,正在闭关疗伤!”
萧安勋补充道:“等陛下的伤势痊愈,恐怕会来藏书楼走一遭!”
“无妨,我等他!”
林辰摆摆手,继而抱着金子走出门房,走进大院子,走向藏书楼。
“哥,不用担心!”
萧安然对萧安勋说道:“咱们要相信林公公!”
“嗯!”
萧安勋点点头,又跟自己妹妹简单聊了几句后,离开藏书楼,去往养心宫。
回到藏书楼的二楼,林辰将金子放到床上,自己则盘膝坐下,继续吸收皇道之气。
他的元神则是在钻研《剑心通明》,提升对剑道的感悟。
又两天一晃而过。
这天夜晚,司徒承钧悄然出了皇宫,身着便服的他很快走进一家酒楼。
在这家酒楼的三楼的一间包厢里,司徒承钧见到了等候已久的林飞扬。
“兄台差人送信到宫中,请我来此面谈,不知所为何事?”
司徒承钧坐了下来,疑惑问道。
“我的伤势已经痊愈,相信你也是!”
林飞扬回道:“既然伤好了,是不是该拿回本就属于咱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