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钊偶尔抬头望向窗外,黄浦江的波光在夜色中闪烁,外滩的万国建筑群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辉煌,他不禁感叹于这座城市独有的魅力。而李珺琪和李婉清则沉浸在彼此的故事中,时而点头赞同,时而开怀大笑。
随着夜色渐深,他们决定打开窗户和顶棚,让夜风轻轻拂过脸庞,带着一丝凉爽与惬意。星空下的晚餐,让这份用餐体验变得更加难忘。他们举杯相庆,不仅为这顿美味的晚餐,更为这份相聚的时光,以及生活中那些简单却美好的瞬间。在这样的夜晚,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让人沉醉,不愿离去。
两个大美女吃饭时举止优雅,自然小心翼翼,每一口都透露出她们对食物的珍视与品味。云钊坐在她们对面,也不得不收起平日里的随性,装腔作势地模仿着她们的文雅,尽管内心早已蠢蠢欲动,想要大快朵颐。然而,当二女都优雅地放下筷子,示意已经吃饱之后,这一桌精心准备的菜肴就显得有些浪费。
好在云钊性格豁达,脸皮比较厚,与李珺琪更是相交甚笃,彼此间没有太多拘谨。他见状,便也不再压抑内心的食欲,与李珺琪相视一笑,开始毫不顾忌地享受起桌上的美食。云钊在餐桌上,也沉浸在他吃货的轻松与欢乐中,双手飞舞,津津有味,好不热闹。
两大美女则转过身去,继续保持着她们的优雅,对着窗外黄浦江里往来不息的游船,谈笑风生。她们的话题从最新的时尚潮流聊到各自的生活趣事,再到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欢声笑语不断。
云钊虽然已经拼尽全力,不过一桌子菜每样吃几口也把他吃撑了,和李珺琪出来自然是不会安排打包的,云钊偷偷的将几只虾和几份爱吃的菜丢到豆豆空间里。当着外人,也没敢多弄,差不多够晚上夜宵了。
云钊收拾妥当,也拿了一杯红色的饮料,假模假样的来到窗边,和两位美女聊天。结果刚一过去,李珺琪转身看到云钊的样子就哈哈哈笑个不停,弄得云钊不知所谓。
不明所以的李婉清转身过来看了一会儿,也不禁莞尔,云钊才感觉哪里不妥,不过从头到脚看了半天,甚至对着玻璃照了照自己的影子,也没弄明白。
李珺琪终于止住了笑意,说道:“师兄,这杯子啊,可是专门用来调制和盛放鸡尾酒的。”
云钊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李珺琪为何发笑:“那就暂且把它当作普通杯子,应急用一下吧。”
李婉清也连忙出来打圆场:“其实杯子能用就行,至于里面装什么,倒也不那么重要。”
李珺琪耐心地向云钊解释:“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总听说过吧?不同的酒,得用不同的杯子,才能更显其韵味。”
云钊依旧一头雾水:“这些我还真没好好了解过,何必搞得这么复杂呢,有啥用呢?”
李珺琪回答道:“这其实也是从实用出发,一步步演变而来的,原本也是实用主义的体现。”
李婉清忍不住插话:“别听珺琪瞎说,那都是她杜撰出来的歪理邪说。”
李珺琪反驳道:“谁说的!真理总在我手里!就像他现在用的这个杯子,挂壁现象多严重!”
云钊仔细一瞧,果然发现有不少饮料粘在杯壁上,一滴滴地顺着杯壁滑落。晃了晃杯子,透明的杯子瞬间又被染成了红色。
李珺琪继续说道:“你看到了吧,饮料都粘在杯子上了。上等好酒本就珍贵,如果都黏在一只大杯子上,只能喝到一点点,其他喝不到的要用舌头舔,有可能舔都舔不到,那多可惜呀?”
“就像你喝酸奶时,黏在盖子上的酸奶往往是最粘稠的,但我们平时都假装没看到,直接扔掉了。其实我在家时,都会偷偷地舔一舔。”
“别说我,你问问大明星,她在家时是不是也偷偷地舔酸奶盖子?”
李婉清连忙澄清:“不要乱说,我平时都是用勺子刮的!”
调侃完李婉清,李珺琪又对云钊说道:“所以呀,杯子选对了,不仅分量足,而且更好看。你看看你现在的杯子,有的地方透明,有的地方还粘着红色,多不协调?难看死了!”
好在云钊手里拿的只是普通的果汁饮料,倒也没什么特别可惜的。听完李珺琪那番关于酒具与饮品的细腻描述,云钊不禁暗暗赞叹,这两个姐妹果真不愧出自大家族,一个打球时气质出众;另一个则对宴饮之道了解得透彻入微,尽显名门风范。
然而,就是这样两位大家闺秀,在面对自己刚才吃饭时那略显糟糕的吃相时,竟然没有丝毫的怨言或不满。云钊心中暗自思量,或许只有真正顶级的世家,才能培养出这样宽容大度、温婉贤淑的女子吧。
此时,李婉清热情地邀请道:“云同学,如果你喜欢喝饮料的话,其实我们家在西南和帝都都有庄园。庄园里的酒窖,不仅藏有各式各样的美酒,而且每年还会精心准备各种新鲜果汁,保证让你大饱口福哦。”
云钊心里呵呵一声,暗自琢磨,感觉李婉清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她这一整个下午都紧跟着自己,东拉西扯,却始终没切入正题,显然是怀揣着什么目的。
只是云钊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有可能的就是找他看病吧,毕竟自己在这方面小有名气。对于这件事,云钊心里是有准备的。然而,他不太可能轻易答应上门服务,毕竟他有自己的原则和规矩。
嗯,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平日里坚守的那些原则和规矩,在一个娇滴滴、风情万种的大美女面前,似乎都有可能被不自觉地选择性忘记,成为了一种奢侈的坚持......
云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保持平稳,他全神贯注地等待着李婉清可能的发问。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婉清的目光似乎更多地停留在了江面上那些来往穿梭的游船,那份悠然自得让云钊的心情反而变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云钊心中暗自思量,这种自作多情的感觉并不好受,或许是他误解了李婉清那微妙举动的含义?
李婉清,这个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早已练就一身察言观色本领的女子,自然没有错过云钊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仿佛是在欣赏一场无声的戏剧,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云钊见状,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不轻易接李婉清那看似随意实则暗含深意的话题,结果这一瞬间的沉默,竟让原本就略显微妙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场子也随之冷了下来。
然而,李婉清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她深知何时进退有度。见云钊不接招,她并未强求,更无意吊着云钊的胃口。于是,她微微一笑,适时瞟了一眼李珺琪,示意她借机转圜话题,既保留了云钊的颜面,也巧妙地化解了这场小小的尴尬。
李珺琪借着天色已晚的话题,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了艺人的经纪公司对艺人的合作关系上,进而顺其自然地带到了一些与家庭相关的话题。只是当聊到一些较为私人的家事时,李珺琪似乎有意无意地插嘴道:“真是可惜,要是婉茹姐也能在这里一起玩,那该多好啊。”言语间透露出对某位未能到场人物的怀念与惋惜。
李珺琪的话语中那刻意的转折显得尤为突兀,云钊和李婉清都不约而同地听出了其中的弦外之音,但云钊出于礼貌和涵养,自然不会直接点破这份微妙的尴尬。
李婉清微微皱眉,心中迅速权衡了一番,随即决定顺应李珺琪的转折,顺势带出了他们此行真正的目的:“婉茹每天都活得异常痛苦,心里一直有个愿望,就是能在江边吹一吹晚风,看一看这大好的风景,感受一下这份宁静与美好。”
李婉清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名叫李婉茹,自出生起就体弱多病,因此她的世界被局限在了小小的家中,鲜少有机会外出感受外界的广阔。小时候,李婉茹几乎每年都会遭遇几次病痛的侵袭,虽然那些病痛尚未严重到危及生命的程度,但在她大约十几岁那年,一次突如其来的疾病让她险些一病不起,从此之后,她的生活更加被严格地限制在了她的小屋中。每天,她只能透过家中的窗户,或是偶尔在特护房车中,隔着厚厚的玻璃窗,静静地望着外面的世界,享受着那片刻的风景与自由。
李婉茹最远的一次出行,是家里特意包了飞机,前往帝都的那一次。即便是在这样难得的机会中,她也是隔着紧闭的车门,与帝都的亲戚们简短地相见,同时接受了帝都最顶尖医生的检查。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那些医生给出的诊断结果竟然是“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