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粥肖统甚是受用笑道“还是我女儿懂为父呀,皇后呀,我们都上了年纪这酒呀还是少饮为好。”
皇后羞赧道“陛下说的对,是臣妾高兴糊涂了。”
肖统没有理媳妇,对儿子道“锋儿在三司度支判官任上历练多时了,对我朝的经济可有什么见解。”
父皇问让肖锋很高兴,他早就想找了时机向父皇谈谈他对本朝经济见解,让父皇看看他悟性和见识。
肖锋道“父皇本朝政治制度相对温和,避免了前朝的武人跋扈问题。政治上的开明促进了以文治国的理念,为经济的发展提供了丰厚的土壤。特别是父皇主政这二十五年来农作产量显着提高,茶叶、棉花等的产量和种植管理能力显着提升。小麦和水稻的官方推广种植,尤其是水稻在黄河以北的推广促进粮食的丰产,解决百姓吃饱肚子这个困扰千年的难题,父皇您真是有神农之德呀。”
儿子吹捧肖统明明知道过誉了,可心里还是很受用。
肖锋继续说到“农业繁荣衍生出了商贾的繁荣,我朝打破了传统的坊市制度,买卖活动不再受限于特定的地理区域和时间,社会相对稳定,没有发生大规模动乱,这为贸易的顺利进行提供了有利条件,我朝对贸易实施开放政策,不设限制,进一步促进了贸易的发展,边境贸易与对外贸易均十分繁荣,与西北吐蕃部落、东南诸道贸易往来。我朝不仅出口药材、茶叶、棉花等商品,还进口北珠、人参、毛皮、马匹等货物。为了适应这种繁荣的贸易,我朝还制定了与各邦通商律,并在各大港口设立专门的外国货物行和供外商居住、学习的区域。这些举措都极大地推动了我朝经济的快速发展。”
肖统听后龙颜大悦说“好,锋儿见识不凡,真吾儿也。”
皇后赶紧说“虎父无犬子呀。”
云儿也说“哥哥真棒,哥哥真棒。”
他们在这里表演着夫妻恩爱,父慈子孝,德妃在仪凤阁里惨兮兮的独自吃饭,在宫廷深处,妃嫔们每日品尝着那精心挑选的十二斤佳肴,每一口都尽显尊贵与华贵。她们的生活被严格的作息规律与禁忌所束缚,如同被锁在金丝笼中的鸟儿,虽然华丽却难掩其孤寂。仪凤阁房间都很小,大顺的人都觉得特别大的房间不容易聚气,会把好运气都给泄露掉。所以宫妃住的房间都是很小的。也就皇帝的福宁殿,和皇后的坤宁殿,因为是帝后寝殿,还是宽敞的装点着皇家威仪,其他的楼阁都高高的门槛,大门多是关着的,只能通过天井望外边的天空,?房间内就更加狭窄了,除了能放下一个床,和女子用的梳妆台,基本放不下太多别的家具了。但是厅堂会非常的大,这样的房子风水好,也容易出优秀的后代。
可以说二皇子肖劲是德妃寂寞生活里的一盏光,德妃在肖劲身上倾注满腔心血,怕他冷怕他热,怕食物不可口,怕衣服不合身,怕他读书太辛苦,怕他练武容易受伤,明明是自己捧在手心的孩子,可越长大和自己隔的越远,分宫别居后,连过来请安也一天少似一天了。孩子有心事也不和他说,丈夫她指望不上,现在连儿子也越发指望不上了。德妃越吃饭越觉的,这日子过的真没意思。
德妃看着明媚的春光发呆,那一年阳春三月,一家子去郊游踏青,她穿着杏黄衫,挽着飞天髻,是人人羡慕的漂亮姑娘,可不知道怎么的了,她的人生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想起来怎么不叫人泪流满面呀。
雪松正在房间里,坐卧不宁,下人报告二皇子殿下派人来接雪松,去郊外别院一叙,雪松大喜,跟着就出去了。可是直第二天天亮了也没有回来,王夫人和雪梅杨蕙等都觉的事情不对头,以前雪松出门的话,都会向家里交代清楚什么时候回家的,就是回不来的话,也会派人给家里带个消息,像这次出去一天一夜却没有任何消息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王夫人带着雪梅杨蕙闯到崔尚书屋子里来变腔变调的说“弟弟弟妹呀!出大事情了,雪松不见了。”
看王夫人这样,崔浩也是一惊,忙让王夫人坐下道“姐姐不要惊慌,雪松现在是陛下钦点的状元,在京城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您先别着急,好好想想,是不是什么人请雪松出去吃酒,会不会留宿朋友家。”
王夫人道“我不知道呀,我真的不知道呀,昨天早上他出门也没有跟我说什么,就直接走了,也没有和他妹妹说什么。”
雪梅道“舅舅这事情确实蹊跷,昨天确实有下人向哥哥通报,哥哥才出去上他们的车的,可这个下人我们找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是府里的谁,据哥哥身边书童树叶说,是二皇子请哥哥到郊外的别院一叙。”
崔浩一听心头一紧暗想“二皇子在郊外并没别院呀。”
杨蕙道“姨丈您也想到了二皇子在郊外并没有别院对不对?可是谁能够知道王家哥哥和二皇子交情匪浅呢?而且这人十分大胆,不怕得罪皇家,敢冒二皇子的名号。”
崔夫人一听这话也慌乱起来了道“老爷,松哥儿他不会真出了事情吧。”
崔浩喝令道“你别胡说八道,光天化日之下,能出什么事情。不知道就不要瞎说,让姐姐雪梅她们更担心。不是说二皇子有请吗?我现在就去进宫见二皇子。姐姐您也不要太着急,陛下那么喜欢雪松,亲点他做状元,又赐玉郎这个封号,别人是不敢对雪松怎么样的。”
王夫人道“有劳弟弟了,你打听到什么消息,及时让小厮给我们报个信。”
崔浩道“姐姐放心,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家里的。”
二皇子肖靳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去年皇帝就说二皇子年龄也大了,到了该出阁纪了,可直到现在府邸修建尚未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