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经广场。
骨狱站起身杀意迸发,“好一对伶牙俐齿啊!将堂堂玄冥宗六长老说的无地自容,
我且问你,你说你冥会只是管理天下各宗,可为什么要出手诛杀我宗门大能?只是管理还是想要吞并?”
贾瑁盯着骨狱非常的不屑,“这是白骨门二长老骨狱,上次和你说的镇压的白骨君主就是他们宗门的前任宗主,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王慕凡语气冰冷,“原来是白骨门二长老,小子有礼,长老说的这番话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冥会为什么要诛杀你白骨门前任宗主你们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我且问你,如果不是你们宗主行伤天害理之事我们冥会岂会找他的麻烦?”
“若不是他性情残暴,随意屠戮生命我们冥会岂会出手?
刚刚长老也说我们冥会管理天下各宗,出了这种事难道不应该管吗?
难道纵容他继续屠戮下去吗?这样的话我冥会还有什么威望?”
“长老刚才说我们有意吞并你们白骨门,我且问你,如果真想要吞并为何你们白骨门还能站在今天的大会上?我应该带人前去你们白骨门坐坐吧!”
王慕凡冷冷的看着骨狱,眼神森然。
“我还要奉劝长老,回去告诉你们宗主,别以为他现在做的事没有人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我必定带长老亲自拜访,到时候我们再商谈是管理还是吞并之事。”
王慕凡说完最后一句话,威胁之意丝毫没有隐藏。
“哼,黄口小儿!”
骨狱冷哼一声,也是愤愤的坐下。
“不知你这位冥王有什么本事?能够坐到这个位置,难不成走后门了吗,这样岂不是引得天下嗤笑。”鬼隼站起身幽幽开口。
“这是天阴门三长老鬼隼,我不好评价,反正我不喜欢娘娘腔。”
贾瑁看了一眼鬼隼,就一眼就没眼看下去了。
天阴门!
王慕凡也是十分的厌恶,在去冥会的路上截杀他的是天阴门的人,妄图伤害他家人的也有天阴门的人。
“鬼隼长老,小子有礼,不论长老如何说,我就是坐上了这个位置,我也不瞒大家,姜爷爷也是我的师傅,至于走没走后门,我只想提醒长老,如果我走后门,他们岂会听从我的命令?”
王慕凡不想和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多说,只是指着江铭和珞樱说道,说完便坐下了。
“果然是姜竹的徒弟,那么《符经》也肯定在他身上了,香啊,太香了。”
鬼隼死死的盯着王慕凡,喃喃的说道。
“先礼后兵,胸襟和气魄都是如此之大,不错不错。”
在王慕凡旁边的老妪赞许的说道。
“有意思,真有意思,不愧是冥王啊。”
这时候从未开口的白阴,阴森森的说道。
“这是白阴,煞谷的七长老,虽然是七长老,但实力却是比他们的大长老都要强,号称白面阴君,是个棘手的敌人。”
贾瑁看着站起来的白阴,眼神微眯。
王慕凡没有起身,朝着白阴拱了拱手。
“我且问冥王殿下,《符经》你可熟悉?”
白阴看着王慕凡,幽幽的开口。
在场所有人听到《符经》都纷纷看向王慕凡,稍微狂野的眼中的火热已经掩饰不住。
“这《符经》究竟是什么来头?”
王慕凡疑惑的看着在场众人的变化,从刚开始到现在听了不少人说《符经》可是自己走得匆忙也没有问林凡。
“小子,我只能告诉你《符经》是一件十分神奇的功法,出自哪里现在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说出了你有,那么你便成为了众矢之的,你要明白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君子无罪,怀璧其罪。”
贾瑁听到《符经》也是正色了起来,郑重的对王慕凡开口。
“白长老所言不错,《符经》正是小子修炼的功法。”王慕凡深吸一口气站起了身还是说出了。
一旁的贾瑁吃惊地看着王慕凡,一脸无奈,“小子,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王慕凡淡淡开口,“终归是瞒不住的。”
“有意思,小子,我欣赏你的勇气!”
这时在最开始的轩辕家族的人群中跳出了一位手拿火红色折扇的男子,他眼神流露欣赏之意,接着,他继续道,“我叫轩辕羽,来自轩辕家。”
只见轩辕羽朝着王慕凡拱手一礼。
“轩辕家,修者三大超级家族之一,已经将近百年没有露过面了,没想到这次也来了,轩辕羽应该是当今轩辕家族长的儿子,在他旁边的老者是轩辕家三长老,轩辕镜。”
贾瑁看着青年也是吃惊,没想到隐世近百年的家族也会露面。
“王慕凡。”
王慕凡朝着轩辕羽的方向回了一个礼。
“小子,你的勇气让我佩服,你的实力让我感兴趣,不知道能否与我战一场?”
轩辕羽看着王慕凡扇了扇手中的折扇。
“我原以为与我对战的会是那几位中的一个,没想到会是他。”
王慕凡看着轩辕羽,从他的身上王慕凡看到了这人的实力与他不相上下,甚至要强于他。
贾瑁看着轩辕家的方向,仿佛看破了一切,“这是轩辕家想要帮你,只不过需要一个理由。”
王慕凡回头看着贾瑁,“怎么说?”
“先应战吧,我奉劝你要么平手,要么你胜了他,就是不要输,轩辕家是剑修家族他身上没有剑只能说明他藏起来了,你自己小心。”
贾瑁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提醒王慕凡。
“法空大师,不知可否借场地一用?”
王慕凡转头看向台下的法空大师开口询问。
“当然可以,新任冥王踏入江湖第一战便是禅心寺,这份殊荣我就接下来了,两位请便。”
法空大师看了看轩辕羽微微一笑,一脚踏出便离开了对战台。
“羽兄,请!”
王慕凡伸出手对着轩辕羽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见此,轩辕羽也不客气,甩出手中折扇,一步踏上,来到了台上。
王慕凡则是给自己施展了一个御字符,缓缓飘向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