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爸妈都不爱吃红薯,而且喜欢吃稠的粥,要筷子不能倒的那种,也不喜欢吃木薯,说是小的时候就是经常是的红薯粥和木薯粥,全部都是粥水。
所以现在就喜欢吃稠的粥。
而且对于宴席打包回来的菜格外的执念,一定要炒了再炒,不能浪费,要是不喜欢吃那些剩的肥肉了,还会用酸菜炒炒,让酸菜沾沾油。
朱清谷她们这一辈是不爱吃什么剩菜的。
最多剩一两轮。
“《华夏农史》当中也有记载,时间更早引进番薯的还有一位叫做苏得道的人,苏得道是一位从事海上贸易的商人,洪武二十年,他带回了番薯,种在了自己家的院子里,后来也被番薯分为乡亲,他的家乡也就多了许多番薯。”
“之所以大家更加知道陈振龙,主要是因为陈振龙和陈振龙的家族为了推广红薯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其实有红薯还好,最怕的就是连红薯都不能保证的时候。”朱清谷又说。
这点天幕下的人也是深有感触,若是遇到兵荒马乱的时候,连地都没有,更别说种红薯了,光顾着逃命了。
“接下来我们也该讲一讲花生,花生也有不少的别名,比如说地豆、落花生、泥果、番豆等等。”
“为什么叫做落花生,也和它的生长过程有关系。”
“花朵在受粉之后会长出果针,插到地下继续发育结果,这个过程就叫做下针,落花而生,所以就叫做花生。”
“花生也可以用来做菜,但最主要是用来榨油,归在粮食里其实也不太对,但以前老一辈也有在灾荒里嚼花生壳的经历,我也就在这里浅浅的提一句而已。”
“今天我们在这里主要讲的就是我们华夏的主粮变迁,等到下一次直播我们会来具体说一说水稻小麦等是如何实现产量增多,而星期六,我给大家再说一说农具。”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农具的合理使用也可以使农作物的产量增加!”
今日没有大提他们心心念念的增产,但这些科普也让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脚下的这块大地,这块滋养了无数华夏人的大地。
也越发的珍惜起这些来之不易的粮食。
而嬴政已经开始看起了秦朝内种植小麦的产出量,早就有人种麦,也有人吃的麦饭,麦饭的口感并不是很好。
可是现在天幕之上已经告诉他们小麦应该如何吃。
小麦找到了正确的吃法,产量和适应性强,不是比现在的黍和稷更加适合作为粮食吗?
还有水稻,东北平原那块地方适合种水稻,关中地区地势平坦,土壤肥沃,也适合种植小麦。
嬴政放眼望去,只觉得路途也都是一片平坦,于他来说,就没有什么路途不平坦的,再怎么样的路都会被他踏平。
对于刘邦来说,他必定是要向匈奴雪耻的,那么粮食便很重要了。
他也动了同样的心思,那些红薯玉米得不到,先种些麦子水稻的也很好。
天幕之下有同样心思的君主并不在少数,不过这些也就是对宋以及宋之后的人帮助就比较少了,他们更加期待后面朱清谷说的怎么提高产量,又或者是农具的问题。
而明朝的人则是开始关注起自己身边有没有那样高产的粮食。
再往前一点时间的陈振龙和徐光启在推广甘薯的时候也不是一帆风顺,甚至也有被人怀疑过心有不良。
可是看了天幕之后,他们也马上就来道歉,并且也闷声的快快种了红薯。
谁也不想在灾荒年的时候饿死。
而已经靠红薯度过灾荒的人更是已经开始供奉甘薯,有些地方更是会供奉番薯公番薯嬷。
“苏得道……”朱元璋眉间一跳,便是狂喜起来,“现在离着洪武二十年还有十几年,苏得道此人说不定还是一小童,但是无碍,知道是能够从毗邻引进,派人去取便是。”
朱元璋向来不喜海上贸易,但现在他也没有正式颁布海禁,所以对于苏得道有些不喜,也不会太过于不喜,能够引进番薯也是大功一件。
而且天幕当中也说了海上贸易有些益处,朱元璋还想要那岛国之地的铜矿和银矿呢。
……
朱清谷看了一下时间,今天讲的时间比之前快了几分钟,已经有不少古人开始发弹幕了。
他们飘荡的弹幕都是带着括号,并且五颜六色的,一下子就能够和ai机器人拼凑出来的评论和弹幕区别开来。
(宋·赵祯:请问朱姑娘,宋朝时期可还有什么粮食是高产的?)
(宋·杨二三:茭白,茭白,我这里有上好的茭白,就在xxxx。)
(汉·李铭:朱姑娘我们对豆腐很感兴趣,可以给我们讲一讲豆腐吗?)
……
这些古人的弹幕里有问问题的,也有发消息给亲人看的,朱清谷还看到了打广告的,看来以后这位打广告的农人手里的茭白不愁卖了。
还有各种各样的发言,让朱清谷都直呼厉害。
“我们今天需要直播的内容就到这里,还是按照旧例,抽取一些问题来回答。”朱清谷对着他们说道。
系统便是过滤了那些不是问问题的弹幕,数量也并不少。
它随机抽取了一条出来。
(明·张居正:请问朱姑娘可以说一说清朝的‘摊丁入亩’吗?)
张居正的问题又一次重复,并且被放大在天幕之上,天幕下的人一下子就知道朱姑娘是抽取中了这个问题。
地主可以说是最害怕这些问题了,因为无论怎么改都会损耗他们的利益,利好那些泥腿子,可是凭什么?
可是想要一个王朝存续下去,就必须将腐烂的树根给剃掉。
忠于王朝的臣子还有王朝掌控者是最关心这件事情的。
天幕又一次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而他所询问的问题,系统也马上筛选出不少答案来,供给朱清谷述说。
朱清谷很快便凝练起语言来,“我在这里就是简单的提一提,因为我毕竟不是当时的人,存在一定意义上的主观臆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