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异境灾厄兽,那些长着巨大翅膀、浑身鳞片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飞行灾厄兽,首先受到了强光与能量波的冲击。
它们的翅膀像是被无数锋利的刀刃切割一般,巨大的羽毛纷纷脱落,翅膀上的鳞片也被生生剥落,露出里面还在冒着青烟的皮肉。
这些灾厄兽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回荡在整个空间。
一些体型更为巨大的灾厄兽,试图用自己的魔力护盾来抵挡爆炸的威力。
可是,那魔力护盾在与爆炸能量接触的瞬间,就如同薄冰遇到烈日,迅速瓦解崩溃。
护盾破碎时产生的反作用力,还让灾厄兽自身受到了重创,它们庞大的身躯被能量波猛地推向后方,一路上撞倒无数的山峰和建筑,最后瘫倒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还有些形如巨兽、长着无数触手的灾厄兽,那些触手在能量的冲击下,像被烫熟的面条一样瘫软下来,无力地垂落在地上。
它们的身体上出现了无数的伤口,伤口处不断地喷出散发着恶臭的血液和黑色的烟雾,身体内部的器官也被震得粉碎,整个场面惨不忍睹。
随着爆炸能量的扩散,不论是傀儡奴仆兵种,还是异境灾厄兽,都被卷入了一场空前的死亡漩涡之中。
随着冲击波的扩散,地面也遭受了灭顶之灾。
山脉在它面前就像豆腐一样被轻易削平,原本高耸入云的山峰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弥漫着尘土的废墟。
大片的森林被连根拔起,树木像火柴棍一样被抛向远方,熊熊大火瞬间在大地上蔓延开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火海之中。
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更是响彻天地之间,这声音如同来自远古洪荒的怒吼,震得人们的耳朵嗡嗡作响,甚至灵魂都仿佛要被这声音震出体外。
爆炸产生的两朵蘑菇云缓缓升起,那巨大的蘑菇云遮天蔽日,像是一个恐怖的恶魔在天空中张开了血盆大口。
蘑菇云的边缘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内部则是翻滚着无尽的能量乱流,不断有闪电在其中穿梭。
此次双龙齐袭的毁灭性攻击,堪称史上最为剧烈的一次。
这也是莺莺的一次尝试,果不其然,其破坏力之巨大,令人瞠目结舌。
莺莺凭借其超凡的预判能力,精准地推断出入侵者可能出现的位置。
并还进行了详尽的计算,预测两枚歼灭级武器引发的破坏范围和力度,从而精心选择出最适合的修士集结地,以最大限度地减少损失。
当然,虽然入侵者的出现距离可以预测,但是他们出现的高度却是个未知数。
因此,一些不可避免的后遗症,如对周边花花草草及土坡造成的一丢丢小损伤,也成为了战斗的一部分,实属无奈之举。
然而,在预测到入侵者即将到来的同时,莺莺指挥修士们将附近的村民安全转移,确保他们在灾难来临之前能够远离危险。
不仅如此,她操控飞剑,多次巡查周边区域,以确保即将发生的爆炸不会波及到无辜的村民。
在这次惊心动魄的战斗中,数千万修士目睹了眼前如同灭世般的一击。
特别是那两朵巨大的双蘑菇云,如同末日的使者般腾空而起,直冲云霄,其壮观的景象深深震撼着每一个人的灵魂。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震撼,仿佛天地的力量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以至于连手中的武器滑落,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瞬间静止,他们只能茫然目睹着这如梦似幻的景象。
随后,一阵轻微的余波悄然掠过,卷起地面的树叶和沙尘,拂过众修士们的脸庞。
这一阵风,仿佛是上天的提醒,让他们从极度的震惊中逐渐回过神来。
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寒意从骨子里蔓延开来,那种如天威般的一击,让他们心有余悸。
他们纷纷虔诚地跪伏在地,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感激,情不自禁地高呼:
“神王陛下,威武!
神王陛下,威武……”
而对于各门派领军人物,中可谓是见多识广,他们历经无数次的战斗与修行磨难,自认为对仙侠界的各种强大力量都有所了解。
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却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那攻击的规模之大、威力之强,就像是天地初开时混沌之力的爆发,又似是上古神只降下的惩罚。
巨大的能量波动如同汹涌的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们的感官,他们的灵魂仿佛都在这股力量的震慑下瑟瑟发抖。
这种震惊并非是一时的惊愕,而是一种深入灵魂的震撼。
他们原本自恃的骄傲和自信,在这股天威面前如同脆弱的泡沫般瞬间破碎。
如一群神棍整天号称自己是神使。
然而当真神现灵时,他心里却只会心存忌惮,怕真神抢走他的利益。
当真神展现出颠覆他们想象的神力时,他们才会真正臣服。
这是一种从灵魂深处发出的臣服,不再是之前那种虚伪的表面功夫。
此时他们纷纷转身,默默地为莺莺弯腰施抱拳礼,而莺莺手持团扇遮住俏脸,大方为他们轻轻点头。
这一礼,不仅仅是对莺莺的尊重,更是对她背后所代表的强大力量的敬畏。
莺莺的回应则显得优雅而得体,她用团扇遮住脸,这一动作既保持了自己的神秘,又显示出一种含蓄的谦逊。
她轻轻点头,像是接受了他们的敬意,也像是在安抚他们的情绪。
当然,从不在乎权势的君辰不到此列,他满眼亮光地看着天上的威风凛凛地巨龙,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他拉着天歌,一脸义正言辞地对他说。
“为师待你如何?”
天歌作为君辰的徒弟,对师父的行事风格虽然已经有所了解,但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他还是无法理解师父的举动。
他满脸懵逼地看着他,心想:现在在战场,准备大战了呢,师父跟我扯这个干吗?
他疑惑的回道:“呃,自是亲如父子,不过,仅限于你不打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