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绮凤和天羽裳那止不住的啜泣与满心绝望的笼罩下,屋内的空气仿佛被一层坚冰所包裹,彻底冻结。
暧昧与屈辱的气息,犹如无形的鬼魅,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肆意弥漫,将母女二人无情地吞噬。
天绮凤的哭声压抑而悲怆,每一声都似在撕扯着自己破碎的心;
天羽裳则紧紧依偎在母亲怀里,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浸湿了她的衣衫,也浸湿了这黑暗的夜。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仿若一声打破寂静的轻吟,被缓缓推开。
彩翼绮梦和彩翼沐瑶并肩款步而入。
两人脸上都挂着盈盈笑意,那笑容恰似春日里毫无保留盛放的繁花,每一片花瓣都张扬着明媚与娇艳,在这绝望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
彩翼绮梦双眸恰似两汪秋水,顾盼间眼波流转,满是勾人的妩媚风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的一排贝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洁白整齐;
彩翼沐瑶巧笑倩兮,脸颊上的两个浅浅梨涡,如同藏着无尽的甜蜜,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朝气,好似一缕暖阳,却无法驱散屋内的阴霾。
林恩敏锐地察觉到有人进来,动作舒缓地缓缓转过头,带着几分慵懒。
随手轻轻一挥,刹那间,风之法则之力仿若被唤醒的精灵,迅速涌现。
这股力量随后化作一股无形的暗流,裹挟着彩翼绮梦和彩翼沐瑶。
两人身体如春日里随风飘舞的柳絮般轻盈,朝着床边飘去。
彩翼绮梦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几缕发丝俏皮地贴在她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宛如为她添上了一抹天然的胭脂,更添了几分妩媚。
她身姿婀娜,在风中轻轻扭动腰肢,那姿态仿佛是在为林恩献上一场专属的绝世舞蹈。
彩翼沐瑶咯咯娇笑,裙摆随着身体的飘动飞扬起来,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她那灵动的模样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鹿,毫无顾忌地奔向这场充满暧昧的盛宴。
最终,两人带着笑意,娇笑着重重落在柔软的床上,床榻微微下陷,似也在为这暧昧的氛围添上一笔。
彩翼绮梦顺势半倚在床头,慵懒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发丝,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无尽的妩媚。
眼神中满是对林恩的顺从与讨好,声音软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主人,我们回来了。”
那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林恩的耳畔。
天绮凤和天羽裳蜷缩在床角,如同两只受惊的小兽,满脸泪痕,惊恐地看着突然加入的两人。
她们的身体紧紧相依,试图从彼此身上获取一丝温暖与安慰,可眼前这荒诞又可怖的场景,让她们惊得不知所措。
天绮凤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绝望与不甘,天羽裳则是满脸的恐惧与无助,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诡异,暧昧与恐惧并存,每个人的心跳声在这压抑的氛围中都清晰可闻,仿佛在敲打着绝望的鼓点。
暧昧的光影在墙壁上摇曳,与这恐怖的场景形成鲜明而诡异的对比,好似一场荒诞的梦境。
第二天,晨光艰难地透过厚重的窗幔,如同冲破黑暗的利剑,在地上投下几缕斑驳的光影。
林恩早已起身,穿戴整齐。
庭院里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与屋内的压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彩翼绮梦和彩翼沐瑶悠悠转醒,慵懒地舒展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无尽的慵懒与满足。
脸上还残留着昨夜欢愉后的满足,那红晕在脸颊上还未完全褪去。
彩翼绮梦轻笑着起身,莲步轻移走到林恩身后,亲昵地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背上,娇声说道:“主人,今日有何打算?”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在乎眼前的这个男人。
林恩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却并未作答。
天绮凤和天羽裳依旧蜷缩在床角,她们一夜未眠,眼神空洞而绝望。
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头发如枯草般散落在肩头,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
天绮凤紧紧地抱着天羽裳,像是要用自己的身体为她筑起最后一道防线,可那颤抖的身躯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与无助。
天羽裳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恐惧,她不知道自己和母亲的未来将会怎样,只能紧紧地抓住母亲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林恩转过身,目光如利剑般扫向床角的母女俩,笑着开口:
“你们乖乖听话,天武的命就能保住。”
“若是还心存侥幸,或者耍什么花样,他的下场,你们承担不起。”
天绮凤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可在触及林恩冰冷的目光时瞬间熄灭,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
“你别太过分,我们已经……你若再伤害天武,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尽管声音中带着决然,但她的底气明显不足,更多的是无奈与悲戚,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在向命运发出最后的呐喊。
彩翼绮梦和彩翼沐瑶见状,对视一眼后,缓缓走到床边。
彩翼绮梦坐在床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轻声对天绮凤说:
“妹妹,你就听姐姐的话吧。”
“主人说的话,可都是真的,只有我们听话,天武才能平安无事。”
那语气就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彩翼沐瑶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表妹,姑姑,你们就别再反抗了,这也是为了姑父好。”
彩翼绮梦又接着说:“妹妹,你想想天武,他那么爱你们,肯定也不想看到你们因为他而受苦。”
“只要我们顺着林恩主人,他说不定还能放我们一马。”
天绮凤看着眼前这两个神色淡然的女人,心中满是愤怒与失望,她颤抖着声音说:
“你们怎么能这样?他是我们的敌人,你们却帮着他说话!”
那声音中充满了指责与不解,仿佛在质问这两个背叛者。
彩翼沐瑶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姑姑,你别这么说,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似乎不想再与天绮凤争论下去。
林恩没有理会她们的争吵,只是再次警告天绮凤母女:“我只说一次,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别做无谓的反抗。”
说完,他带着彩翼绮梦和彩翼沐瑶大步走出房间,留下天绮凤和天羽裳在这冰冷的房间里。
房门关闭的那一刻,天羽裳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那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与屈辱全部释放出来。
天绮凤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泪水也悄然滑落,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机会,带着女儿逃离这个地狱,让林恩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十几天,林恩在这奢华的寝宫里,过着仿若帝王般奢靡的生活。
他惬意地躺在柔软的雕花软榻上,彩翼绮梦和彩翼沐瑶就像两只乖巧的小兽,一左一右紧紧贴在他身旁。
彩翼绮梦酥软的身子半倚着他,玉手如柔荑般轻轻为他按摩着太阳穴,
每一下按压都带着十足的讨好,声音娇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主人,力道可还合您心意?”
说话间,她的发丝不经意地扫过林恩的脸颊,带着丝丝缕缕的香气,那香气仿佛是一种无形的诱惑,让林恩愈发沉醉。
彩翼沐瑶则笑语嫣然,微微侧身,用丝帕轻柔地擦拭林恩嘴角的酒渍,
眼神中满是倾慕与娇嗔,偶尔目光交汇,还会俏皮地眨眨眼。
天绮凤端着茶盏走近时,眼神中藏着难以掩饰的厌恶与愤怒,可她却不得不压抑着情绪,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的抗拒。
她的脚步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自己的尊严做着激烈的斗争。
当她将茶盏递到林恩面前时,林恩会故意伸手触碰她的指尖,
天绮凤触电般地缩手,眼中闪过一丝羞愤,却又不敢发作,只能默默地将这份屈辱咽下。
天羽裳总是低垂着头,默默跟在母亲身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当林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她会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母亲身后躲。
在这十几天里,林恩沉浸在这刺激的氛围中,每一日都过得无比逍遥,将这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享受着彩翼绮梦和彩翼沐瑶的顺从与讨好,也享受着天绮凤和天羽裳的抗拒与屈辱。
就在这时,几股奇异的能量如同灵动的游蛇,在皇宫的各个角落悄然闪烁起来,打破了这奢靡又略显压抑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