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咱九连可不一般呐,那可是专注于特种作战训练的精英连队。”
“你看现在这战场上,特种作战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的呀。”
他眼神中透着对自己九连的自信,边说边做着一些战术动作演示。
“到了咱九连,你能学到各种高难度的特种作战技巧,像什么敌后渗透、精准狙击、突袭行动等等,那可都是咱九连的拿手好戏。”
“你这本事,在咱九连那肯定能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
“以后跟着咱们出去执行任务,那可都是惊险刺激又能大展身手的机会呀,说不定还能成为集团军中的传奇人物呢,你好好考虑考虑呗。”
其他连长们也发现角落里的情况,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向李子壕介绍起自己连队的特色来。
十四连的连长走过来,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说道:
“小李啊,咱十四连虽然不像前面几位连长说的那些连队那么出名,但咱也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呀。”
“咱十四连注重的是团队协作和战术配合的训练,在战场上,团队的力量那可是无穷的呀。”
“而且咱连的氛围特别好,战友们都跟亲兄弟似的,你来了肯定能感受到家的温暖,你就考虑考虑咱十四连呗。”
这时候,性子急的三连长可就按捺不住了,他见大家都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生怕李子壕被别人抢先说动了,赶忙挤到前面,大声嚷道:
“哎哎哎,你们都先停停,听我说几句!子壕啊,我是三连长,咱三连那可也是响当当的!”
“不像某些连队,成天就知道搞些花架子,没什么真本事!”
他这话一出,其他连长们顿时不干了,九连长皱着眉头反驳道:
“三连长,你这话什么意思?说谁搞花架子呢?”
“咱九连的特种作战那可是实打实的本事,哪像你们三连,哼!”
三连长脖子一梗,瞪着眼睛回道:“哟,九连长,你还不服气啦?你们九连是厉害,可那都是些偷偷摸摸搞敌后渗透的活儿,能有多大场面?”
“哪比得上我们三连,每次执行任务都是光明正大地冲在最前面,那才叫真英雄!”
五连长听不下去了,指着三连长说道:“三连长,你可别在这儿瞎吹嘘了。冲在前面有啥用?”
“真到了战场上,还得看装备,看技术!我们五连的坦克一开动,那就是战场上的霸主,你们那些靠两条腿跑的,能比吗?”
李子壕被这一群连长围在中间,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吵着,一会儿贬低这个连队,一会儿又抬高自己的连队。
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摆了摆手说道:
“各位连长,真的特别感谢你们这么看重我,给我讲了这么多各连队的优势,我心里都明白,也特别感激。”
他顿了顿,目光依次从几位连长脸上扫过,继续道:
“可我这人吧,打心底里觉得,不管在哪个连队,都是为了能更好地保家卫国,提升自己。”
“而且我也相信,只要自己肯努力,在任何地方都能发光发热,做出一番成绩来。”
五连长一听,以为有转机,赶忙接话道:
“子壕啊,你说得没错,可咱五连的条件确实好呀,你来了准能如鱼得水,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呗。”
李子壕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五连长说道:“五连长,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坦克连确实威风,开着坦克驰骋沙场那画面我也憧憬过。”
“但我目前还是更想听从部队的安排,哪儿需要我,我就去哪儿,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些想法就挑挑拣拣的,感觉那样不太合适。”
九连长也着急了,说道:“子壕,你可别犯糊涂呀,咱九连能给你提供的发展机会那可太多了,你要是错过了,以后可别后悔啊。”
李子壕依旧面带微笑,回应道:“九连长,我知道九连的特种作战训练那是相当厉害,能学到很多高难度技巧,换做别人说不定早就心动得不行了。”
“但我啊,就想着踏踏实实地在部队里走每一步,不管分到哪儿,都把自己该做的事儿做好,所以您的提议我也只能婉拒了。”
三连长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插话道:“子壕,你看你这孩子,咋就这么死脑筋呢?咱三连也不差呀,你来了肯定能大展身手,你可别辜负了我们这一片心意啊。”
李子壕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三连长,我知道三连也是响当当的,每次任务都冲在前面,那股子英勇劲儿我也很佩服。”
“但我真的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就是听从安排,所以还请您理解理解我,我这次就不去三连了。”
那些连长们听了李子壕这一番婉拒的话,虽然心里都有些失落,但也知道强求不得,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三连长嘟囔着:“唉,这孩子,咋就这么倔呢,真是可惜了。”
五连长也摇了摇头:“罢了罢了,看来是留不住这棵好苗子喽。”
九连长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子壕,说道:
“这小子,倒是有自己的想法,不被这些诱惑所动,哼,以后说不定还真能成大器。”
“各位连长,真的很抱歉让你们失望了,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和大家一起共事,向你们多学习学习。”
而躲在不远处抽烟看着这一幕的成才,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暗自庆幸这些连长没把李子壕说动,不然自己进了钢七连少了一个对手,有些无聊;
另一方面又有点嫉妒李子壕能被这么多连长争抢,自己却还得为能不能进钢七连而发愁。
许三多呢,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小声问成才:
“成才,李子壕为啥不选他们呀?”
成才没好气地回道:“你管那么多干啥,就知道问些没用的问题,好好等着分配就是了。”
许三多被他这么一说,只好又低下头,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