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打手将林家的门踹开,从里面拎出小允儿和尚在襁褓中熟睡的博时。
“主子,里面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就只有两个小屁孩儿。”
“快说,你娘他们去哪里了?”谢耀宗一副痞子样,脑子一抽一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神经偏瘫。
“我不知道,我娘半个月前就出去了。”
“她总不可能不认你这个儿子吧?你要是不说出她去哪儿了?那就守在这儿看你溺水而亡吧!”谢耀宗搬了个椅子一屁股坐下。
林城目光皆是愤怒:“随便!”反正他会憋气。
林城被打手不断的放在水缸里浸泡又拎出来,十月的天穿几层都打寒蝉,林城身体泛起了凉意,不断发出干咳呛水的声音。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嘉淑急忙下马车制止了他们的行为。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儿子!”
“谢少爷,你不是……”陈嘉淑忽然想起上次她踹他命根子的事……
完了,完了,复仇的来了,陈嘉淑壮着胆子上前把儿子从水缸里拎了出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也许为母则刚吧!
“谢少爷,有话好说,你今日这是何意?”
“好说个屁呀!你把老子的命根子踹坏了,差点让我老谢家无法传宗接代,说吧怎么办?”
“还有之前摔坏我的扳指没有赔银子,淑娘子,不如用身子抵债,如何?”
“粗俗,大不了赔你银子就是了,怎么可以对淑婶子如此无礼。”李永峻上前一步,将陈嘉淑护在身后,这可是未来丈母娘。
“谢少爷年纪轻轻的,想不到好这一口。”陈嘉淑扒拉开李永峻的手,示意他往身后站。
“馋我的身子是吧!非我不娶,是吧?”陈嘉淑慢慢走近,对谢耀宗笑的一脸和气,眼底却是一片厌恶。
“当然了,我就喜欢你这样泼辣的,早回来不就完事儿了。”谢耀宗搓着手笑得一脸贱兮兮的冲她伸着咸猪手。
陈嘉淑拉过他的手,一巴掌甩在谢耀宗身上:“不知这样玩如何?”
“好啊,好啊!娘子喜欢刺激,那咱们……”
陈嘉淑一个眼神将谢耀宗迷得神魂颠倒,跟着去了屋后的小树林……
三个打手一脸懵,赶忙朝那边追去,其中一个小厮道:“干嘛?你们跟着去干嘛?别打扰了少爷的好事。”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后院传来杀猪般的嚎叫,谢耀宗又被折断了一只手。
这次之所以没有踢裆,完全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事,真要是让谢员外断子绝孙,估计自己得摊上不少事儿,将来还会连累儿子的名声。
几个打手看见他们少爷痛的倒在地上,满脸鼻血,恍然大悟:“贱妇,那个贱妇对我们少爷做了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陈嘉淑特意提了一桶凉水泼在他身上,冷的谢耀宗不停的打喷嚏,全身上下直哆嗦。
“上都给我上,不许伤着人,把她给我撸走,本少爷今晚就要洞房。”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陈嘉淑抄起一根大铁棍就往几人身上招呼。
“少爷,这娘们儿太邪门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带您去看大夫啊!要是感染了风寒那可怎么办?”
“你们都给我上,我们这么多人我就不信擒不住那娘们儿。”
“哈哈哈哈!”谢耀宗笑的十分癫狂,即便断了一只手,另外一只手也不安分,满脸情欲加上一口大黄牙看着就让人恶心。
打手们使出浑身解数,这次少爷受了伤,回去他们肯定得挨板子,必须得好好表现一番才能给少爷泄愤。
“婶子,放开我婶子!”李永峻手脚并用与其中一个打手扭打在一起,林城被另外一个打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嘉淑和李永峻此时处于弱势,三两下便被制服,谢耀宗伸出右手在她脸上摸了两把。
“林城,你娘挺泼辣啊!竟敢折断本少爷的手,看我今日怎么好好折磨她。”
陈嘉淑满脸恐惧,自从穿越过来她就儿孙满堂,拯救儿子的任务还没完成,也没享受过天伦之乐。
苍天啊,大地啊,就算要睡能不能找个帅一点的?难道今儿个她就要折在这儿了?
这会儿村里人家大多在外面干活,家里发生个什么事?没人吱呼一声,谁都不知道。
恰好此时,林心茹和江秀莲一同回来,瞧见院子里的情形不对,几人下马就朝院子里冲。
“放开我娘,你们在干什么?”
“当然是要当你爹。”谢耀宗手腕的疼痛在看到林心茹时顿时觉得不痛了。
“想不到你们家还有如此美娇娘,正好娘两个一起伺候我,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之前得罪我的事了。”
“你,你个登徒子。”林心茹害怕的躲到了马车后面。
“娘,他们为什么会在我家?我好害怕。”
陈嘉淑……你害怕个什么?我才是被抓到的那个。
“今儿个你们娘俩就好好伺候我,要是把小爷我伺候的舒服了,可以勉强考虑放过你们。”
“混账,你什么玩意儿?”花茵茵突然从马车里跳下,也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把佩剑一把架在谢耀宗脖子上。
“哟,还有一个呢这个我也喜欢,不过你这剑好像没什么力气。”谢耀宗一把打掉花茵茵手里的软剑。
“就你这力气,小娘子还是不要挣扎了,主动送上门来的,我喜欢。”
几个打手顿时乐了,平日里少爷去花楼也是会带着他们的。
“少爷,我们可不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了,不过,也得本少爷享用完之后。”
“混蛋,放开我师傅,放开她。”心茹被另外一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抓住。
“混账,你们放开他们!”
眼见咸猪手就快碰到心茹的脸,李永峻再也忍不住了。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愤怒的挣脱开两个打手,冲过去一脚将家丁踹翻把林心茹护在身后。
“永峻哥哥,你快救救我娘,还有我弟弟他们。”
“好!”李永峻眼疾手快,捡起刚才陈嘉淑用的大铁棍,使尽全身力气打在打手们的背,手被震得发麻,他也丝毫不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