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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吧 >  留声岁月 >   第73章 裙带

离开了郭廷伟的家,一路上二人都没说话。突然沙熙瑶的电话响了。

“事情办好了吗?”

沙熙瑶:老四,办好了,他家里人接受了慰问金和事情,我们正往哈尔滨赶呢。

何占森:那就好,到了哈尔滨好好休息一下,刘哥给你们开好了酒店。

沙熙瑶:从下飞机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上呢。

何占森:你是姐姐,帮弟弟个忙,不会亏待你的。

沙熙瑶:你就会耍贫嘴,挂了吧。

司机:刘总发信息说让我直接拉你们去金谷大厦,下面有餐厅,他请你们吃完饭就上去休息,这个酒店离松花江边很近,过了马路就是。

沙熙瑶:谢谢你,这个你拿着。说完掏出1000元递给司机。拉我我们去机场吧,我们急着回去,我看了一下半夜有一班飞广州的飞机,你回去替我谢谢刘总。

司机:刘总已经给过我钱了,不能收了。

沙熙瑶:他给是他给的,这是我给我的,拿着。

段天宇:李师傅,收着吧,没事。

司机:谢谢老板。那我就直接啦你们去机场了。

宏建明:阿森,你找我来吃饭,还让我拉上金厅,是不是有事?

何占森:宏叔,和你不是外人,我就实话实说。

宏建明:哎呦,你这事呀,还真要找金厅,等会我看时机帮你说说话。

阿鹏:看看谁来了。

何占森连忙起身:金厅,总算把你盼来了,哈哈。厨房今天上午拉来几只小尾寒羊,听宏叔说金厅你喜欢吃老北京涮羊肉,特意让厨房切的新鲜羊肉,咱们清水锅涮羊肉。

金厅:何总,你宏叔说的没错,那个时候在北京读书的时候特别喜欢吃老北京涮羊肉,那时候没钱舍不得吃,都是几个同学凑钱去吃,还不敢扯开腮帮子吃。哈哈哈。

宏建明笑着拍了拍金厅的肩膀:“金厅,这顿饭可不光是让你回味过去,咱们还有正事要谈呢。来来来,先坐下,羊肉得趁热吃,凉了可就没那味儿了。”

金厅闻言,笑容更甚,边坐下边说道:“宏局,何总,你们这顿饭安排得真是贴心,让我这漂泊在外的心都暖了几分。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何占森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端起酒杯,向金厅和宏建明示意:“金厅,宏叔,咱们先走一个,为这难得的相聚,也为即将合作的美好未来。”四个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何占森正色道:“金厅,你也听说了,最近关于佛山哪个是件,打人者是我一个朋友,我当时也在现场。

金厅:听说了,据说事件很恶劣,要抓典型啊。

何占森:可是事实不是大众所猜想的那样,死者当时的样子很是嚣张跋扈,扬言他爸是公安局长,而且还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几次相劝都没劝成功。

金厅:所以你就想到我了,想找我帮帮忙是吗?

何占森:金厅是从佛山调上来的,在佛山有一定的实力,只要在金厅能力的范围内,死缓或无期都行,主要保住命。

金厅:死缓或无期,这不是我说的算的,法院说的算,我能力范围内就是把你朋友从佛山拉回广州看押,还有过年前不要提这事了,什么事过了年再说,我有句话先和你说清楚,这事不太好办,你能明白吧?尤其是佛山那边的公安。

阿鹏:金厅,怎么才能从佛山拉回到广州看押?

金厅:这个很简单,我发个信函,就说这人和一些其他案件有关,需要拉到省厅看押审讯就行了,不过你们也要有准备才行,后天我抽空,咱们一起去佛山,你们要有个准备才行啊。

何占森:谢谢金厅,敬你一杯。

宏建明:老金,帮帮孩子,挺不容易的。

金厅:主要是这事太恶劣了,把人打死了,还伤害两个,又感到年底这个节点上。你们呀,看看找个刑辩律师,主要还是证据。

何占森:我当时就在现场啊。

金厅:你在现场不假,问题是万一你和凶手的关系一旦暴露了怎么办?现在的信息传的很快,挖掘的也很快,最好是有第三者在场,第三者的证词还关键重要,谁先动的手?怎么动的手?你朋友是出于自卫还是怎么样,这个很重要。

何占森闻言,神色微变,他深知金厅所言非虚,这起事件远比想象中复杂。他沉吟片刻,目光在宏建明与阿鹏之间流转,似乎在寻求某种共识与支撑。

“金厅说得在理,我们确实疏忽了这一点。能不能尽快找到一个目击者,最好是我们能信任,且愿意站出来作证的人。”阿鹏说到。

何占森:问题是,现场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了呀。

金厅:看看周围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阿鹏:我二舅的饭店倒是有,问题是看不到路对面呀,因为那里是刚开发没多久,很多设施都还不完善,我二舅饭店门前都还是石子路呢,路都没铺设好。

何占森:那个酒店没有监控,当晚龙律师就询问了,确实没有监控设施。

金厅: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对你朋友不利呀,不管怎么样后天再说。

宏建明则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占森,别太担心,我们这么多人一起想办法,总能找到解决之道。金厅既然肯出手相助,就是最大的希望。只是,你也得做好心理准备,这条路不会好走。”

金厅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疲惫:“其实,我也希望这件事能有个好的结果,毕竟,谁也不愿意看到无辜的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但你们也知道,现在的社会舆论力量强大,很多事情一旦曝光,就难以挽回。所以,我们做事必须更加谨慎,尽量把影响降到最低。”

何占森点了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您的提点我记住了。我们会尽全力配合您的工作,确保每一步都走得稳当。

金厅:还有一点,我提醒你一下,你最好能和法院的人搭上线,最终的裁定是法院说的算,不是我们公安这边,一旦一审判决如你们所期盼的那样是无期或者死缓,就不要上诉了,先保住命,以后的事再说,这种事本来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搞定的。

何占森:金厅,一般这种事归哪个法院审理?市法院还是省法院。再说了,事发地在佛山,能在广州审理吗?虽然是同省,但是跨市了呀。

金厅:同省跨市的案件不一定由省法院审理,但同省跨市的案件是否在省法院审理取决于具体的案件性质、被告的住所地或经常居住地,以及是否存在法律规定的例外情形。一般情况下,同一省份内不同市之间的起诉不被视为异地起诉,但具体案件的审理地点还需根据相关法律规定和具体情况来确定。所以这是个不确定性的事情,要不我怎么说要你和法院的人搭上线呢,你能和法院的人搭上线这事就成一半了。

何占森:我朋友的住所地和经常居住地都是在广州啊,但户籍不是广州的。

金厅:所以说嘛......

何占森:我明白了,问题是法院我没认识的人啊,金厅要不您给搭个线。

宏建明:这事不用找金厅,找你李局李叔去,他和省法院的裘院长关系很好,找你李叔约他来这里聊。

何占森:那我现在就叫李叔过来。

宏建明:不行,你想想,金厅在这,你这个时候约他来,他来了一看金厅在这里,有压他的嫌疑。

金厅:宏局,你说的是市局刚上任的李局吗?

宏建明:对,就是他。

金厅微微一笑:“宏局啊,你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不过,这搭线的事儿,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能成的。你得明白,人情世故里,最讲究的就是个‘时机’二字。现在咱们正讨论案情,本来我这个厅长在这里呢,突然拉个局长进来,气氛不对,也容易让人多想。”

宏建明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老练与沉稳:“没错,金厅说得对。这事儿得慢慢来,急不得,你李叔那边,我稍后帮你提一句,但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人家裘院长日理万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而且,见面谈什么,怎么谈,都得有分寸。”

何占森显得有些焦急,但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点了点头:“我明白,宏局,金厅,谢谢你们。我只是太担心我朋友了,他这一进去,家里老小都指望着他呢。只要能保住他的命,让我做什么都行。”

金厅叹了口气,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合法合规的范围内,尽最大的努力。这样吧,还是等后天把人带回广州再说,你不是有律师嘛,先整理一份详细的案情资料,包括你朋友的所有有利证据和不利因素,都列清楚。然后,通过正规渠道递交到法院,这样至少能让法官在审理时有个全面的了解。”

宏建明:你李叔那边我这两天就给你消息,记住一点,这件事,除了我们之外,最好不要再让太多人知道,免得节外生枝,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

何占森:我明白,金厅后天什么时候去?你看这样行不行,后天咱们去佛山,我请你们吃饭,饭店就在案发地的对面,就是阿鹏二舅开的那个饭店,我不太好出面,因为当晚我就被审过一次,他们肯定认识我,我让阿鹏出面,我就在隔壁包房等着,你看行吗?

金厅:到时候我通知你,既然他们审过你了,你不出面最好,那就让阿鹏出面代表,你就在隔壁等着就行。不过事先说好,人事方面你要有准备。

何占森:放心,不会缺的。

金厅:那行,今天就到这,我先走了,年底了事多。

何占森:宏叔,你家婶子还炒股票吗?最近我们在做股票,你看看要不要把婶子账户拿来一起炒,今天宋叔的刚拿来,过年前就能撤出来。

宏建明:我回去要是和你婶子说,她准高兴,金厅你要不要一起炒一下,赚点零花钱。

金厅:我家那口子哪会这些啊。

何占森:不用会,把账户拿来,我来操作就行,行的话我明天一起拿过来。

宏建明:就这么定了,你明天上班的时候正好路过我们那里,交给我就行了,让阿森明天上午过来拿就行了。走吧,我也走了。

阿鹏:宏局,金厅这边请。

宏建明:占森,你这是干什么啊?

何占森:要过年了,提前给你和婶子买点年货,金厅也也有,不是特意给你们买的,都是会所现成的,别嫌弃。

金厅:这不行,这不行,赶快拿下去。

何占森:金厅,两次和你吃饭,说实话都没好好的吃一次,算是赔罪。想着明天把账户拿给我宏叔就行。

何占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挚与歉意,他的眼神在两人间游移,似是在寻找着最合适的表达方式。

金厅见状,脸上的拒绝之色稍缓,却仍是坚持原则:“占森,你这份心意我领了,但规矩不能破。咱们之间的交情,不是靠这些物质东西来衡量的。

宏建明在一旁笑着打圆场:“金厅说得对,咱们之间,讲究的是情分。不过,占森这份心意难得,你就别推辞了,权当是图个吉利,过年嘛,图个喜庆。”

何占森见状,也不再坚持,转而笑道:“金厅、宏局,我就先送您们二位上车。”

何占森引领着宏建明与金厅向会所外走去,夜色已深,城市的灯火阑珊中透出一丝节日前的温馨与繁忙。冬日的寒风轻轻拂过,却似乎也被这份即将过年的喜悦所感染,变得不再那么刺骨。

“宏局,金厅,您二位慢走,路上小心。”何占森在车门旁停下脚步,目光中满是诚恳与敬意。宏建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阿森,你办事,我放心。明天账户的事就交给你了。”

金厅:我后天早上给你电话,你该准备什么就准备。

何占森:谢谢金厅,后天见。

回到会所内阿鹏问:后天就我们两个去去吗?

何占森:让棠姐和你一起去。

阿鹏:加上你也才三个人啊,你还不能露面。

何占森:三个人够了,不宜人多。这样,你等下就给二舅打个电话,就说后天饭店不要开门营业,我们包了,给二舅点钱,其实上午也没什么生意,估计这顿饭怎么的也要吃到下午一两点那样,菜品还是以野味为主,酒水我们自己带。

阿鹏:咱们这边都好说,都是自己人,问题是对方那边。

何占森:交易永远是最公平的。说完拿起电话打给了段天宇。

“我知道了,我等下就把100万送到会所,你等我就行了。”

阿鹏: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比较合适。我现在就给二舅打个电话,让他有有点准备。

随即按照何占森的指示,拨通了二舅的电话。电话那头,二舅的声音透着几分爽朗:“阿鹏啊,怎么想起给二舅打电话了?是不是又想吃什么野味了?”

阿鹏笑着应和了几句,随后话锋一转,将后天包场的计划告知了二舅。二舅听后,爽朗的笑声再次传来:“哈哈,你们年轻人办事就是爽快!行,我这里没问题,后天就给你们腾出来,野味也给你们备上最新鲜的。钱嘛,就不必了,咱们之间还谈这个?”

阿鹏感激地笑了笑,坚持道:“二舅,这钱您一定要收,毕竟这是生意,不能让您白忙活。再说了,这次事儿成不成,还得靠您这顿饭呢。”一番推搡后,二舅终于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阿鹏看向何占森,眼中闪烁着期待与紧张交织的光芒。何占森微微一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转身走向窗边,凝视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缓缓说道:“阿鹏,记住,真正的交易,不仅仅是货物的交换,更是人心的较量。”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段天宇如约而至。他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子,进门便直接递给了何占森:“哥,东西带来了,您验验货。”

何占森轻轻打开箱子一角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用验了,阿宇,你的效率我向来放心,刚回来不累吗?”

段天宇:哥,不累,坐飞机很快的,你刚刚在电话里说的事,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阿鹏:让他一起去吧,正好把二舅的车给他开回去,要不还要单独跑一趟。

何占森:也行,那你跟着我在隔壁喝茶就行,其他的事让阿鹏出面。

段天宇:没问题。

何占森:金厅,你看这里就是当时的案发地。在案发现场,何占森引领着金厅细致地审视着这片曾发生悲剧的土地。

金厅:嗯,这地上还残留的血迹呢,金厅蹲下身,目光凝重地掠过地面上斑驳的血迹,不禁轻叹,这血迹,显然冲突激烈,你这位朋友,行事似乎过于决绝。我已仔细勘察,除了这家饭店的监控,四周环境相对隐蔽,缺乏其他直接证据。仅凭你的证词虽可支撑,但考虑到你们的关系,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猜疑。

这时,一位路过的摩托佬好奇地加入了对话:“两位是在谈论那晚那场不幸的斗殴吗?我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金厅闻言,立即正色道:“正是此事,案件性质恶劣,已引起省里高度重视并派员调查。你能否详细叙述你所见?”

摩托佬:我看到了全部。

金厅看了何占森:你是怎么看到的?你当时在现场吗?

摩托佬点了点头,回忆道:“那晚,我载着一位女乘客来这里,因内急,便将车停靠在那个垃圾箱后解决。正准备离开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紧接着,一辆黑色轿车强行截停了一辆略显金色的车辆。两车间的冲突我虽未亲眼见证,但随后的暴力事件却历历在目。”

金厅:听说当时黑色的车还撞坏了一台车的尾灯,那个车主还和他理论。

摩托佬:对,撞了一台车的后面,那个车主还很不乐意的吵了起来和他。

金厅:你看看是这位先生吗?

摩托佬看了看何占森:对,就是这位先生,当时他和那个黑车司机吵了几句,然后就发生了打人的事。

何占森:其实当时他没撞上我的车,只是差一点撞上。

金厅:你能把打人的事情仔细的回忆一下吗?越详细越好。

摩托佬:其实那个人该死啊,我不是我嘴巴臭咒他死,其实当时那个黑车司机已经准备走了,他不让人家走,问那个黑车司机要钱,人家不理他,他就直接从驾驶室里把人家硬生生的拉出来了,这位先生还上前劝阻过,但是没管用,而且他那两个手下也都拿着木棍准备要打人,结果没想到被人反杀了。

金厅:你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了吗?

摩托佬:没听清楚,不过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和借钱有关。

金厅:你怎么会猜到和借钱有关?

摩托佬:死的那个人和我是一个村子的人,他平时就喜欢赌钱,没钱了就到处借钱,借了也不还,仗着有几个烂仔跟着他混就到处欺负人,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就知道了,他在外边欠的的钱有几十万之多,仗着他有个亲戚在公安上班就到处敲诈和欺负别人。

金厅:那他那台宝马车是怎么买的?

摩托佬:哪里是买的哦,也是敲诈来的,你都不知道,有的人得知他死了都喝酒庆祝啊。

金厅:同志,我是省里派来的公安人员来调查这个案子的,你看一下,这事我的工作证,如果让你在法庭上作证你愿意吗?

摩托佬:愿意,那个人该死啊,到现在还欠我几百块没还呢,我也不在乎那几百块了。

金厅:那好,你去吧,过了年我会再来找你去法庭作证,但是在这期间你不要把你看到的事情对任何人讲,这样怕对你不好。

摩托佬:放心,不会说出去的。

金厅:那就好,这个你拿好,这是你提供线索的费用,这是国家对你的奖励,感谢你提供的宝贵线索,收下。

摩托佬连声道谢,接过奖金,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转身离去:谢谢,谢谢,那我走了。

何占森望着摩托佬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突如其来的目击者证词,无疑为案件的侦破带来了新的转机。

“金厅,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何占森转身问向金厅,眼中闪烁着几分不确定。

金厅沉吟片刻,回答道:“从逻辑上看,他的话没有明显漏洞,而且情绪也很真实。尤其是能和你说的那些搭上线,不过,我们还需要进一步验证他的说辞。”

何占森:他们差不多要到了,我们进去吧。我就在你隔壁包房。

“哎呦,我说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厅长给吹来了。”

金厅:我说马局,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们这些老伙计们?咱们可是并肩作战过的好兄弟,情分深着呢。

马局长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随即招呼道:“金厅,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南海分局的由局长,还有刑侦的卢大队,都是咱们警界的佼佼者。”

金厅:大家坐下说,都是自己人,老卢太熟悉了,最早干缉毒出身的。由局长以前是干反扒的。

卢大队:感谢金厅还记得我们这些老同志们。

由局长:金厅好记忆啊,没忘了我们这些老人们。

阿鹏:大家动筷子,别光说啊,边吃边聊。

金厅:对对对,边吃边聊。

几位老公安经过一番寒暄后纷纷落座。

马局长:金厅,年前回娘家,没带点什么礼物啊?

金厅:礼物嘛,有是有,不过我先有个事要提一下。

马局长:什么事?

金厅:听说你们这附近前些天发生一起恶性事件,抓了一个人是吧?

由局长:确实是抓一个人,籍贯是东北那边的。因为杀人和重伤害。

金厅:这个人可能和广州的一起入室盗窃有关,我想把他带回广州审一下,由局长没意见吧?我可把函件都带来了。这是我们的协查函,希望能得到你们的支持,将这个嫌疑人带回广州进一步审讯。

由局长:这个人倒是没有其他案底,金厅你要带就带走,不过就是死者家属们难打发。

金厅:这个入室盗窃案件也很棘手,而且你们抓的这个人和入室盗窃的那个人长得很像,所以我就带回去审一下。

马局长:金厅,这个人不是你什么关系户吧?关系户的话,没那么容易带走的,这大过年的,你回娘家不带礼物还要从娘家拿点。

金厅:阿鹏,说话。

阿鹏:三位局长,我先敬你们一杯,事情是这样的......

马局长:既然你能请得动金厅这样的人,也算有点门路,不过......

阿鹏:三位,我也是佛山人,我知道规矩,我这人有而不会什么弯弯绕绕的东西,直接一点。说完拿出三个箱子出来。

马局长:这是什么意思?

阿鹏打开三个箱子:每个箱子30万。不知道够不够诚意,不够的话改日在送一些土特产。这点也算是我对家乡警方工作的支持。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马局长:哈哈哈哈,阿鹏是吧,是个爽快人,够豪爽。那咱也不能不给面子,金厅,一会人带走。阿鹏,下次你回娘家一定要多带点土特产才行。

阿鹏:马局放心,下次一定。

金厅:好,喝酒。

随着酒杯的碰撞声响起,包厢内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一场关于正义与利益的交锋,在酒桌上以一种微妙的方式得到了解决。

金厅:何总,靠边停车,有什么话赶快和你朋友说一下。

郭廷伟见到何占森很是惊讶:“何总,我以为以后见不到你们了。”

阿鹏:瞎说什么呢,为了你的事,我们没少跑关系,这不是把你从佛山压回广州审理。

郭廷伟:谢谢鹏哥,谢谢何总,谢谢宇哥。

何占森:案件有了新的突破,你不要着急,在里面先住着,这种事不是一下子就能摆平的。我让阿宇给你家里人送去一些慰问金,让他们不要担心你。

郭廷伟:谢谢何总的安排,万一我出不来了或者打靶了,帮我照顾好我妹妹,他要上大学的。

段天宇:没事的,你先和金厅他们走,明后天我们再去看你,这事过年前肯定完不了,过了年才会进入审理阶段,在里面好好的,缺什么我们给你送进去,你家里不用担心。

阿鹏:行了,见一面就行了,上金厅的车吧,我们不能跟着去,就先回去了。

何占森:等等,这几条烟你拿好,让金厅派人给你带进去。

金厅:那我们先走了。说完用了一个眼色。

阿鹏:看我这记性。说完拿出一个纸袋,往里面放了3万块钱递给开车的警察。

何占森:同志,加点油。

金厅忙说:“刚调来的,自己人,小田拿着去加油吧。”

小田:好的,谢谢。

金厅:那我们就走了,电话联系。

车子缓缓启动,郭廷伟透过车窗向阿鹏等人挥手告别。何占森等人站在原地,目送着车辆远去,直到它消失在视线尽头。

回到会所,段天宇等人坐在沙发上,气氛一时有些沉重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打破了沉默:“这事情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得早点做打算。”

何占森点了点头,眉头紧锁:“是啊,郭廷伟这一进去,不知道要熬多久而且,外面的事情也不能停要继续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减轻点刑罚。”

很快就过了2002年的春节。

何占森眉头微蹙,语带关切:“郭廷伟的案件,为何至今仍未见开庭审理的迹象?”

阿鹏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事儿啊,裘院长那边一直持保留态度,他说他有自己的考量,我也不便过多问。”

“都已是四月的春光里,半年时光转瞬即逝,”何占森的声音里透露出几分焦急,“深圳那边的酒店筹备工作正紧锣密鼓,我可不希望两件事撞在同一时间点上,平添烦恼。”

阿鹏闻言,连忙宽慰道:“你放心,我已与裘院长深谈过此事,他明确表态会妥善安排,确保不会与酒店的盛大开业相冲突。他还无意间提起了他女儿即将赴美留学的喜讯,语气中满是自豪与期待。”

何占森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世间,终究还是交易最能体现公平与效率。等阿信他们一到,我们就着手安排他女儿留学美国的事宜,也算是对他支持我们工作的一份回馈吧。

赵嘉明提议道:“眼下已至四月中旬,是否该是时候向美国方面发送传真,邀请他们前来共襄盛举了?”

何占森微微颔首,转而询问:“关于五一的开业计划,我们能否确保万无一失,如期迎客?”

赵嘉明自信满满地回答:“绝无问题,店内环境已焕然一新,卫生清扫工作几近尾声,你大可亲自视察。此外,人员招聘与培训均圆满完成,一切就绪,只待吉日开张。”

何占森听后,当即拍板:“既然如此,明哥,请即刻着手准备传真,务必邀请安东尼奥先生及其团队全员莅临。作为我们的大股东,他们的意见至关重要。”

这时,阿鹏递上高尔夫酒店的会员卡,笑道:“这是我从酒店精心筹备的共有二十张,你我各取十共享这份荣耀。”

森接过卡片,随即对一旁的助手吩咐通知公关部门立即着手制定详细的开业庆典策划,从场地布置到氛围营造,皆需他们全权负责。同时,务必确保美国方面一行人在入住新酒店时,能体验到最佳的服务与环境,并收集他们的宝贵意见,以便我们持续优化。”

游海坤点头表示赞同,并补充道:“大家考虑得都很周全。赵总,请您即刻向美国那边发送传真确认五月一日酒店将盛大开业。另外,阿仁负责的健身房筹备情况如何?若尚未就绪,需加紧督促。”

赵嘉明迅速回应:“那边已圆满完成任务,健身房内所有高端健身器材均已妥善安置,且是前天刚刚完成的,待宾客光临。”

游海坤站起身,踱步至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象,心中涌动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我们不仅仅是在开一家酒店,更是在打造一个连接东西方文化的桥梁,一个让每一位宾客都能感受到家一般温暖的地方。”他转过身,目光坚定地望向众人,“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要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尽善尽美,让安东尼奥先生和他的团队看到我们的诚意与专业。”

阿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说到文化交流,我提议我们可以在开业庆典上融入一些中国传统元素,比如邀请民间艺术团体进行表演,设置茶艺体验区,甚至可以举办一场小型的书法展览。这样既能展现我们的文化底蕴,也能为宾客们带来新奇的体验。”

何占森点头表示赞同,他补充道:“想法很好,但别忘了,我们同时也要考虑到国际友人的喜好。或许可以邀请一些国际知名的dJ或乐队,在庆典的晚宴上献上精彩表演音乐成为跨越语言的桥梁。”

游海坤:把你们的想法总结一下交给公关部那边,五一刚好放假三天,趁着开业可以搞一个美食节或者高尔夫赛事什么的,你们大胆的做,我在后面给你们兜底。

阿俊:何总,这是邀请函,你看一下,游总这是按你的要求打出来的邀请函,请你过目。

游海坤:不错,很好,都去忙吧。

开业当天,酒店迎来了第一批宾客。他们或是商务人士,或是旅游爱好者无一不被这里的独特魅力所吸引从大堂的精美装饰到客房的温馨布置,从美食的精致可口到服务的细致入微,每一个让人感受到了酒店的用心与诚意。庆典晚宴上,中西合璧的音乐响起,随着节奏翩翩起舞。民间艺术团体的赢得了阵阵掌声,而国际知名乐队的演出则将现场气氛推向了高潮。在欢声笑语中,宾客们不仅享受了美食与音乐的盛宴,更感受到了交融与碰撞。

阿信:我代表安东尼奥先生,作为本酒店的大股东,为酒店赠送十台奔驰轿车,其中五台为商务车,五台为轿车。话音刚落,全场掌声雷动。

随着夜幕降临,庆典渐渐接近尾声但何等人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继续努力,将这家酒店打造成为行业的标杆,让每一位宾客都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故事和回忆。

安东尼奥:我由衷地感激游海坤先生的不懈努力与非凡创意,此次开业庆典的圆满成功,让我深感欣慰。酒店的巍峨建筑,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而那片高尔夫球场,更是壮丽非凡,令人赞叹不已。美中不足就是缺少了赌场。

游海坤:安东尼奥先生,您的满意是我们最大的动力。虽然无法完全满足所有期待,但请理解,在中国,赌场的设立确实受到严格限制,很显然酒店的每一处细节都近乎完美,唯独缺少了那份来自赌场的独特魅力,稍显遗憾。不过,我更加期待的是,酒店能在未来的日子里,继续攀登新的高峰。

安东尼奥:接下来我希望游先生能够继续管理酒店,将酒店推向一个巅峰。

您的期望我们铭记于心,但遗憾的是,作为仅占15%股份的股东,我们并不具备直接管理酒店的权限。更何况,我们手头还有其他重要的业务需要兼顾。

安东尼奥:我明白您的立场,您也知道我无法长期留在中国亲自监督。

何占森适时介入,面带微笑道:“安东尼奥先生,请放宽心。我们已为您精心挑选了一家来自香港的顶尖酒店管理公司,这位便是该公司的掌舵人——连先生。他的公司在业界享有盛誉,经过我们严格的考察与评估,绝对值得信赖您不妨与连先生深入交流,相信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仅限于酒店管理的层面。”

安东尼奥略显犹豫:“可我始终对您和游先生抱有极高的信任,对其他公司难免有所顾虑。”

游海坤:你们聊,我出去接个电话。说完急忙出去了。

何占森温和地回应,信任是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的,您和连先生的一席谈话,或许能为您打开新的视野。而我,现在需要去处理一下游先生那边紧急的事务,他似乎有重要的电话需要接听,请您与连先生尽情畅谈,期待您的好消息。”言罢走出了房间。

阿鹏:来来来,义哥你和安东尼奥先生聊一下,说说你的想法和看法,尤其是你擅长的方面。

阿信:鹏哥,要不我们也出去看看。

阿鹏:好啊,让他们俩个聊,阿豪一起。

阿信:那个义哥英语可以吧?

阿豪:放心,我哥英文很好的,这点不用担心,阿鹏,酒店里有没有美女?

阿鹏:哈哈哈,你问对人了,今晚等下给你安排。

阿豪:我整晚都没看到一个。

阿鹏:这里不是以真人出现的,都是以视频或者照片的形式出现的,看好哪个,一个电话马上到。

阿信:你们搞得够隐蔽的了。不过你们搞得确实不错,安东尼奥先生很高兴,鹏哥,谢谢你们。

阿鹏:知道为什么要义哥留下和安东尼奥聊吗?

阿信一脸茫然:不知道?

阿鹏:义哥在香港也是搞赌场的,而且还掌握着很多壳公司,这回你明白了吧?

阿信:早说啊,明白了。带我去喝点粥吧,在美国喝不到的。

阿鹏:走,喝粥去。

阿豪:他们两个聊完怎么办?

阿鹏:你放心,我们回来他们都聊不完。

果然,当阿鹏等人回去的时候安东尼奥和连天义还在热聊之中。

连天义:阿鹏,你打个电话叫何总来一下,他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阿鹏:好的,好像是海哥那边有点事,挺着急的。

没多久何占森匆匆赶来。“很抱歉,出了一点着急的事情,怠慢了各位。”

连天义:何总,你干什么去了?

何占森:何占森:海哥的母亲不幸罹患疾病,现已住院接受治疗,我去处理一些相关事宜。

连天义闻言关切道:他的母亲具体是患了什么病症?

何占森叹了口气,解释道:初步诊断可能是脑梗之类的疾病,但确切诊断还需等待医生的进一步确认,一听到你找我有事,海哥便立刻赶让我回来。

连天义点了点头,随即分享起好消息:“我和安东尼奥先生的会谈非常顺利,他决定将酒店的全面管理权交予我们,承诺维持现状,包括所有员工岗位不变。更值得一提的是,我们计划拓展业务,在公海上运营一艘赌船,对此是否有意参与若有兴致可携手共进。”

何占森森微微一笑,似是对此有所洞察:“安东尼奥先生这是打算重拾酒店原有的赌场业务啊?

安东尼奥微笑着回应:“何先生真是敏锐。我确实有此打算,而且我非常信任你们,我们不仅是商业伙伴,更是朋友。有好事,自然要与朋友共享,不是吗?

何占森略作思考后,诚恳地表示:“您的盛情我们心领了,但目前我们有三处重要的房地产项目正处于开发关键期,恐怕难以分心至赌场或赌船业务。”

安东尼奥流露出些许遗憾,但随即提出另一个建议:“何先生,我深感遗憾。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考虑我们计划将赌船的部分资金暂时交由贵公司管理,并希望你能将其投入中国股市进行运作。待时机成熟,我们再行回收,届时只需将款项转至我或指定的海外账户即可,作为回报,我们将支付10%的佣金。

何占森稍加思索,提出了一个合理的疑问:“赌船既然在国外注册,为何非得让资金在中国股市走一遭呢?这过程耗时可能不短,你们能否耐心等待?”

安东尼奥解释道:“这个酒店在中国的一切运营都是合法合规的,包括其股权结构和经营权等。我希望能为酒店建立一个稳固的资金后盾,以防不时之需,比如市场波动或淡季影响,我请你帮我理财,我信任你的理财能力,时间不是问题,重要的是资金的安全与增值。”

何占森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您的考虑非常周全,我接受这个提议。但我必须提醒您,中国股市虽有机会,但也伴随着风险,请务必做好心理准备。”

安东尼奥显得颇为豁达:“投资总有风险,我对此有充分的认识,我有能力也愿意承担可能发生的一切风险。”

连天义此时插话:“何总,既然您已经答应了先生的请求,那我的事情您也不会拒绝吧?咱们相识已久,合作默契,这次也请多多关照。”

何占森:行,不过事先说好,在中国就要遵守中国的法律,一切都要落实到纸上,也好起个制约的效果。

安东尼奥:没问题,连先生请我后天去香港,你也一起去,我们签约,至于资金什么时候到,就要看赌船什么时候落实,我回去就会着手办理,以最快的速度实现。

连天义:何总,安东尼奥先生还想去看看你的字花档,方便吗?

何占森:可以,现在就可以去。

两天后与连天义一同飞往香港进行正式签约。签约仪式上,三方代表均显得庄重而认真,每一份文件的签署都代表着一份承诺和责任。安东尼奥对何占森的专业和严谨表示高度赞赏,他感慨地说:“何先生,有你在,我更加放心了。”

签约完成后,安东尼奥透露了赌船项目的最新进展:“赌船的设计图纸已经完成,我回去美国之后就可以建造。预计明年初就能下水试航,到时候还请你们来参观指导。”

何占森微笑着点头,心中却已开始盘算如何将这笔即将到手的资金在股市中运作得风生水起,“怎么这么快图纸就出来了?”

连天义:搞赌船是他一直都想干的事情,所以他早早的就有了涉及图纸。我明天有一笔资金会进入你们海外账户上,一共是700万,你看安排,我不急的。

何占森: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快的事情,哈哈。知道了,是你的还是安东尼奥的?

连天义:现在我的和他的有什么区别吗?其实都是他的,他可能也是要考验你一下,我和你说,内地股市要有大的动荡,你小心点。

何占森:知道了,那我下午就回去了,那边的事情挺多的。你想着这几天给海哥发个传真,关于酒店管理的,我们不插手管理和经营,一切都有你来操办。

连天义:好的,谢谢你和海哥的信任。

回到公司何占森立刻叫来金总商量以后的工作安排,立即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他亲自监督资金的流入与流出每一笔交易都符合既定策略。同时,他还让阿鹏密切关注着中国股市的动态,寻找那些具有潜力的投资标的。

金焕元:何总呀,你眼光太独到了。这才多久在你的提醒下,我公司的投资团队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与效率,短短几个月内,便取得了不俗的业绩。要不你来我公司,我给你一些股份。

何占森:算了吧,我和你说不要乐极生悲,这几天我看着该放一放了。

金焕元:不会吧,交投这么活跃。

果不其然,股市如战场,风云变幻莫测。正当大家都在高兴的氛围中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市场风暴席卷而来。许多原本看好的股票纷纷跳水,整个市场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面对这样的局面,何占森没有慌乱,他迅速调整策略,利用手中的资金进行逆向操作,不仅稳住了阵脚,还趁机低价吸纳了大量优质股票。

赵嘉明:你信不信金总又是心惊肉跳的。

何占森:还不至于吧,他这点承受力都没有?不过义哥倒是提前预判了。

赵嘉明:你要知道,如果亏了可不是说一句话那么简单,那是要倾家荡产啊。

阿鹏:他要真这样,就不适合在这个圈子里混。

这场风暴过后,中国股市逐渐回暖何占森掌握手在手里的股票也随之水涨船高。当安东尼奥得知这一消息他激动不已:“何先生,你真是我的福星!你的智慧和勇气让我深感敬佩。”

何占森淡然一笑:“先生过奖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股市有风险,但只要我们保持冷静、理性分析、灵活应对,就一定能够化险为夷、实现共赢。”

“金总,余总来了,说有事和你说。”

金焕元:让他进来吧。

“金总,很久不见。”

金焕元:余总今天有事找我?

余成龙:是有点事,这不我和我老婆一起来拜访你。还特意给你拿来一些礼物,都是家乡的一些东西,不值钱,金总别嫌弃就好。

金焕元:你结婚了?哪里会嫌弃,都是朋友,虽然你离开我这里,但是我们的友谊还是存在的。说吧,找我什么事。

余成龙:听说现在神州水泥不错,我也是重仓持有,外面传言何占森他们公司是神州水泥的股东,我想借机打压回去,只要你我把手里的货全部抛出去,何占森他们公司就会因此而陷入资金周转不好的境界。

金焕元:余总啊,你想让我和你联合对付何总,那就要说说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如果只是抛出去流通股获利的话,我觉得不太合适。除非我的好处大于这些,或许我会考虑一下,单凭这些,难以打动我。

余成龙:看来金总不想合作?

金焕元:余总,你的提议听起来确实诱人,但商场如战场,每一步都需谨慎。何占森在业界的地位稳固,我们若贸然行动,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何况,他们手里的资金我们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另外就是,神州水泥的股价波动,不仅仅受我们手中股份的影响,还有市场情绪、政策变动、甚至是国际形势,都可能成为其波动的推手,最重要一点我在中国是个外国人,我要遵守中国的法律。

余成龙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他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道:“金总,我自然知道这不是儿戏。但您想,何占森这些年仗着资金雄厚,没少给我使绊子。现在是个好机会,不仅能出一口恶气,还能趁机赚上一笔。至于好处嘛,我自然不会让您吃亏除了抛售股票的直接收益外,我愿意让出我手中另一个项目的部分股权给您,那个项目前景可观,目前正处于上升期,我相信您会感兴趣的。”

金焕元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兴趣,但他并未立即表态,而是缓缓问道:“哦?是什么样的项目?能具体说说吗?”

见状,心中一喜,知道金焕元已经上钩,便详细阐述起来:“那是一个新能源项目,专注于太阳能光伏技术的研发与应用。随着全球对环保和可持续发展的重视,这个行业的前景不可限量我们已经成功研发出了一种新型光伏材料,能够显着提高光电转换效率,降低成本。目前,我们已经与几家大型电力公司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一旦项目正式落地,收益将非常可观。尤其在中国的偏远地区或者农村地区安装了太阳能前途不可预测呀。单单是太阳能热水器这一个就能赚不少。另外我还持有一些东方生物的股份,我知道金总对东方生物一直都有着特殊的想法。”

金焕元听后,沉思片刻,他深知新能源领域是未来的发展趋势,这样的项目确实具有巨大的潜力,但他也清楚,任何投资都存在风险,尤其是在与老对手交锋的关键时刻。“余总,你的诚意我看到了,但这个计划需要仔细考虑。我们需要评估项目的具体风险,以及何占森可能的反应。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旦我们有所动作,他很可能也会采取反制措施。”元沉声道。

余成龙:金总,我理解。我也会做好万全准备。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联手,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至于何占森那边,我已经安排人密切关注他的动向有风吹草动便能迅速应对。

刘敏:金总,我听说你的未婚妻是何占森的前任,不知道你这个后来者有什么想法呢?

余成龙: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

金焕元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象,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这次的选择将决定他未来的走向,是继续维持现状,还是冒险一搏,追求更大的利益?他深知何占森绝对不好惹,而且何占森也是帮他最多的人。最终,他转过身,目光坚定地对说:“好,我与你合作。但我们必须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确保每一步都万无一失。同时,我也希望我们能保持诚信与透明,共同面对可能出现的挑战。

余成龙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伸出手,与金紧紧相握:“金总,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让我们携手,共创辉煌!”

然而,这场看似密不透风的合作计划,却悄然间被第三只耳朵捕捉。梁洪月,一个看似柔弱实则心思缜密的女子,她站在门外,将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金焕元选择背叛何占森感到失望,也有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忧虑。她没有犹豫太久,迅速拿出手机,给何占森发送了一条短信,简短而有力:“余成龙唆使金反水,你要留意一些,神州水泥和东方生物。”发送完毕后,她迅速删除了所有痕迹,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何占森收到短信时,正在办公室的皮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精致的雪茄剪。他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多年的商场征战,让他对人性的复杂有着深刻的洞察。他立刻意识到,这场看似平静的湖面下,实则暗流涌动。他轻轻一笑,将雪茄剪放在茶几上,拿起电话,开始部署一系列应对措施。

阿鹏:什么事这么急?

何占森:自己看。

阿鹏:哈哈哈,棒子永远都是棒子,我立刻把资金账户锁死,让他动不了我们的资金。

赵嘉明:这个金总不会是来真的吧。

何占森: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都要以为是真的。我打个电话给刘哥。

刘哥:阿森,很久不见。

何占森:刘哥,帮我个忙,你查一下持有你们东方生物的股东里,尤其是散户里面有没有持有稍微多一些的。我着急知道。

刘哥:好,明天给你答复。

阿鹏:神州水泥不管了?

何占森:我们本身也对神州水泥不感兴趣,我们只是工地需要混凝土而已,我们在神州水泥那边只在乎供货能力,至于股价跌到1毛钱,我们也不在乎,更何况有人比我们着急。

赵嘉明:你说的对,那个金总肯定是想通过抛售神州水泥来套现,这样神州水泥的股价就下跌,但是神州水泥怎么会眼看着自家的股价下跌呢?

孔祥军:就算看着自己股票下跌,也不会不管不问的,到时候我们联手把股价推上去,金总想买回来可不是低价购买了。

何占森:金总的资金来源大多数都是在股市里赚的,其次就是我们供给他的,但是我们是供给给他的都在我们自己的账户里,阿鹏锁死了账户就意味着他能用的资金有限,他必须先从神州水泥上获利才行,通知姚总,深圳酒店装修的钱,先不要打给金总,所以主力还是在余成龙那边。

阿鹏:你说的对,主力还是在余成龙那边,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何占森:明哥,你明天给神州水泥那边的季总打电话,就说外面有人要做空神州水泥,让他砸盘出货,逢低在买回来,这样神州水泥就能把握住资金的动向。

孔祥军:现在神州水泥什么价位?

阿鹏:不到20,19.68.

赵嘉明:砸到什么程度?

何占森:1毛钱最好,季总那边一定愿意。

阿鹏:为什么?

何占森:丰收季节,收割一茬麦子,然后再低价买回种子。而且比收割麦子还容易,收割麦子还要用镰刀或者大型机械呢,他动动鼠标就行了,何乐而不为?现在就等着刘哥那边的消息了。

与此同时,金焕元与余成龙的合作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中。他们开始频繁地召开会议,讨论每一个细节,从市场分析到竞争对手的应对策略,再到资金流转与利润分配,无一不经过深思熟虑。然而,他们未曾料到的是,一张由何占森精心编织的大网,正悄然向他们逼近。

梁洪月:皮特,你为社么要背叛何占森?

金焕元:你告诉他了?

梁洪月:没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背叛他?他给了我们很多机会,你恩将仇报似乎不太好吧?况且以他的能力绝对会让你们很难过。

金焕元:月月,我没有背叛何总,我只是做给余成龙看的而已。

梁洪月:不管你是真是假,立刻停止,就算你是演给余成龙看的,以何占森的推断他都会以为是真的,现在停止还来得及。

金焕元:看来你还是记挂他,刘敏那句话我当时真的以为就是女人撒泼的话。

梁洪月:他说了什么?

金焕元:他说你是何占森的前任,我这个作为后来者的人有什么想法。我当时真的不好回答。

梁洪月:你真无聊,我再说一次,立刻停止,然后找何占森说清楚这事就能过去。

金焕元:我现在只能演到底。你一定告诉他了是不是?

梁洪月:我真的要告诉何占森,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随着项目的推进,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金焕元与措手不及。原本看似稳定上升的股价突然下跌,随之资金链也开始出现紧张。更让他们头疼的是,市场上开始流传起关于他们合作项目的负面消息,一时间,舆论压力如山倒来。

余成龙:金总,怎么回事,我们没还没抛售神州水泥,怎么有人先砸盘了,还是不计成本的砸盘。

金焕元:我也不知道,我们来打算下周一才开始的,今天是周四。

余成龙:是不是你那边走漏了消息?别忘了你未婚妻可是何占森的前任。

金焕元:不可能,他天天和我一起。

余成龙:神州水泥已经跌停了。

此时的何占森正和刘哥商量着怎么出货东方生物呢。

何占森:刘哥,让你收割一次韭菜怎么样?

刘哥:你想让我出货然后再逢低买入是吗?

何占森:那多没意思,我要让你们赚点大的才行。

刘哥:怎么赚?

何占森:你们现在是不是还以青霉素之类的抗生素药物为主?

刘哥:是的,有什么问题吗?你不会又要用水污染这招吧?

何占森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水污染那套早过时了。如果你们的青霉素培养基用了转基因玉米呢?

刘哥:我们只用玉米糖浆之类的。

何占森:这次,我们玩点高端的。行业内的事情你知道,不代表所有人都知道,你先砸盘一部分货,我放出消息说你们用转基因玉米作为培养基,转基因这三个字现在可是公众舆论的焦点,敏感又引人关注。到时候,你们先按兵不动,等风声四起,股价自然会向下有所反应。到时候你们出面澄清,我先在期货市场上做空玉米,这样现货玉米也会跟着暴跌,你们乘机大量收购现货玉米,三五天时间就够了。如果你们贪一点的话也可以在期货市场上把玉米做多,这样还能赚一笔。

刘哥眉头微皱,但随即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你是说,利用舆论造势,然后我们再出面澄清,利用市场的恐慌情绪做文章?”

何占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没错,但我们的计划不止于此。你想象一下,当市场听到‘转基因’和‘抗生素’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时,会是什么反应?恐惧和猜疑会像野火一样蔓延而我,股价也会下跌,我会提前在期货市场上布局,做空玉米。一旦消息发酵,现货玉米价格必然暴跌,那时候,你们就可以一边以极低的价格大肆收购现货玉米,储备原料,为未来几年的生产打下坚实的基础。一边出面澄清事情的真相,而且,如果你们再贪心一点,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趁着市场恐慌情绪达到顶峰时,反手将期货市场上的玉米做多,等到真相大白,股价和玉米价格双双反弹,那你们岂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刘哥笑道:“兄弟,问你给事,是不是有人得罪你了?你这招太狠了,不过孺子可教也。不过,这一切都需要精准的操作和完美的时机才行,把握我们必须确保每一步都走在市场的预期之前,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何占森:以后告诉你真相吧。

刘哥:好,我答应你,先提前砸盘出货一部分,让股价先跌下来,现在26.33。跌倒16可以吧?

何占森:可以,我在这边开始布局,消息明早就能在各个报纸上见到,你记住,最多也就三五天的时间,速战速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困境,金焕元与余成龙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选择。他们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都是何占森的布局,而他们,不过是这盘大棋中的一枚棋子。然而,事已至此,他们已无路可退,只能咬紧牙关,奋力一搏。

“阿俊,你把这份材料交给相关报社媒体。”

何占森:明哥,我想让你牵头出去单干怎么样?

赵嘉明:我一个人哪行啊。

何占森:我把孔祥军他们交给你用,你出去成立一间独立法人的子公司或者自己成立一间公司都行,我们是合作关系。正好十楼空着你呢,可以用来办公。

赵嘉明:你打算不在和金总合作了?

何占森:这家伙不管这次是不是真的,都要和他划清楚一些界线了,可以的话立刻让云姐来操办这事。

赵嘉明:可以,要不要和海哥说一下?

何占森:海哥那边我来说,其他的你不用管,十楼打扫一下就可以,办公桌椅什么的都有,你把电脑搬上去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何占森利用自己丰富的市场经验和广泛的人脉,开始悄悄散布关于东方生物使用转基因玉米作为青霉素培养基的谣言,而刘哥则在公司内部加强了对生产流程的监控,确保一切准备就绪,只待最佳时机出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谣言如同病毒般迅速在网络上蔓延开来,引起了公众的广泛关注,东方生物的股价开始出现波动,投资者们纷纷抛售手中的股票,生怕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卷走。投资者们大量抛售股票,深怕套牢。

余成龙:这局势真是出乎意料,我们竟意外错失良机,本应是稳赚不赔的局,却被他人捷足先登。如今,东方生物因转基因玉米的争议,负面消息频出,市场动荡不安。而神州水泥更是连续数日深陷跌停困境。此事隐秘至极,除你我二人,再无第三人知晓,这让我不得不心生疑虑,尤其是关于你夫人的部分,她是否无意间泄露了风声?”

金焕元沉思片刻,语气坚定:“余总,先别妄下结论首先,我们之间的对话她并未在场;再者,她日常与我形影不离,若真有泄露,何占森怎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管?我亲自去他们公司一趟,借由聚餐之名探探虚实。”

阿俊:金总来了。

何占森迎上前来,笑容可掬:“金总,自佛山一别,久违了,今日怎得空光临?”

金焕元笑言以对:“特地来还你个人情,上次那顿饭,阿鹏坚持不让我破费,这回怎么说也得让我请回来另外,有个事想请问你一下,合作的账户似乎被锁定了,这是怎么回事?”

何占森解释道:“哦,那是因为德国总部例行审计,临时锁定了账户,确保资金安全。现在是单向操作,只能进账不能出账,大约一周时间就能恢复正常,这是每年的例行公事。

金焕元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如此,早知会我一声便好。说起来,你那边房地产的业务还顺利吗?”

何占森苦笑:“房地产这行,对我而言算是挑战重重,琐事不断。特别是现在账户被锁,几个工地都急等资金流转,姚总那边的装修款结算得如何了?”

金焕元摇头苦笑:“他那边也等着你们结算呢,说是资金链紧张。”

何占森闻言,轻松一笑:“快了,审计团队一走,就能迅速处理。至于吃什么,金总有何高见元提议道?

金焕元:“楼下肯德基如何?简单方便,也不失为一次轻松的聚会。”

何占森摆摆手:“吃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有机会与金总共叙旧畅谈未来。”言罢,两人相视一笑,步入电梯。

金焕元:你好像对神州水泥的股价不太关心。

何占森:我和你说过,我压根就没看好神州水泥,要不是房地产开发需要用混凝土我都懒得看,要不能交给你操作吗?

金焕元:你是说过这话,连续好几天跌停了,今天周五了,不知道下周一什么样呢。

何占森:你应该不会亏吧?

金焕元:不说这些,吃东西,你还别说好久没吃这个,还挺好吃的。

与此同时,何占森也在期货市场上加大了做空玉米的力度,进一步加剧了市场的热度,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东方生物将一蹶不振之时,东方生物官方突然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开澄清了关于转基因玉米的事情,并展示了公司严格的生产流程和质量控制体系。这一举动迅速稳定了市场情绪开始止跌回升而此时的何占森已经在期货市场上悄悄平掉了空单,转而做多玉米。随着真相大白于天下,期货和股价也开始反弹,刘哥因此名利双收。

这场精心策划的“收割行动”不仅让森和刘哥赚的盆满钵满,名声大噪,更让他们深刻体会到了市场的复杂性和人性的多变。与此同时的金焕元和余成龙则因为一些小聪明耽误了赚钱的机会。

余成龙不禁向金焕元直言不讳:“金总,我始终心存疑虑,担心我们内部信息有所泄露,根源就在你这里。

金焕元听后,苦笑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余总啊,我自己也是损失惨重,怎会愚蠢到与利益为敌,自毁长城呢?”

刘敏情绪略显激动,直指要害:“话虽如此,但我心中已有定数,觉得是你夫人泄露了风声。别忘了,她曾是何占森的前任。

金焕元闻言,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旧识前任又如何?难道在座的各位,谁没有自己的过去?至于你又曾经是谁的前任旧识呢?你与金哥是什么关系,我倒想听听你的解释。”言毕,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余成龙一眼。

刘敏脸色微变,连忙澄清:“你别胡言乱语,他是我哥,仅此而已。”

梁洪月适时加入,以一句东北俚语调侃道:“哦,是你哥啊,那这关系可得好好‘捋一捋’,往哪儿搁,往哪儿摆合适呢?”

正当气氛略显尴尬之际,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哎呀总也在此啊,真是巧遇。”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何占森步入室内。

金焕元起身相迎:“何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怎么今日有空光临寒舍?”

何占森笑道:“本是想打算电话告知你的,恰好路过,便顺道上来。德国总部急需资金调度,我已从咱们账户调拨了八成,余下的两成仍由金总您掌舵。此外,姚总特意让我转交这装修尾款支票,共计二百七十万,说是省去中转之繁,请您直接查收。

梁洪月接过支票,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何总,还劳您亲自跑一趟。既然大家都在,不如一同用餐,也算庆祝此事圆满。我记得上次的野味宴颇为难忘,这次我请客,就当是感谢大家了,何总,叫上你女朋友一起。”她边说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支票,显得格外高兴。

何占森望向金焕元,征询意见。

金焕元点头应允:“好主意,那就这么定了。阿鹏也一起叫上,余总您也赏光吧?”一场因误会而起的风波,在饭局的提议下,似乎即将化干戈为玉帛。

阿鹏:二舅,还是上次的标准,不过这这次要收钱的。

二舅:可以,稍等一下,你们先喝点糖水,糖水免费。

刘敏:你们不知道,何总的女朋友跳舞绝对一流,等下可以为我们跳一支舞助助兴呢?

黄薇:刘总今天很清闲啊,不用在男人堆里混饭了?

余成龙见状:喝糖水,这里的西米露真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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