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看到她拿出这么多好东西,都是惊讶的,
“外祖父,外祖母......既是南南的心意,便收下吧,”
君砚尘心中动容,她的南南总是这般善良,日后他来守护她......
贺墨白,白藏也同样的惊讶,同为医者,甚至有些心疼啊,
他们最是懂那些丹药的份量,都是好东西啊,用了多少的好药材啊,夫人这是何时准备的,
对了,好像是有看到夫人用药材做什么,但是夫人没有告诉他们......
唉......难受.......
夫人也太大方了,一送送这么多,这要是拿到江湖上,随便拿出来一样都有人争抢.......
不行他必须要快点把此事告知师父,这小师妹,他不能错过,
师父您老人家若是心有灵犀就感觉让徒儿找到,徒儿可是给您找了个宝......
顾南枝,君砚尘坚持,齐家人也只能吼着脸皮收下了如此重礼,而后齐周氏找出了一块上等玉镯,
递到了顾南枝的手中,
“孩子,这玉镯是祖母祖上传下来的,本是要给你们母妃的......”
君砚尘的娘亲,她唯一的女儿,却早早殒命......
“如今祖母把它传给你,好孩子,日后你与怀卿定要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母妃?
君砚尘的母亲,老人眼中的悲伤触动了顾南枝......
她侧头看了一眼君砚尘,后者微微对她点头,于是,顾南枝也没有扭捏,大方收下了这贵重之物,
“多谢外祖母,南枝定小心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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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的时间,顾南枝带着任书翌天天的往城里跑,终于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们给遇上了,
在东市东头与同心巷相交之处有一座三层小楼转卖,经过了解这处小楼原来开的是茶楼,但是如今生意是越来越惨淡,本不至于转卖,掌柜的家中又恰逢变故,如今正需用钱之际,
也只好选择散出去一处产业,这才给了顾南枝,任书翌机会,
说明了来意,掌柜的直接就请二人去到了后院进行商谈,还有后院,顾南枝是更喜欢这处小楼了,
势必要买下,
“公子,夫人, 请,这就是后院了,二位是否要看看?”
“可以,劳烦掌柜的领我们走瞧瞧,”
顾南枝点点头,虽然这个小院一眼也可看透,但也还是顺势而走,
“夫人客气了,请,”
既然要转卖肯定是要让人看个准的,掌柜的便简单的介绍了起来,
“公子,夫人,二位请看,从方才的门进来就是后院的院子,与前屋正对的就是两间正房,东西两侧各有两间厢房......
还有一处后门可走,在正房与西厢房相连之处,就是这里了,从这里出去便到了碧水巷..........”
一圈查看下来,无论是前面的三层小楼,还是带着的这后院,都让顾南枝欢喜,想要拿下的心思更甚了,
“不错,不错,掌柜的,那这小楼加上小院你准备多少钱出手?”
说到了关键之处,掌柜的思虑片刻伸出手指比了比,
“夫人,公子,若你们想要接手,我便以六百贯的价值卖与二位,此处商铺位于东市之上,这么好的地段之上像这样的商铺已经是便宜.......”
掌柜的开启了一大段的说辞,
东市之上的商铺确实是难得,他们已经守了几日了,才遇上这家出手,虽然不是在街道中心,处于街头,但商铺,以及后院得顾南枝喜欢.....
然,喜欢归喜欢,买东西,岂能不还还价,
顾南枝与君砚尘苍灵对视了一眼,转而看向了李管家,他这个当管家的,还是在京城混的人,应该更会吧,
这谈价格的事情呢,顾南枝就交给他了,不让她自己还真不会......
“李叔,书翌,你们觉得如何?”
李管家接收到自家夫人目光,便迅速理会到其意思,顺势就接了起来,
“夫人,这商铺是还不错,但掌柜的,您叫的六百贯却是有些贵了,此商铺虽坐落于东市,却也并未在热闹之处......”
李管家这就开启了有理有据的砍价之路,如此,顾南枝他们就安安静静的等着,时不时配合着点个头,露出些为难的表情,
整个讨价还价的过程那配合得叫一个完美,
最终在李管家的还价之下,从六百贯砍到五百五十贯,虽然只是砍了五十贯,可也很不错了,
总归剩下的钱都可以搞装修了,
“成交,五百五十贯就五百五十贯,掌柜的你急着出售,我们如今也是诚心要买,既然谈妥了,
那今日就一并把契约签了,然后去官服进行登记,今日时间还早,许是能够把相关文书都办下来,
今日若是能办下来,我这边便去取银子来,一次性付清......”
掌柜的本就急着用钱,如此爽快的交易,他自然是没得推辞,
“没问题,没问题,就依夫人说的,我这就准备契约,”
很快契约签订,李管家,任书翌,二人跟随掌柜的一同前往官府去办理剩下的手续,
也不知何时能够办好,顾南枝,君砚尘也不知要等多久,干脆就给李管家拿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外加一百两交给他,等手续办全之后,直接让他进行付账。
等他们离开,君砚尘,顾南枝,二人也离开了商铺,
“南南,我带你去个地方,”
“嗯?去哪?”
顾南枝疑惑,这人又是搞神秘,
“去了就知道了,距离这里不远,”
“行,带路”
她倒是好奇这男人背着她又干了些啥。
于是君砚尘领着顾南枝往商铺拐角进入了同心巷,顺着同心巷走了二十几米的距离,又遇岔路,往右拐进入掌柜的之前说的后面连接的碧水巷,
这次在碧水巷走的远,恐怕走了得有三百多米的距离,君砚尘在一处宅院面前停了下来,
“到了”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