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雏田vs日向宁次
此时的大屏幕上,已然显现出了两人的名字。
“很紧张对吗?雏田。”
银狼关心的问道,可雏田却并没有说话,仅仅只是点了点头。
“好啦,不用那么紧张,实在不行的话,认输也是可以的,毕竟安全最重要吗?”
银狼安慰道。
“嗯…多谢了…不过我还是不想放弃。”
雏田虽然还是有些不自信,但她最后还是和宁次一样走入了场内。
“在开始之前,我想给雏田小姐一个忠告。”
宁次面无表情地说道。
“弃权吧,你不适合做忍者,你太善良了,你渴望和平所以逃避纷争,总是迎合别人的想法,而且你对自己没有自信,一直怀有自卑感。”
“所以我一直认为,你做个下忍就好了,但是中忍考试又必须要在3人一组,的情况下报名,你无法拒绝同组的牙他们的邀请,所以才不情愿地参加了这场考试,不是吗?”
“不…不对…不是的…我……”
雏田想要辩解,可那已经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雏田小姐,你果然是宗家的大小姐呢?人是不可能做出改变的。”
雏田恍惚的一瞬,有些惊讶地看着宁次。
“吊车尾就是吊车尾,他的性格和能力都不会改变,不过也正因无法改变,所以才会出现差别,也才会出现精英和吊车尾这种形容词。”
“所有人都是凭借长相、头脑、能力、体型和性格的好坏、来判断别人的价值和被别人判断,这些要素都是无法改变的,人们就是在这个范围里,受着相应的苦而活下去,就像我们分家和你们宗家一样,是无法改变的。”
“现在的我已经用这双白眼,看透了所有事,所以我知道你现在就是在逞强,你内心一定想着马上从这里逃走……”
“不…不是的…我真的是……”
雏田想要辩解,可此时的宁次却已经开启了白眼。
看着宁次的白眼,雏田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恐惧,眼神也飘忽不定了起来。
“你骗不过我的眼睛,你刚才在我的压力下,眼神飘向了左上方,这代表,你的回忆过去的经历,你痛苦的回忆,然后,你的视线又快速移到了右下方,这代表你在想象肉体和精神的痛苦。”
“也就是说,你在通过想象以前的自己,结合目前为止的经验,想象到了这场比赛的结果…想象到你自己会输。”
雏田惊恐的看着宁次,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把手交叉在胸前这个行为…是想要在我们之间制作出屏障,想要跟我保持距离的表现,也就是说,你不想继续被我窥视内心,因为我全说中了。”
“而且摸嘴唇的动作,也是你内心动摇的表现之一,这代表你在防御本能,正在不断安慰自己那紧张且不安的情绪,”所以其实你已经注意到了吧,你……”
“可以了!”
在观众席上的鸣人,突然大喊道。
“可别……”
鸣人的话还没说完,便突然被身后的银狼捂住了嘴。
“行了,我愚蠢的弟弟你快少说两句吧,还有雏田,打不过的话就认输吧,当然我说的是在你下定决心之前。”
银狼的话锋一转,开始激励起了雏田。
“如果你还没有下定决心,就不要去勉强自己,但如果已经下定的话,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事。”
银狼笑着道,并在同时放开了,那被自己捂住嘴的鸣人。
“嗯…银狼小姐,还有鸣人谢谢你们。”
下一瞬,雏田便如宁次一样开启了白眼,并摆好了使用柔拳的姿势。
看到眼前的一幕,宁次虽然显得有些无奈,但也只好摆出了使用柔拳的姿势。
雏田率先发起进攻,可宁次却很轻松的接下来,而在这之后,两人又进行了数十次的交锋,但没过多久,宁次便一掌拍在了雏田的胸口上,使其吐出了鲜血。
“啊!”
雏田想要再次发起攻击,可宁次却没有给她任何的机会,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并再点下穴位后,撸起了雏田的袖子,露出了那早已布满手臂的红印。
“难道…你从一开始就……”
“没错,我的眼睛,甚至已经可以看透穴位了。”
下一瞬,宁次便一掌落下将雏田打飞了出去。
“啊!”
雏田重重地落在地上,而宁次也走上前。
“雏田小姐,这就是无法改变的差距,也是精英和吊车尾的差距,这就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现在的你应该感到很绝望,这是我给你的最后通告了,弃权吧。”
宁次看着雏田极其认真的说道。
雏田的口中,虽然吐着鲜血,但还是挣扎的站了起来。
“我是不会,违背我……”
“好啦,到此结束吧,雏田你已经证明了你自己,在强撑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况且你的穴位已经被封的差不多了。”
银狼劝解道,同时她也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可是…银狼小姐。”
“没必要有负担,鸣人也不想继续看着你受伤了。”
银狼安慰道。
“银狼小姐我……”
雏田还想再继续说些什么?可她的身体,却在此时不堪重负的倒了下去。
“雏田!”
银狼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就通过以太编辑的传送,来到雏田身边并接住了她,同时鸣人也立马从观众席上跳了下来。
“没事吧?雏田!”
银狼和鸣人异口同声地道。
“银狼小姐…还有鸣人……”
雏田虚弱的道
“银狼你先让一下,让我来。”
此时,琳也赶了过来,并立马对雏田进行了治疗。
“怎么样?琳,雏田没事吧?”
银狼有些焦急的问道。
“还好,我们出手及时,伤得到还不算特别重,不过调养一段时间是肯定的。”
琳回复道。
“嗯,那我先把你们送到医务室。”
银狼说完,便用普罗米修斯将雏田几人送离了这里。
可当她自己要走的时候,宁次却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