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弱的声音哭泣着,“哀家活着若是人厌弃,不如死了,哀家的命好苦啊!”
她一番哭诉着实惹人心疼,“伤在何处,我看看!”
听着她哭声如此可怜,他心疼不已担忧的询问。
却瞧见她娇羞一笑,“阿沥,我若不骗你,你都不睁眼瞧我!”
瞧见他如今连身子也瞧见了,她故作伤心哭泣着说。
“摄政王,如今瞧了哀家的身子,便不打算为哀家声誉着想!”
她哭着起身,故作寻死觅活便要撞柱,“哀家不如死了好!”
衣领处那一番绝色,随着她的胡闹,不断撩动人的心弦!
她有些想不明白了,若是今日换作殷玄,他早已如狼似虎下不了凤榻!
怎么北冥沥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不成他不行?
胡思乱想半晌便走向他,她才不想阿沥不行!
索性自己主动些,将他按在凤榻之上便是一番主动。
“知意……阿武……武妹妹……你这是在胡闹!”
他还未成婚被个女子强迫?
情急之下急忙要将她推开,深知她如今是太后!
若是继续纵容她,这一世武姓九族,与北冥姓九族会落得个惨死!
他不能让上一世的灭族惨死之事再次发生,咬咬牙思索片刻一掌将她推开。
“啊……”
忽然她身子失力,头撞在寝宫的梁柱之上!
被他一掌推开理智全无,气的站起来发疯般质问,“我不美吗?我没有你未婚妻美吗?为什么你竟如此嫌弃我?”
听到她泣泪质问,心中满是后悔,紧紧将她拥入怀中,“是阿沥错了,知意最美!”
“我恨你,我恨你,北冥沥,我恨你!”
看到现在这副他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样,气得挣脱开他的怀抱,哭泣着伸起手往他脸上打了几巴掌!
她伤心欲绝的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喃喃自语!
“你不是我的阿沥,阿沥不会打我的,阿沥只会拼命保护我,你不是阿沥!”
“我的阿沥已经死了,我的阿沥死了,我没有阿沥了!”
“我没有阿沥了,我的阿沥真的死了吗?”
“对,阿沥在瑄政殿门前,阿沥被万剑穿心死了,我要去给他收尸!”
她站起身衣衫不整跑出寝宫,赤脚想跑去瑄政殿。
她刚打开凤仪宫的门,碧玉见状急忙拦住。
慌忙给她穿戴衣着,抱着她询问,“大小姐,你怎么了?”
她被碧玉抱在怀里哭的撕心裂肺,“我要找阿沥,他死在瑄政殿门外了,我要给他收尸啊!”
“大小姐不哭,要乖乖的,奴婢帮您去瑄政殿找摄政王好不好?”
深知她最近心情不稳定,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耐心相劝!
不知她究竟受了什么刺激,只能安抚她的情绪!
只听她哭着说,“对,去找阿沥我要先换衣服。”
她在碧玉怀里哭了好一会儿!
她一想到要去找见北冥沥急忙起身,伸手擦干净眼泪,转身要回凤仪宫。
一转身便瞧见他笑着走过来。
她故意装作没有看到,走向凤仪宫的龙凤飞舞的妆奁前,坐在椅子上伸手取下头上的凤钗。
她抚摸着自己脸,心情失落的询问了一句,“碧玉,我是不是变丑了?”
她瞧着铜镜中自己容颜憔悴,慌张的拉开放珠钗首饰的妆匣,找了一支雕刻精美的海棠花银簪。
她看着海棠花银簪回想起上一世,这是她十五岁进宫参加宫宴那日。
他一身戎装站在都督府门前,赠与她的银簪。
她握着银簪低下头痴痴地看着,看了许久便说,“给我戴上瞧瞧?”
她笑着将银簪给了碧玉,“是,我们家大小姐生的倾国倾城,哪怕戴一支银簪都像仙女一样美丽。”
碧玉笑着为她梳理好发髻,将银簪为她缠绕青丝戴在头上。
瞧着铜镜中的她美貌依旧,却有几分说不出的忧郁?
她皱眉询问,“大小姐,您能不能告诉奴婢,您这几日怎么了?”
她记忆里的大小姐,活泼可爱,善于琴棋书画,舞姿倾城。
为何如今变得时而狠毒,时而恐慌,时而乖巧,时而忧愁?
“没事,碧玉,这一世你莫要只担心我!”
“改日我为你寻个好人家,将你风风光光嫁出去好不好?”
瞧着她满是担忧的询问。
她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想为她寻个良婿,这一世便不用卷入宫斗!
“大小姐,我不嫁人!”
听到她要将自己嫁出去?
她急忙拒绝,如今能陪着她便是福气!
若是她嫁人了,她在宫里被欺负怎么办?
若是自己留在宫里,她不开心还有个诉苦之处!
“碧玉,乖乖听话,嫁人好不好?”
回想起上一世,碧玉为了她去青楼卖身染了脏病!
这一世,不能让她过得就如上一世那般痛苦!
瞧着她耐心相劝,她慌忙跪在地上担忧的询问,“大小姐,奴婢是不是惹您生气了?”
“大小姐,若是奴婢犯了错,你要打要骂都行,求求您莫要将奴婢赶出去!”
瞧见她哭的如此可怜,将她抱在怀里深深地叹息着!
“碧玉,你不想嫁人,便留在宫里,我会保护你的!”
“本王,有个副将,能征善战,能文能武。一表人才,九尺之高,不知碧玉姑娘可想见见?”
他在寝宫内瞧见主仆情深,回想起上一世,碧玉为了帮她争宠落得个身残染病,在东宫冷院活生生冻死,觉得她也算忠心耿耿。
看在她的面子上,想为碧玉寻可靠的良婿。
碧玉闻声,瞧见身形魁梧,相貌堂堂的北冥沥走过来羞红了脸!
她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羞涩的埋怨,“王爷,您怎么偷听女子闲聊呢!”
注意到她娇羞的模样?
她有些心情失落,便起身走向寝宫,语气充满了失落,“哀家乏了,你们随意闲聊!”
这一世,只要她喜欢的,她都会赠予。
瞧见她吃醋了?
他冷声命令,“碧玉,你先退下。”
闻言,她小跑着离开凤仪宫站在门外,“奴婢告退。”
瞧着她出去后。
他俊冷的脸上浮现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几步走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吓得她惊呼一声,“摄政王,你做什么!”
被他突然从身后一抱,她娇羞的脸颊泛红!
瞧着怀中娇美的人儿,他冷笑一声反问道,“太后娘娘,难道您不知道?”
听到他如此严肃的质问?
吓得她脸红娇羞,声音又娇又透着几分期待,“摄政王,您……您自重!”
红着脸想要逃脱她的怀抱,一转身却无处可逃!
他稍微低头附耳在她耳边询问,“太后娘娘,何为自重?”
她娇羞的红了耳根,在他怀里美眸略带愁容,故作不开心质问,“是何人说过,太后不能与藩王有来往?”
“若本王想要的,太后娘娘可会赠予?”
灼热的气息蔓延在她的耳边,结实的双臂将她禁锢在怀。
她听后身子一软百依百顺,“要银子没有,要江山也没有,要美人也没有,不知摄政王要何物?”
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伸起纤纤细指抚摸着他的脸,探入他的衣领,在他胸口用力一抓。
她笑面如花的委屈一声,“哀家的指甲疼,摄政王这处怎么与铁一样硬?”
低头瞧着怀中的佳人柔弱又委屈,抓紧她的手便要仔细查看,炽热的气息为她吹着指甲,心疼的询问,“让本王帮太后瞧瞧?”
瞧着她那纤细的玉指挠人心弦,他一刻都不舍得不松开,垂眸情不自禁触碰着她的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