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瞧着他输了还要逞强?
她不耐烦的爽快答应。
“陛下,您可要说话算数,毕竟天子学狗叫之事有关国之威严啊!”
怀恨在心的陈恭看到他还在垂死挣扎?
他桀骜不驯的脸上轻笑一声,便紧握白玉圭看似耐心相劝,实则想要激怒他输给武知意。
反正三局两胜武知意已经赢了,现在自然是要看殷玄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笑话。
“那好。”殷玄今日本就丢了人,听到陈恭阴阳怪气的语气,气得拳头紧握逞强一句,明知输了却依旧硬着头皮说:“眼下只有佛堂未搜过,还请诸位随朕搜查佛堂。”
他今日带人搜遍了朝阳王府都未找到北冥沥,想必他真的不在王府,便做做样子去搜查一番算了。
王战:“……”
闻声,他欲要阻止,想到昭儿生前信佛。
他原先不想让人擅闯佛堂,碍于他是昭儿的侄子,摇头叹息一声便说。
“搜吧!搜吧!搜去吧!”
回想起昭儿死的不明不白,他连凶手还未找到怎能刁难她的侄儿?
总之朝阳王府几乎该搜的搜遍了,也不差搜一个供奉佛像的佛堂。
“还请母后随朕去拜一下佛祖,若是母后不敢去的话,难不成怕佛祖看出您的狼子野心?”
瞧见王战点头答应,他也懒得多言便移步走向武知意,伸起左手指腹轻轻捏起她的脸颊。
打量着她即便不点妆容竟然生的如此貌美?
他稍微垂下土灰色的脸,炙热混杂着泥土的气息蔓延在她的脸上。
一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寒眸紧盯着她的视线,看着她那双血光浮现的美眸似乎暗藏杀机?
这个女人他越发看不懂了?
他凉薄的气息轻轻掠过她的耳边,黏着泥土的薄唇在他耳边语气充斥着挑衅。
“母后,这一局朕不会输,找了那么久摄政王都不在朝阳王府,你说他怎会在王府小小的佛堂之中呢?”
“啪!”
听着他明目张胆的挑衅?
武知意恼火的打量着他那满是泥土的脸!
她嫌弃的伸起手用力将他推开,怒狠狠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弥漫着血光的双眼紧盯着他,愤怒的伸手大声斥责。
“少用你这恶心的脸看哀家!”
话落,她满眼愤怒的侧身躲开他,生怕多与他挨近些距离都会吐!
“大伯,他们要找何人?为何帝太后娘娘气得容颜都老了几十岁了?”
王心意瞧见她这般生气,定然不会放过给她添堵的机会!
她柔弱无辜的声音抓紧王战的手臂撒着娇询问。
“孩子,你醒了?”
王良听闻女儿撒娇的声音,满目担忧的脸上急忙弓着腰走过去。
他打量着意儿疤痕未消退的脸颊,先不说容颜未愈之事她能活着便是万幸!
“爹爹,女儿无事,只是今日觉得帝太后娘娘十分面善,若是能进宫与她做个伴便是福气!”
瞧见父亲担忧的面色之上,仿佛一夜之间又苍老了许多?
她看着父亲白发苍苍的头,记起昨日父亲还有黑头发
怎么父亲突然就老了这么多呢?
这一切定是因为北冥沥,与武知意害了她才让父亲一夜之间白发苍苍!
想到这里,她强忍着眼中心疼的泪意,便故作唉声叹气的模样,说着一些违心的话。
她一定要进宫找机会杀了武知意,可她是帝太后又是将门嫡出
她又没有权利如何报仇呢?
她的视线落在衣着脏乱的殷玄身上,心生一计便佯装天真无辜的叹息着!
“帝太后娘娘,此女目光不善,您以后怕是多个对手?”
她的一举一动自以为天衣无缝。
殊不知,这一幕被心思缜密的赵誉看在眼里,他转身走向欲要离开的武知意,站在她身后愁容满面的叹息一声提醒。
他虽然不是身在宫闱,但是深知后宫的危机不比战场残忍!
念在她父亲是将门功勋的份上,还是耐心提醒她将会有些劲敌。
“赵大人,只要她敢进宫也不是一件坏事,今日这朝阳王府的天色极为阴沉,您不觉得杀机四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