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抬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啃咬研磨,唇齿间互相碰撞。
纪念主动攀上他的脖子,似乎在跟他较劲谁的肺活量好一点。
“老婆,我也想泡汤池。”
“我想跟你一起泡汤池。”
奶狗系陆医生逐渐得寸进尺,“那我们一起去泡,我也想去。”
这个雪景小屋每一间屋子里都有一个独立的自然汤泉,只不过雪景隔着玻璃看。
就是没有刚刚一边雪景一边汤泉那么舒服。
陆彦祈带着纪念到落地窗前,看着树枝上的一层层白雪。
他脱去她身上的羽绒服,下面是一件宽松的毛衣裙。
春城的气候温和,也就这一片靠近雪山脚下才冷。
要不是因为今天来的是零下几度的地方,她才不爱穿这么臃肿的羽绒服。
“老婆,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再来一次这里,享受一下这个雪景汤泉好不好。”
陆彦祈勾起她的裙摆,屋内有暖气,屋外白雪满地,落地窗旁的两个人抵死纠缠。
陆医生像是被砂纸磨过的嗓音贴在纪念的耳旁,“念念,想要我吗?”
纪念不止馋陆彦祈这个人,也馋他的颜,他的每一个五官都长在她心尖的审美上。
她被他禁锢住,可以从玻璃的看见他的轮廓,她大方回应,“想的,阿彦。”
陆彦祈的身躯猛的一颤抖,这一刻他分不清纪念的想跟他的想是不是同一个。
不过……
这不重要,想就可以了。
“念念,乖乖感受我有多想你。”
陆彦祈是医生,对人体的构造无比熟悉,很快纪念已经溃不成军。
用最真实的反应向陆彦祈证明,她真的想。
还在洞穴汤泉里的纪宁鸢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被容屿抵在墙边深吻,她紧紧的揪着自己身上的白色羽绒服。
男人的吻很凶,凶到她有点招架不住,“唔……阿屿,唇……好疼。”
狗男人,真的是属泰迪的,动不动就啃她。
“乖宝,以后我不在,不准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纪宁鸢还没反应过来,唇再次被他封上。
她失神的回想这几天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啊~”
“乖宝,你走神。”
纪宁鸢:……
“我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啊,都很安全啊。”
有什么比她以前跟纪念去高空跳伞,悬崖攀岩更加危险吗。
容屿抱起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点开宁一发给他的视频。
安全带都没有,他的心脏差点被吓跳出来。
“就荡个秋千嘛,我不是抓着绳子吗。”
容屿低头惩罚似的咬她的脖子,恐惧般的大口喘气。
他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害怕她掉下去,害怕自己抓不住她。
害怕会失去她。
陆彦祈说她曾临濒死亡的时候,依旧很冷静。
可是他不行,他无法冷静。
“没有下次鸢鸢,我承受不了任何有可能失去你的风险。”
纪宁鸢能够感受到容屿的恐惧,勾着他的脖子不断亲吻他的唇。
“那下次我们一起荡秋千,你抱着我,这样阿屿就可以保护鸢鸢了。”
容屿宠溺的用鼻尖点了她的唇,“好。”
“乖宝,咱该回房了。”
刚刚他已经吩咐别人把房间里汤池的水重新换了一遍。
纪宁鸢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你就这样来,公司不管了吗?”
“我休婚假。”
纪宁鸢:你真好意思,结婚都是好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天黑了以后,四周都开了暖黄色的灯,冬眠的树枝上全部挂满了白雪。
木屋的背面是一大片落地玻璃,将冬季的美好净收眼底。
屋外下着小雪,屋内却是炽热一片。
在靠近落地玻璃窗的位置,还有一个雾气弥漫的汤池,上面飘着一层‘弗洛伊德’。
冰冷的屋子瞬间浪漫四起,温柔至极。
容屿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抬手拉下她身上羽绒服的拉链,姣好的身材被他尽收眼底。
“我的乖宝真美。”
她此时的身上只有刚刚泡汤池的白色泳衣。
若隐若现的模样比空无一物的样子还要诱惑人。
容屿把她揽进怀里,像抱小孩子的姿势带着她下水。
纪宁鸢娇羞的模样很是动人,男人紧绷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抬起她的手腕,低头凝视了几秒。
黑色的眸子里把心疼掩饰得很好。
怀里的小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手腕挣脱了几下。
在她收回手的瞬间,手腕被容屿贴在唇边亲吻。
要不是容屿看着手腕的神情没有任何的不对劲,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不会的。
那件事除了陆彦祈和当时的医生,就没有其他人知道。
“阿屿,我的手上有什么东西吗?”
纪宁鸢试探性的开口,容屿低笑,“前几天m州出了批不错的料子,我让人选了好的,到时候给你做成手链换着戴。”
他也发现了,三年前的纪宁鸢是不喜欢戴手链的。
但是现在的纪宁鸢,每天的左手腕上都会戴着不同的首饰。
手表,手镯,手链,除了睡觉,其余时间她手上都有东西。
之前他总以为是小姑娘换了喜好,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现在他明白了,首饰是用来掩盖伤疤的,只是戴的次数多了,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习惯。
“好呀,拿多做几条,我送给念念和染染。”
汤池里的雾气熏得纪宁鸢的脸颊更加粉红,容屿终于压制不住身上的燥热,重重的擒住她的红唇。
他本就还在解毒,一连压制体内的欲望好几天。
这会强势到纪宁鸢有些招架不住。
“阿屿,别那么急。”
“乖宝,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全身都在疼。”
容屿一直都没有放开的她的手,被大手紧握着,被他带着往水里去。
水上漂浮的那一层弗洛伊德成了最好的掩盖物。
她的眼睛泛起了一层雾气,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
男人低音炮般诱惑的嗓音响起,“乖宝,现在知道老公有多想你了吗?”
“乖宝宝,亲我吻我。”
纪宁鸢勾住他的脖子毫无章法的亲吻上去,耳边窸窸窣窣的~喘.息,让纪宁鸢红了眼睛。
(弗洛伊德花语:你漫不经心穿梭于我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