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去小酒吧找陈吉星,她说,“你居然陷害他?你是疯了吗?”
陈吉星说,“他杀了芬妮”。
李琳琳说,“你根本无法确定”。
陈吉星说,“我确定,他亲口说的,我刺杀她时,她喊着你的名字,她有需要时你们警察怎么不来?”
李琳琳说,“张凯硕那种人总会自夸一些没做过的事”。
陈吉星说,“他有许多殴打女人的前科,而且手上被刀割伤,检察官发了疯,居然把他给放了,他当时还说,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干的”。
陈吉星顿了顿又说,“我只是帮忙建立证据”。
李琳琳不可置信的说,“好证据不需要帮忙,这是你教我的,我现在必须向你要血液样本”。
陈吉星说,“什么?为什么?”
李琳琳说,“新科技,我们在凶器上检验出男子血液,不是张凯硕的”。
陈吉星说,“你认为我杀了芬妮?”
李琳琳说,“当时你爱着她,那不是秘密,但戒指是秘密,你送她三克拉戒指,而她拒绝了你,那个星期她就死了,直到现在我才想到”。
陈吉星说,“你很行,真厉害”。
李琳琳说,“我会取得搜查令”。
陈吉星恼怒的说,“去拿吧,去拿你的搜查令”。
化验室里,王乐乐说,“我得警告你,在口香糖里能找的食物没什么特别,何不给我一名嫌疑犯,我就能做比对”。
郭天无语的看着他说,“我没有拿什么给你?分析口香糖才能找到嫌疑犯”。
王乐乐说,“好吧,我就把它切一切”。
钱浅拿着报告给李琳琳,“陈吉星的血液分析结果,我刚从dNA分析组拿回来,你不看吗?”
李琳琳回忆说,“有一天晚上酒吧发生枪战,吉米拔出枪解决了恶人,那家伙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虽然那是15年前,吉米立刻把枪丢在一旁,伏下身对他施行人工呼吸,就在恶人中枪之后,他不顾自己的性命,要救回那个人,也真的把他救回来了”。
钱浅就知道她受不了了,他说,“要我帮你看吗?”
李琳琳考虑了半晌说,“谢谢”。
陈吉星被带到了警察局的审讯室。
李琳琳说,“凶器上的血迹不是你的”。
陈吉星说,“我早说过了,比对过酒吧老板泰特吗?”
李琳琳说,“我比对过泰特,也比对过整个dNA整合指标系统里的男性,没有人符合”。
李琳琳很严肃对他说,“请坐,陈吉星”。
陈吉星从来没见过李琳琳这种态度,他说,“我犯了错,要我亲口认错吗?我认为是张凯硕干的,也许我错了”。
李琳琳说,“你是错了”。
陈吉星不以为然的说,“那又怎么样?”
李琳琳说,“你知道会怎么样”。
陈吉星说,“你不是认真的吧?”
李琳琳说,“你栽害被害人被判无期徒刑”。
陈吉星说,“他是个痞子,还犯下另一起谋杀案”。
李琳琳说,“无论他是痞子还是圣人,你所犯的是死罪,你不能玩弄证据,特别是处理谋杀案时”。
陈吉星说,“你知道如果你呈报上去,我会被判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你知道吗?”
李琳琳说,“你想要我怎么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要我伪造报告?”
陈吉星慌了,“我不敢相信你这样对我,你的事业是我给你的”。
李琳琳说,“我的事业是自己挣来的,而这件事是你自找的,你伪造证据”。
陈吉星说,“当时你差点就去卖了,现在却如此回报我?”
李琳琳也生气了,她说,“我跳过舞,仅此而已,你少自怨自艾,想想看,你案子破不了,就栽赃,而杀芬妮的真凶却逃脱了,仍在逍遥法外,因为你出卖了,身为警察最重要的廉正操守,告诉我,我们俩谁才是妓女”。
她转头对一旁的警员说,“逮捕他吧”。
看着陈吉星被带上手铐,她说,“你尽管恨我,但我会陪你走完这一程”。
已经无罪获释的静思在路上走着,郭天开车经过,他把车停在路边。
郭天说,如果在路边看见佛祖,杀了他”。
静思说,“因为真正的佛祖在心中,那他到底是伪佛祖,还是因劳累而怕无法控制怒气,所以不开车的和尚?”
郭天笑了笑说,“上车,我载你一程”。
车上,郭天说,“我们确认父亲没有嫌疑,儿子也是”。
静思说,“所以你想找我帮忙,你对我们的宗教,比我对你的科学还了解”。
郭天说,“寺庙里的墙上刻了帮派的标志,那是故意混淆我们的,放在你桌上的枪也是用来混淆视听的,只有口香糖这一项证据,我们还没有仔细追查,我们在里面找咖喱和番红花”。
静思说,“你是说有人进食后吃口香糖?”
郭天说,“最好的证据来自无意识的举动,像是老习惯,例行公事,所以我想口香糖不是用来混淆视听的,我想那是一个错误的举动”。
静思说,“你想知道我晚餐吃了什么吗?咖喱和番红花,我带你去后厨看看,说不定会有答案”。
寺庙的后厨里,郭天拿起一个罐子说,“这是真的番红花”。
静思说,“所以这附近的小孩以为我们进口毒品,其实我们是进口香料”。
郭天问,“当晚你们5个人共进晚餐,有客人吗?”
静思说,“没有”。
警长张树人进来问郭天,“你怎么不开手机?”
郭天理所当然的说,“因为我们在寺庙里”。
张树人说,“我刚从银行过来,静思你,玩弄了建学基金,你们募得元,你却只存了元,是计划去迪士尼玩吗?”
郭天看着银行账单说,“根据银行账单,凶案当天你存过钱,这笔钱之前在哪里?”
静思说,“在我办公室的盒子里”。
办公室的盒子被打开了,盒子里是空的。
郭天说,“钱没了,里面居然有咖喱粉,我记得寺庙雇用了一名临时厨师”。
静思说,“他已经离开了”。
郭天说,“就在你逮到他偷窃钱箱里的现金之后?之前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关于厨师的事?”
静思说,“因为一个人会偷窃,不等于他会杀人”。
厨师被带到警察局。
警长张树人问正在嚼着口香糖的厨师,“厨师先生,你还有口香糖吗?”
厨师说,“刚吃完最后一粒”。
郭天拿着分析报告进来对警长说,“他的dNA符合口香糖上的样本”。
郭天坐下来对厨师说,“你以为静思因为你偷钱而去报警”。
警长张树人说,“所以你回家拿步枪,再回寺庙灭口”。
郭天说,“其实是静思为了保险起见,把钱拿去银行存,但是你并不知情,于是你拿枪逼问那几个和尚,他们都不知道,但因为已经看到了你的面目,所以你杀了他们,还伪装成帮派仇杀”。
厨师一声不吭的低下了头,警长起身准备拘押他。
郭天问,“我对一件事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射击他们的天目轮?”
厨师看了他一眼说,“我是朝他们的眉心开枪”。
李琳琳把严芬妮被杀案的证据一件一件小心的装进证物箱里,
并且在箱子上特别标注“请勿销毁,本案未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