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勤工俭学每天送报纸,他爸爸开车在旁边等着他,他抱着一摞报纸兴冲冲的跑到报箱前,掀开箱门,男孩站住了,他呆呆的看着箱子,他爸爸看到儿子的异状跑了过去,他看了一眼箱子,一把拉过儿子把他搂在怀里,箱子里有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放在一摞报纸上。
鉴证小组的人赶到现场,什么也没说,直接把报箱封了,整个拆了送回法医室。
法医室里。
张哲从死者嘴里取出一条蛇,李琳琳都快被恶心死了。
张哲说,“女性,30岁左右,死了大约有6个小时。”
李琳琳说,“那死亡时间大概就是凌晨1点,那死因呢?”
张哲说,“现在还没查出多少,瞳孔扩散不多,说明她是死后被人割下脑袋的,头皮处裸露的毛囊没有发炎现象,说明也是死后被拔下来的。”
李琳琳说,“是被大把扯掉的。”
张哲说,“做这些是需要一些时间和献身精神的。”
李琳琳说,“还有无限的恨意,眉毛是剃掉后又用眉笔画上去的,我知道这在28街中间很流行,她可能就是那黑帮的一员或者那谁的女朋友。”
张哲取出她嘴里的假牙,“先不说那些,至少她的牙齿护理的很好。”上面有一串9个数字。“牙医通常会在移动假牙架上刻上一些供识别的东西。”
严肃在发现头颅的报纸上,发现的像是2个不完整的掌印,但是可能查不出什么。
李琳琳说,“从这着手查,确保报销的其他部分也查了,因为王智霖老盯着我,所以。。。”
严肃说,“别给你惹纰漏。”
严肃跑到生物科,“粗脊椎鳞,肯定不是本地的品种。”
严肃说,“你们这些喜欢动物学家总是喜欢用一些专业用语,我们叫它响尾蛇又有什么错?”
生物专员瞪了他一眼,“我的专业,我的行话,颈基部的条纹,生长于南岸海岸地区。”
严肃说,“很显然,在一份南岸报纸上的,带一条南岸蛇的南岸死者,在那附近不常见这种蛇,是不是?”
生物专员说,“不可能,除非是在动物园,这种蛇喜欢潮湿的洞穴,它们喜欢热和潮湿,我们这里又热又干,对蛇来说不合适。”
严肃问,“它们自己爬过来的机会有多少?”
生物专员说,“一个沙漠城市中部的一个送报人,没可能,我想这条蛇被放进死者的喉咙时是已经死了的。”
钱浅赶到赌场停车场的顶层,刘大海站在车边,“只有一辆车在这儿,保安报的案,死者在驾驶座上。”
钱浅说,“是残疾人的车,有现场证人吗?”
刘大海说,“没有,也没有监控录像,没什么线索。”
刘大海给他物证袋,“500的块钱。驾照,刘大轮,28岁。”
钱浅看着死者,李小卫在做尸检,“他的穿着很昂贵,可不像是个给人当司机的。”后车厢里放着一辆轮椅,“轮椅?有没有症状显示他是残疾人?”
李小卫看了看死者的腿,“没有,没戴假肢,鞋底也有磨损。”
钱浅说,“是有人留下的那辆轮椅。”
李小卫说,“头部的枪伤,看上去是从挡风玻璃处射过来的。”
林菲菲走到挡风玻璃跟前,“挡风玻璃上的大坑是向外的,说明子弹是从车内射出的,郭天没有其他人了,所以他问我能不能帮个忙?”
钱浅问,“你看到领子上的血迹了吗?你认为和头部伤口的血一样吗?避免交叉错乱,可以把它取下来给我吗?”
李小卫说,“当然可以。”
林菲菲蹲在轮椅放置的位置,“可能是GSR,说明是从轮椅这儿开的枪。”
钱浅问,“那怎么能射到面部?”
林菲菲喊了一声坐在驾驶室的李小卫,“李小卫。”李小卫回头,林菲菲作打枪状,钱浅说,“那么说是有人在轮椅上开了枪,然后又用脚走开了。”
李维带李琳琳和严肃去死者的居住地,“根据假牙上的数字查出死者的是魏基莉,没有亲人,租房合同上是她的名字。”
李琳琳说,“这就是为什么黑帮的人都朋友了,可以在他们不能签名的地方签名。”
严肃说,“这个地方很不错。离28街很近。”
李维让他们看桌子上的学位证,“黑帮女朋友还有学位。”
严肃看着数码相机里的照片,都是死者与乐队合照,“看来她喜欢聚会。”
李维却觉得有些不一样的感觉,“看上去都不像是同一个女孩儿。”
李琳琳仔细检查了床铺,“没有性交的痕迹。”
抽屉有一袋晶体颗粒,像是纯的甲安非他明晶体,李琳琳说,“都不知道它是什么。”
李维从厨房拿出一张海报,“你们认为我们的死者是个流行乐队迷吗?”
李琳琳看着海报,“像是个流浪乐队。”
李维说,“我在L市调查黑帮时曾经接触过很多,这些音乐的人都很卑鄙,他们自称是牛仔,其实是大毒品制造商。”
李琳琳总结道,“好吧,我们的发现有,有学位的女性死者,乐队、艺术品、毒品还有牛仔。”
李维和严肃去了流浪乐队驻场的酒吧,那是一个废弃的仓库,仓库门口停满了各式车辆。
李维拿着死者的照片去问酒保,“你认识她吗?”
酒保说,“她叫卡拉。”
严肃说,“她叫卡拉?她不应该叫魏基莉?”
酒保又看了眼照片,“不是,照片上的女孩儿告诉我,她叫卡拉。”
李维说,“那些人说她经常到这来。”
酒保说,“是的,我想是的。”
严肃看着台上的乐队,“她是乐队的朋友吗?”
酒保说,“我不知道朋友的定义是什么,我是说来这的女孩儿对他们都很着迷,这是最棒的流浪乐队。”
台上的歌手的在唱歌,歌词大意是,“她是个说谎的人,她不是她说的那个人,她偷偷走了我的心,所以我偷走了她的生命,我造了一条蛇,吃了一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