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乐说,“根据陆晨晨的说词,她大约是7:15离开了俱乐部。”
钱浅打开文件夹,“系统记录在7:18,车库的门开了,就是这个。”
王乐乐说,“她11:42打的110,所以我们很关心这4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钱浅说,“8点前门开了,有可能是奶妈来了。”
王乐乐说,“10:09,3楼阳台的门被打开,,他应该是这个时候跳下去的。”
钱浅说,“4分钟之后,前门又开了。”
王乐乐问,“是奶妈走了吗?”
钱浅说,“17分钟之后,也就是10:30车库的门开了,我猜是陆晨晨,但是1分钟之后,10:31,前门又开了。”
王乐乐说,“她11:42才打的110,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她都干了些什么?”
郭天和李琳琳在看现场的照片,“血泊里有两个空白点,这是11点方向,另一个是1点方向。”
郭天说,“应该有东西阻挡了喷涌的血。”
李琳琳拿出垃圾桶里找到高跟鞋,“是一个8英寸长的东西。”
郭天说,“这个能解释为什么她没有及时呼救。”
李琳琳说,“我不这么认为,当时看不清楚,血液飞溅,我认为他那时还没死,还在往外喷血,我很好奇,当时她在想什么?当她站在那儿看着他死去。”
郭天说,“我在想他在想什么?”
陆晨晨在律师的陪同下,来到警局,配合调查。
陆晨晨说,“好吧,我在俱乐部打牌,就像以前每周四晚上那样,我回到家,我把车开到车道那,就看见他了。”
刘大海问,“你提供帮助了吗?”
陆晨晨说,“更多的是鼓励,比如,亲爱的孩子,奶妈的乖孩子怎么了?周泰祥从上面摔下来摔烂了吗?”
刘大海说,“你承认你有责任,对于你丈夫的死。”
律师说,“陆晨晨并不是急救专家,只不过她延迟的打电话求助的时间。”
郭天说,“她看着他死去。”
陆晨晨说,“他的脖子摔断了,如果他活下来,肯定是个植物人。”
刘大海说,“所以这是个仁慈的杀人理论。”
律师说,“根本算不上杀人。”
郭天说,“你将不得不照顾他。”
陆晨晨说,“给他洗澡,喂他吃东西,换尿布,这是上帝给他的礼物,事实上,我只是不想让周泰祥那么无助,在他的余生里,你知道,我最后对他说了一句什么吗?你输了。”
刘大海说,“所以我猜你不是他的奶妈。”
陆晨晨说,“我是他的爱人,荣耀,宝贝,但不是换尿片的那个人。”
郭天问,“你怎么能忍受这些?”
陆晨晨说,“我不能,很抱歉,但是你不可能再和那个男人睡一张床,如果你看到他的那种变态行为,所以为了挽救我们的婚姻,我们定了个协议,每周四晚上我去俱乐部和朋友在一起,他请奶妈来。”
刘大海说,“我们认为每次来的奶妈应该是同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陆晨晨说,“不知道,处在我这个位置上的女人,这些年来都从别的角度来考虑这个事情,和别人的想法不一样。”
刘大海问,“你为什么不离开他?”
陆晨晨苦笑,“没有人能够离开他。”
刘大海说,“也许你不得不让他离开你,所以你把他推下阳台。”
陆晨晨说,“没有,我发现他时他已经摔下来了,我把他翻过来,我看着他死,我毁掉了尿布,卷起地毯,换了衣服,然后打了110,我应该把他扔在尿布里不管,我不知道我在保护什么。”
刘大海说,“保护你的名声。”
律师说,“陆晨晨也许是个落井下石的人,但她不是杀人犯,我们两人都不相信他是自杀的。”
郭天问,“你们俩都是精神病学家?”
陆晨晨说,“我丈夫是不会自杀的,你们为什么不查出谁干的?我会给他一大笔钱。”
李琳琳拿检测报告给郭天看,“在尿布上检测出的混合饮料,是LSd,但我还是不明白,这种药的药性可以持续几个小时,为什么他的血液无法检测出来?”
郭天说,“LSd在循环系统里只能呆20分钟,但它是一种引发剂,会引发大脑的幻觉反应,药效过了之后大脑还是会产生幻觉。”
李琳琳说,“所以有好的幻觉,有坏的幻觉,还有让你掉下阳台的幻觉。”
郭天说,“对于这个变态来说,这种奇怪的药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李琳琳说,“也许并不是他的选择。”
林菲菲看着检测报告,“我们在找那个给他喂奶的女人,而且有这种指纹。”
陆佩说,“我们找到了两组指纹,从婴儿用具上,一组是他的,还有一组先假定是她的,我们已经排除了陆晨晨。”
林菲菲问,“一个人在生完孩子之后还能哺乳多久?”
陆佩说,“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大学教授,她那个6岁的孩子还常常到她那吃午饭,我想如果需要多久都可以。”
林菲菲觉得不可思议,“什么呀?那些笨蛋还是那些孩子?这可是最顶级的快餐了。”
陆佩说,“我在想,如果你每周四晚上都有行动,你肯定想从中得到一些乐趣,我们在车道上发现了漏下来的机油,周泰祥所有的车都不漏油,机油的检测结果是AGIp SINt2000,一种合成的机动车油,这种特殊的机油只能用于兰博基尼,有多少奶妈是开着这样的车呢?”
林菲菲说,“要么她收入很高,要么就是别人送她的礼物。”
陆佩说,“也许我们在寻找一头产钞票的奶牛,她有一大笔流动资产。”
严吉的化验室。
严吉说,“我不由自主的感到高兴,能检测这些哺乳品,大部分人用舌头品尝酸的东西,周泰祥则是直肠注射,人们都叫我分析师。”
郭天说,“请一个奶妈的目的就是让她为你服务。”
李琳琳说,“所以这些酸液,毫无疑问也是由给他喂奶的那个人提供的,还穿着一件哺乳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