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然是担心你,听闻你这儿有麻烦,我心急如焚,赶忙带着兄弟们来救场。”
于清秋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帮我?我可不需要你帮忙!”
“都什么时候了,于爷你还这么拽?”
“你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线,早就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
“要不是我带着人赶来救场,那些家伙早就冲进去把你给生吞了。”
“到时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于清秋:“我要是死了,你恐怕做梦都得笑醒吧?”
“别在这假好心,我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六爷一听这话,脸上笑容瞬间消失。
“你给我听好了,你的命只能由我来结果,别人想动你,先过我这关!”
“我可警告你,别不识好歹!”
于清秋气得浑身发抖,冷笑一声,“合着我还得感谢你呗?”
“你这话的意思,是要我抹脖子自杀,换他俩其中一个活命?”
“你当我傻呢,还是当我不敢跟你拼了?”
六爷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拍着大腿。
笑够了,一脸戏谑地看着她,“要不这样,你自己动手,给我个面子。”
“我开恩,放过他们其中的一个,你赶紧做决定,别浪费时间,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于清秋满脸不屑,狠狠瞪了六爷一眼。
“又是这套二选一的烂招,你跟之前那些蠢货有什么区别?”
“脑子被门夹了吧?”
“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要是真想弄死我,也不会在这里跟我说一堆废话!”
六爷脸上堆着笑,双手一摊,爽快地说道:“于爷,还是你厉害,一眼就看穿了。我确实是奉命来帮你的。”
于清秋皱了皱眉头,心里满是疑惑,追问道:“奉谁的命令?别卖关子了。”
六爷挺了挺胸,提高音量:“当然是黑老大!”
“他听说你有危险,急坏了,派我来救场。”
“你离开总部多年,可始终是他亲孙女,他能不关心?”
于清秋不屑挑眉,嘲讽一笑:“少套近乎,攀什么亲戚,我不吃这套。”
“想游说我回总部,没门!”
“我早不掺和那些事,黑老大还缺我不夜天这点小生意?”
六爷早料到,不慌不忙。
笑意更浓:“于爷,别急着拒绝。我有笔大生意,想跟您聊聊。”
于清秋心里一紧,警惕问:“什么生意?说来听听。”
六爷卖关子,神秘凑近,压低声音:“走私!”
“暴利行业,运作得当,钱像潮水涌来。”
于清秋脸色一沉,“开玩笑!”
“我不做见不得光的勾当,别白费力气,带着你的人滚!”
六爷不死心,还想说服:“于爷,再考虑考虑。”
“不夜天消费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主,利用好这资源,生意肯定成。”
“不帮黑老大这个忙?”
于清秋瞪他一眼,冷冷道:“要命的买卖,我不想搭进去。”
“没兴趣,别啰嗦!”
顿了顿,补充:“你回去带个话,提醒他别在国内瞎搞,祸害别人。”
“真想做这生意,去境外,至少不容易被抓!”
六爷笑容消失,无奈叹气:“行,于爷,话一定带到。”
“这次救你,当见面礼。”
“下次见面,说不定成敌人了!”
说完,挥手带着手下离开。
六爷走后,于清秋满心是陈思眠。
几步跨到他面前,担忧打量,急切问:“你没事吧?别吓我。”
还没等陈思眠回答。
于波跳到中间,挥舞双手嚷嚷:“阿姐,我有事啊!快被坏蛋弄死了!”
于清秋无奈看向于波,打量一番,见他衣服凌乱,身上有抓痕,狼狈但无大伤。
忍不住敲他脑袋,没好气说:“行了,就你事多,这点小伤算什么。”
陈思眠心急,跨到于清秋跟前。
盯着她的肩膀,满是担忧:“清秋,你受伤了?”
“肩膀、胳膊肘、腿都伤了,还流血呢!”
于清秋看了眼伤口,皱眉,满不在乎摆手:“真没事,擦破点皮,回去处理下就行。”
“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
话音刚落,急促脚步声传来,一声大喊:“于爷,我们来了!”
众人望去,东哥带着队伍跑来。
兄弟们装备精良,机枪泛着寒光。
陈思眠惊得瞪大眼,心里直犯嘀咕:“太夸张了吧!”
于清秋却淡定,脸色一沉,迎向东哥,质问:“怎么才来?知道刚才多危险吗?”
东哥气喘吁吁,汗珠滚落,抹汗愧疚解释:“于爷,对不住!”
“路上被人使坏,设路障,兄弟们清理好久,急坏了,怕来晚。”
“这次是我失职,弄好后赶来,不知哪冒出来一群人,扔烟雾弹,搞假指示牌。”
“兄弟们眼睛熏得睁不开,车子跟着假路标跑,反应过来,到郊区去了!”
于清秋气炸,眼眶泛红,跺脚骂道:“狗东西,就知道他不安好心,虚张声势!”
“要不是他搞鬼,今晚哪遭这罪!”
“桩子也不至于被端,差点丢命!”
东哥凑近,眼里闪过狠厉,低声请示:“于爷,安排兄弟给他使绊子?”
“让他知道我们厉害,省得嚣张!”
于清秋疲惫摆手,无奈叹气:“算了,别管他,让他蹦跶。”
“就他那德行,迟早作死,没必要浪费精力。”
说完,扫视疲惫的兄弟们,提高音量:“大家先回去,今晚折腾坏了,回去好好睡,养足精神。”
众人朝车子走去。
可于波却闹别扭,双手抱胸,喊:“我不去酒店,要跟阿姐待一块!不要一个人去酒店!”
陈思眠烦躁,暗自腹诽:“这家伙不懂事!都什么时候还瞎闹,烦死个人!”
“本来就累,还添乱,简直大电灯泡,不让人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