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来到巨树上,古德波斯手握圣剑面色平静,不断的向上飞去。
时隔百余年,他再一次来到这里。
现在的他却跟百年前早已不一样,他变得更强了。
他开始搜寻敌人,如同百年前那样,很快就遇到,那些即使相隔百余年,依旧觉得有些惊悚的敌人。
经过百年的修行,他觉得这种恐惧像是源自于灵魂的一样,因为天生厌恶而演化成恐惧。
这些恐惧是他们泰坦一族与生俱来的,没办法剔除,但能克服,只要亲手杀死他们。
他没有犹豫,开始在巨树之上大开杀戒。
手握圣剑,几乎没有人能阻挡他的杀戮。
锋利的圣剑无坚不摧。
然而,他的杀戮很快也引起了注意。
一个身材壮硕,留有一头金发,浑身没有毛发,肌肤很是光滑,有着经典西方面孔的男人出现在他眼中,伸出手阻止了他,救下一个差点被圣剑劈成两半的族人。
看着眼前这个不同寻常的男人,古德波斯感受到了一股熟悉和危险感。
他警惕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模样,与百年前阻止自己的那位并不一样,甚至完全不同。
但两人给他的气质感觉,如出一辙。
给了他一种是同一个人的错觉。
但无论是不是同一个人,都并不妨碍他接下来的行动。
因为他感觉对方也是一名五阶先知。
“时隔百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他,但这都无所谓,而我的复仇,从现在开始!”
古德波斯提起圣剑,便朝着男人飞来。
那个男人没有言语,但眼神中的愤怒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站立于枝干之上,对着向他飞来的古德波斯怒吼一声。
随着一阵咆哮。
在古德波斯眼中,他看见一些绿色的光点涌入眼前,这个男人体内紧接着男人身体猛然变大。
身体足足拔高到原来的两倍。
一个庞大的人形怪物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古德波斯在100年前没有见过的魔法。
不过,他并不感到畏惧,只是体型大了一点而已,体型大,被自己攻击到的地方也会变大。
向他冲过来的男人,将自己的手臂演化成坚硬的树壳挡住圣剑。
然而,却没有抵挡多久,因为这是必然的。
古德波斯看着他奋力抵挡的样子,顺势朝他的身体猛踹一脚,不过却没能将他怎么样。
那个男人依旧屹立不倒的站在那里。
只见在下一秒,古德波斯突然抽回圣剑,改劈砍为突刺。
狠狠刺向男人的胸膛,想将他贯穿。
只是,他的动作被识破,男人反应了过来,赶紧在胸前也演化出一些坚硬的树壳,来抵挡住突刺。
树壳很好的挡住了圣剑的突刺,仅仅只是让圣剑刺进去一点,但并不足以将他贯穿。
紧接着,男人突然向古德波斯握住圣剑的手,狠狠砸去。
将他的手砸断或者是将他砸飞,从他手中夺过圣剑。
古德波斯意识到不妙,赶紧将圣剑拔了出来,速向后撤去。
这才让男人的攻击落了个空。
躲过攻击的古德波斯屹立于天空中,开始思考考下一步的攻击策略。
而那个男人则开始了他的攻击,只见他狠狠一跺脚。
身上一些绿色的光点,落入脚下的枝干,下一秒,枝干突然爆发出几条长着尖刺粗壮的藤蔓,刺向天空中的古德波斯。
古德波斯看到向他飞来的藤蔓,不慌不忙拿起圣剑,将藤蔓一一斩断。
这些藤蔓只不过是男人的障眼法,真正的攻击在他斩断藤蔓的时候,男人猛然起跳,如同一只羊一样大小的拳头。
狠狠砸向刚刚斩断藤蔓的古德波斯,打了一个猝不及防。
古德波斯瞬间被打飞出去,好在并没有落到枝干上,否则迎接他的可能是一套连续的攻击。
男人看着他掉入巨树之下,没有一丝欣喜,反而面色凝重。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古德波斯,再一次从树下飞上来,手中提着圣剑,满是愤怒,与他怒目而视。
对于他还会再飞上来,男人并没有意外。
“看起来并不是只有我在变强,你们这些住在树上的怪物,在这百年内居然也变强了,那么好,那我必要让你领会领会我这一招!”
古德波斯提起圣剑,随后又赶紧释放出灵魂震荡。
哪怕经过了百年,树上的变异,泰坦族人依旧没有能抵御灵魂的能力。
面对他们时,灵魂攻击往往面对他们时灵魂的攻击,往往无往不利。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灵魂震荡,震慑住,脑子瞬间愣了神。
古德波斯抓住这个机会,立刻朝着对方的脖子奋力挥剑。
势必要将对方的脑子砍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散发着古怪气息的黑气,从他身后飞来,命中了他眼前的男人。
被黑气命中后,男人的体型开始逐渐恢复正常,因为体型的缩小,也正好躲过了古德波斯的那一剑。
古德波斯猛然一惊,愤怒的向后看去,却看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画面。
只见他的儿子,怀中抱着一具早已死去的尸体,从自己身后飞来。
自己儿子那阴沉的表情被他看在眼中,又看了看他怀中的尸体,古德波斯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他心里顿时就警惕起来。
而佛爷波斯并没有理会他,径直从他身后飞过,来到倒地的男人身旁。
看到自己的儿子怀中抱着那具尸体飞向那个男人,古德波斯立刻阻止道:“你在干什么?不好好坚守王国来这里干什么?!”
他严声呵斥,然而,自己的儿子仿佛听不见他的话一样,完全无视了他。
而这一幕本身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很显然,自己的儿子抛弃了王国。
只是,古德波斯并不理解他怀中为什么抱着那具尸体,更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来到巨树上。
然而,下一秒更令他震惊的事发生了,只见刚才倒地的那个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但是并没有出手攻击佛爷波斯,而是立刻跪倒在他身旁,仿佛臣服于他,完全听从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