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厉说完,单臂直接搂住禄爻的腰,
将人提到了洗手台上,
“别闹!”白皙细嫩的手指,紧紧抓着贺厉的肩膀,
想要把人推开,
没想到这个抗拒的动作,反而像给贺厉打了兴奋剂,
迎来的是更热烈、更侵占性的亲吻。
“宝宝,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薄唇紧贴着,灼人的气息喷洒到的红唇上,
贺厉箍着禄爻紧紧的贴向自己,
另一只手伸到她身后看,打开了水龙头,
哗啦哗啦的水声,掩盖了暧昧的吸吮声。
禄爻觉得贺厉一定是疯了,
这条恶犬是真的狗,
真应了那句话,你越叫、我越兴奋。
“欠你一次!”禄爻被缠的实在没办法,
抓着贺厉的头发,把人从自己的嘴上拉下去,
她觉得再放任恶犬,自己真的会解锁些变态pLAY。
“两次。”贺厉的手已经顺着紧身衣摆探进去了,
滚烫的手指紧贴微凉滑腻的腰间,
“一次!”禄爻不满的扯了扯手里的头发,
“三次。”大掌一路向上深入,
长指已经像泥鳅一样,钻进钢圈内,
就在即将得逞的时候,
禄爻撒开了手,恶狠狠的低声妥协,“两次!”
“成交。”贺厉挑着眉、歪歪头,有些遗憾的收回手,
将人的衣摆重新整理好,才又单臂搂着细腰,
把人从洗手台上放下来。
“口红都花了!”禄爻不满的撅屁股,拱了下身后一脸笑意的人,
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非要从后抱着自己一起洗手。
“没事的,他们不敢说什么。”贺厉将娇软的玫瑰,紧紧护在身前,
长臂从后面自腰间穿过,
大掌将柔嫩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掌心,绵密的白色泡沫在交缠的手指间滚动,
明明只是洗手,却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升起旖旎。
完,又all in了。
“克制一点吧。”禄爻前无可前,
只能忍着腰后的异物感,快速的冲掉手上的泡沫。
“你先出去吧。”贺厉松了劲儿,放任玫瑰从他怀里钻出去,
“加油哦,小贺厉。”禄爻笑眯眯的丢下一句,转身出了卫生间,
徒留某人弓着腰、双手撑在洗手台,
贺厉无奈的扫了眼腰下,“操。”
本来边吃边闲聊的几人,一见禄爻从洗手间出来,
立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继续埋头干饭,
生怕彼此都尴尬,
只有泽火这个老实孩子,“师姐!你洗手怎么还把红嘴唇洗没了?!”
“咳!咳咳!”刚把鸡腿塞到嘴里的季云安,因为泽火这单纯的提问,
顿时憋得满脸通红,
蒋宇沉默着给季云安拍背,帮他顺气,
暗道泽火这孩子太实在。
“嘴痒,挠的。”禄爻心虚的揩了下嘴角,坐到泽火身边,拿起饭碗,
“季医生,师姐用不用上点儿药啊,我看有点破皮了呢!”泽火关心师姐,端着饭碗就往禄爻眼前凑,
“咳咳咳咳咳!”好不容易顺过气的季云安,又开始猛咳,
“回去我给她上。”贺厉哑着嗓子出来,坐到泽火和禄爻中间,
“对、咳!咳咳!”季云安边咳,边断断续续的说,“你师姐夫有药,比我的药好使多了!”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狗嘴。”贺厉踢了季云安一脚,
给禄爻夹了点排骨。
几个人打打闹闹的吃完饭,禄爻就让季云安和蒋宇回去休息了,
这段时间医院、城南两头跑的季云安也没客气,
这家医院季家有入股,所以他就带着蒋宇回临时办公室休息,
让山雷一醒就去叫他。
“泽火,去休息。”禄爻指了指旁边的陪护床,
“我不困,坐这休息就行,师姐你去。”泽火坚定的摇摇头,
他坚决不会让师姐受一点苦。
“快去,我睡沙发。”禄爻故意板着脸,她知道泽火心疼自己,
但是这几天山雷动不了,很多事还都要泽火去办,
他必须要好好休息。
“师姐!我……”泽火最听师姐的话,心疼师姐又不敢反抗师姐,
“去吧,听你师姐的话。”贺厉知道禄爻的用意,
拍拍泽火的肩膀,放缓声音劝道。
“好吧。”泽火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爬到陪护床上去,
正常尺寸的单人床,被泽火一躺,四肢好像都伸到了外面。
禄爻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笑的看着泽火,
不一会,说着不困的泽火就这么别扭的睡着了。
“你也睡一会,我看着。”贺厉紧挨禄爻坐下,将人搂在怀里,
禄爻把头靠在贺厉胸口,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还不困,你睡会。”
“你要保存体力,小神算子。”贺厉吻了吻禄爻的发间,
环着她的手,不轻不重的帮她揉捏着手臂,
“你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么?”禄爻从温暖的怀中仰起头,
贺厉一怔,反应过来禄爻问的是今天深潭边遇到蛟的事,
“没有了,就那一会。”
“会怪我么?”禄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总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告诉贺厉烛九阴的事,
或许他就不用体验这种痛苦,人也不会变得这般凌厉;
“胡说什么!”贺厉按摩的手,带着点力度的拍了下她的胳膊,
随后虎口卡着她的下巴,把人掰正,对视自己的眼睛,
“你知道的,如果没有你,我活不到今天。”
贺厉很少这么严厉的对自己说话,
禄爻反而露出一个微笑,她得寸进尺的往贺厉怀里钻了钻,
“没有你,我也不会是我。”
柔情满溢的话音还未落下,说话的人就仰着小脸,
轻轻吻上了紧抿的薄唇。
她说的是真的,
曾经她是清冷的月、她是审判的神、
无论怎样,她都置身事外,弃人间不顾,
直到遇到他,
她开始感受到自己真的活着。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了,”贺厉嘴上恶狠狠的说着,
亲吻的动作却温柔的能够溺死人。
他爱禄爻,即便禄爻给他毒药,
他也会双手感激的接过,满怀爱意的痛饮。
“不会了。”禄爻乖巧的缩在贺厉胸前,
不知不觉两个人也相拥着睡着。
直到第二天清晨,禄爻是被淡淡的烟草味道弄醒的,
“醒了?”贺厉依旧保持着将禄爻搂在怀里的姿势,
一只手放到旁边夹着烟,
“你没睡?”禄爻心疼的碰了下贺厉眼下的乌青,
“睡了一会。”贺厉灭掉手里的烟,
他觉得搂着禄爻的手麻成了雪花,却还是不想撒开。
禄爻起身拿起手机,定了几杯咖啡,又定了点早饭,
“你要不要睡再会?”
“睡不着。”贺厉也起身活动着胳膊,“泽火在洗手间。”
“知道。”禄爻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命令,泽火是绝对不会离开自己三米的。
她打开窗,点了根烟,开始每日的例卦;
贺厉不敢打扰,正巧泽火出来,他进去洗把脸,
一出来就见禄爻面带笑容,看着铜钱,
“战龙於野,其道穷也;含章可贞,以时发也。”
他还没问什么,就听到病床上的人出了动静,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