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关于许大茂恶意陷害、袭击何雨柱的情况,就在整个红星轧钢厂变得街知巷闻。
厂里直接贴出公告,隐约说明了相关情况,表示许大茂与原红星轧钢厂下面电影院的临时放映员,想要打残何雨柱,阻挠红星轧钢厂后勤部改革。
许大茂自然被开除了。
看到这个消息,李副厂长直接骂娘了,因为在官方通知下,有一股歪风,认为是有人指使许大茂、贾梗这么干的。
这个幕后主使者是谁,很多人都在往李副厂长身上猜。
李副厂长有想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砸烂的感觉。
自己最近太倒霉了,之前莫名其的检查小组过来,自己被挡了枪,怎么现在又是自己成了冤大头。
同一时间,大华食品厂也发出通知,对棒梗进行开除处理。
许多大华厂的人都不明白,这棒梗不是何雨柱介绍的吗,怎么还想要故意伤害何雨柱,这太不可能了。不少阴谋论开始流行。
这也是华夏特色之一。
到了厂办的后勤部改革小组办公室,何雨柱打电话给刘红梅,简单将昨晚情况说了一下。
刘红梅显得很惊讶,说是槐花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提前告诉你,不然你可能中招?
何雨柱说是呀。
刘红梅问何雨柱道,槐花为什么会如此大义灭亲?
何雨柱思考了很久,才说道,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心思太难猜了。
刘红梅马上说,今天下午下班后,我来找你。
何雨柱马上来了精神,还是咱媳妇好。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刘红梅就听到门卫打来电话,说外面有人找。
“谁呀?普通读者还是什么人?”在那个年代,很多人都会去到报社找记者,希望可以得到帮助,或者当面来表达感谢。
“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她说她叫槐花,刘记者你认识。”
刘红梅顿时有些发愣。
槐花竟然会来找自己。
刘红梅很快走到报社门口,就看着槐花穿着白色的衬衣与浅灰色的裤子,穿着一些黑色皮鞋。这个时候,四九城里的温度已经比较低了。
“槐花,你找我呀,有什么事吗?”隔着一米远的距离,刘红梅看着这位漂亮的大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女孩很危险。
“随便走走,怎么样?”槐花马上说道。
刘红梅点了点头,跟着槐花往日报社外面走去。
“刘记者,你好,我柱子叔昨晚的事情,你知道吗?”槐花看着刘红梅,突然说道。
还真开门见山的。
刘红梅马上认真了很多,“刚刚知道,你柱子叔刚刚打电话过来,唉,实没想到。”
“刘记者是不是还没想到,我竟然会提前告诉了柱子叔,是吧。”槐花又说道,说这话的时候,槐花的语气怪怪的,“毕竟我是出卖了我妈与我哥。”
“槐花,不管怎么样,这次谢谢你。”刘红梅很认真地说道。
“其实也怪我哥笨,以为打折了柱子叔,你就会看不上柱子叔,我妈就可以与他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槐花突然说道,“刘记者,要是我柱子叔真的残废了,你会怎么样,还愿意与他在一起吗?”
刘红梅沉默了很久,才说道,任何事情都没法假设,再说你叫何雨柱叫柱子叔,叫我也应该叫婶子才对。
槐花突然笑了起来,刘记者,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一直在想,如果我哥不是那么笨,去打折柱子叔的腿,而是直接将你打残废,不知道柱子叔还会不会选你。
刘红梅马上停了下来,看着依旧笑的面容如花的漂亮女孩,显得很严肃,很认真地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不怕我告你吗?”
威胁?不、不,槐花继续笑着说,你有证据吗。要知道,昨晚我可是大义灭亲来着,那么多人都知道,尤其是警方也知道了,怎么可能对柱子叔不利。你这说出来,都没人信。
“你……”刘红梅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再说。
“刘记者,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嫁到四合院,遇到凶残的不要脸的报复,会有什么后果,你看我哥,连柱子叔都愿意打残,会不会这样对你。”
“好了,刘记者,你好好想想,我走了。”
说着,也不与刘红梅打着招呼,直接走了。
看着槐花身影消散在远处,刘红梅陷入沉默。
过了好大一会,回到办公室的刘红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直接放到办公桌里。
槐花告别刘红梅后,之前还坚挺的身躯,马上彻底软了下来。显得有些无助,有些孤单,有些无缘。
之前虽然在刘红梅面前,表现得很强势,但很多时候,是在逞强,是在伪装。这个时候的槐花,显得很软弱。
举报母亲与哥哥设计对方何雨柱,槐花也是反复思考很久,觉得这样才是最优解。
不然真的把何雨柱打残了,哥哥与母亲必然被重判,自己与小当也会被从何雨柱家里赶走。对于如此报复何雨柱,槐花觉得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然,也在于跟棒梗从小被宠坏了有关。
比如之前棒梗偷吃了许大茂家的鸡,何雨柱其实是知道的,但最终还是被秦淮茹一顿唆使,直接承认是他偷的,为此还赔偿了十块钱给许大茂。
何雨柱是厨师,怎么可能少得了吃的东西呢。
走在路上的槐花,脑袋里一片浆糊,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失去思维能力。
她一直觉得,最好的办法,是哥哥棒梗把刘红梅打残,或者直接毁容,坐个几年牢出来,那时候母亲早就跟柱子叔结婚了。柱子叔要是觉得母亲生不出孩子,自己可以帮忙。
可惜,棒梗不听劝的。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吉普车慢慢停了下来,从驾驶室探出一个人出来。
“是槐花同志吗?”
这个司机穿着灰色的衬衫,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显得很斯文,很有书卷气,一看就给人很大的好感。
“你是?”槐花显得很迟疑。
“我叫何广田,是*中学的教师,我父亲叫何太艮,区里重要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