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照在玉蟾宫上,仿佛为玉蟾宫披上一层金色的鎏(liu二声)金。
逗逗成功将发簪从逗志身上取出,发簪清洗干净后放入抽屉里保存。
此时逗志的胸口处被厚厚的绑带给包裹住,逗逗在伤口上撒上了金疮药,可以让伤口加速愈合。只要伤口没感染,逗志就会活下来。
逗逗叹了口气,没想到这段时间竟发生了这么多事,如今逗志残疾已成事实,接下来,就该想办法让逗志重新找到自己的价值所在,这样逗志才会重拾生活的信心,不再想办法以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逗逗将逗志的脚踝处重新用绷带包好,打开了房间门,告诉门外的蓝兔和莎丽逗志已经脱离了危险。蓝兔和莎丽听到后都松了口气,随后逗逗便去了药房,准备熬新药,给逗志治疗。
蓝兔让莎丽先进屋照顾一下逗志,自己则去拿了些钱币,准备发给医师们,告诉他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蓝兔来到了医师们所在的地方,将铜钱逐一发给他们,并感谢他们在这段时间为七侠的付出,这些钱币,聊表感谢,希望他们别嫌少,能够收下这些。
医师们都连连摆手,表示能帮助到七侠,是他们的荣幸,说什么也不肯接受这些钱。蓝兔无奈的说:“各位医师朋友们,若是你们不接受这些,就是代表我给的少了,那我就再去多拿些财宝来给各位。”
“蓝兔宫主,别这样,我们没有嫌少,而是我们实在不好意思收下这些。在这里已住了七日,但并没有帮到七侠多少,很是惭愧。若是蓝兔宫主非要奖赏我们什么,可否给我们一个可以自由出入玉蟾宫的腰牌,这样我们可以时常来与神医交流医术了。”最年长的医师站出来说道。
“好吧,我答应你们的请求。这是可以自由进出玉蟾宫的腰牌,你们收好,若是想来,持腰牌就可进入。”蓝兔一边说着,一边将腰牌递给了医师们。
医师们表示感谢后,便离开了玉蟾宫。蓝兔将钱币拿回了房间,藏好后,朝逗志所在的房间走去。
此时逗逗等四人在药房熬药,逗逗对另外三人说:“大奔,跳跳,达达,你们也辛苦了一天,还是回去休息吧,熬好这锅药后,也就没什么事了。这里还有我,你们就放心去休息就好。”
“逗逗,我们不累,我们在药没熬好之前,是不会离开的。等熬好了药,我们一起过去看看逗志。”大奔回复道。
“逗逗,你就别想着支走我们了,我们知道你心情不太好,逗志这孩子出了这种事,我们看着都很心疼,更何况做为他亲爹的你。我们留在这里,陪你聊个天也好嘛。”跳跳说道。
“是啊,逗逗,我们会永远站在你身边,陪着你的。”达达说道。
“谢谢你们。”逗逗感激的看着三人,心里感觉十分温暖。
…………
虹猫经过几天的跋山涉水,来到了豺族的领地。
虹猫找到了豺匪所住的房屋,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回应。于是虹猫询问周围的住户,有没有看到他们的族长去了哪里。周围的人都纷纷摇头。
虹猫站在门口等待。毕竟漫无目的的去寻找一个人很难,而这里是豺匪平时生活的房屋,天也快黑了,豺匪应该也快回来了,虹猫心想。
果如虹猫所料,豺匪打着伞走了回来。看到虹猫站在门口,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他在逛街的时候,入梦鬼就已经告诉他虹猫在他的家门口站着等他。
“虹猫大侠,今日怎么有空来鄙舍了?”豺匪客套的问道。
“豺族族长,我来是想问一下阁下,鼬族族长是不是在你这里?”虹猫不想同豺匪客套,开门见山的问道。
“虹猫大侠,你为什么会觉得凡是不好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我可听说,鼠族原来的王后,在抓住鼬屠后,将鼬屠交给你们七侠看管。怎么,现在的七侠连个人都看不住了吗,大老远跑过来直接定我的罪,我何罪之有?”
“豺族族长,鼬屠可是引起天下大乱的罪人,他罪该万死,你若是包庇他,你也就成罪人了,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
“虹猫大侠前来,就是来要人的吗?不过不好意思,鼬屠已经被我杀了,现在我这里,只有他的尸体,不知虹猫大侠,愿不愿意带着他的尸体离开。”豺匪眯起眼睛,玩弄的说道。
“你杀了鼬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虹猫听到后,略显震惊的问道。
“虹猫大侠,我这也是为天下人考虑。众所周知,你们七侠都是良善之辈,很容易心软,我怕鼬屠这老奸巨猾之人使用奸计,激起你们的同情心,让你们不忍心杀害他,从而让他继续危害天下。不知我这种行为,会不会得到虹猫大侠的表扬。”豺匪不紧不慢,戏谑的问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鼬屠的尸体在哪里?”
“虹猫大侠跟我来吧。”豺匪转身,带着虹猫前往一个地方。
豺匪带着虹猫来了存放蛇族器具的宝库,宝库里漆黑一片,虹猫拿出火折子,点亮后发现不见了豺匪的身影。虹猫见跟丢了豺匪,心里暗道不好,迅速的拔出剑来,眼睛四下观察着周围,做好迎敌的准备。
站在暗处的豺匪,冷冷的看着虹猫的一举一动,嘴角微微上扬,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造梦鬼和寻情鬼也看着这一切。豺匪之前就答应过她们,找个合适的机会,给被封印在阴器中的鬼族人自由,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可以将释放出鬼族的这口黑锅,让虹猫背上。
虹猫看着架子上的瓶瓶罐罐,有些眼熟,感觉这些器具好像在哪见过。
正当虹猫思索自己在哪里兄过时,忽然听到耳后有一阵风声,虹猫下意识转身挥剑,只听“噼呲”一声,一个瓦罐碎在了虹猫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