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帮探长做事,那好啊,维护正义,抓阿飞坏人啊。”我老爸终于笑了。
“对啊,我说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就放心等着吧。”我无语,赶紧打发我老爸。
毕竟在这个赌档,我是负责人啊,整天被我老爸说教,多有损失面子。
“你让阿月没事来吃饭啊,我都好久没见到她啦,你个正衰仔,你怎么能让阿月每天在舞厅上班呢?”我老爸又开始了。
“拜托,老爸,你就少操点心吧,阿月是在里面带人,又不是自己坐台,看把你吓得,哎!”我一阵无语。
“还有啊,平日我兄弟在你餐厅吃饭,你别总是说教,这样会把人说跑的。”我笑道。
每日我老爸的茶餐厅都是高朋满座,都是我,阿豪,阿义的门生,还有十四号别的字头的兄弟。
我老豆每次都是苦口婆心劝人向善,把大家给搞的是哭笑不得,早知道这座天主教堂不拆,让我老豆来主持大局,帮人传教好了。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阿月的麻将也该结束了,开车去到旺角鸡叔开的“鸡记麻将馆”去接她。
到了麻将馆,阿月正在大杀四方,几个马仔给她提着包。
我去带她走,约了阿豪阿义吃宵夜,她还不肯走,说手气不好,输了一千多,气死了,要翻本。
“哎呀,走啦,你输一千我给你两千,明天再玩啦。”我一把搂着她便走。
“啊,今天发财啦阿文,给我这么多?”阿月开心的数着钞票,放在了自己的包包里。
“今日和猪油哥收租,旗开得胜,以后有的捞了,走啦,晚上去吃潮州菜和燕鲍翅去!”我说道。
当晚,去到旺角最好的天记酒楼吃宵夜,约了群姐,英姐,还有十四号大家姐陈燕妮一帮女将,大家齐聚一堂,开怀畅饮。
得知我收租顺利,当上了大环头,正属当红,众人纷纷敬我和阿月。
群姐更是笑道:“阿月,我说了吧,钟馗仔是潜龙,一入风云便化龙,你没跟错人,又有能力又宠你呀!”
“那当然啦,我看了这么多男人,怎么能看走眼呢,各位姐姐,我敬你们。”阿月和我一起敬酒。
中途陈燕妮给我,阿豪,阿义介绍了一个新的姐妹阿芬,绰号叫“童军芬”
长得非常漂亮,身材尤其妖娆,她之前参加过香港早期女童军组织,那气质更是一流,穿着个旗袍,腰杆子挺笔直,一双大长腿,看的身边的阿义眼睛都直了。
“阿芬是我们新认的妹妹,她手下有不少姐妹,现在放在阿月和阿玫的场子里做事。”陈燕妮介绍道。
“在旺角钵兰街,以后我们打算带着姐妹进场,到时候还请钟馗你们三兄弟帮帮忙。”陈燕妮说道。
社团盯准了钵兰街这一块地盘,准备踩进来,正好阿芬这边手下闲置姐妹有不少,和阿月,阿玫配合,想要一起继续做大。
阿芬更是亲自敬酒,我自然是回敬,一口饮杯,表示只要是阿月的姐妹,就是我的家人,有事一定帮忙。
陈燕妮告诉我,阿芬现在隶属和勇义社团,想要过底十四号。
但是现在遇到了点困难,阿芬有个男友,是和勇义的小头目叫黑仔杰,这小子是和勇义叔父炳叔的干儿子,缠着阿芬不让她过底。
黑仔杰在旺角经营一处私人会所,很高档,来往宾客,非富即贵,没有会员卡,不得进入。
里面的姐妹,全都是精挑细选,各大夜店花魁,收入颇丰,黑仔杰和其中几个小姐妹有染,辜负阿芬,两人大吵了一架,阿芬执意要分手,并且带着手下的小姐妹离开和勇义,过底十四号。
黑仔杰非但不让,还威胁阿芬若是过档,定不轻饶,而且之前阿芬的那帮小姐妹,全都被黑仔杰给扣押在会所。
并且阿芬还被黑仔杰耍了手段,拍的床上玉照无数,威胁若是离开他,便是将玉照公布于众,散遍整个旺角大街小巷。
陈燕妮得知此事,自然要为阿芬出头,去找了和勇义的叔父讲数。
但是炳叔却说,家事不得外人介入,她一日是社团的人,就受社团管制。
要她过档,需要交出三万六千六的过档费,并且要阿芬将手下所有姐妹全部交予社团别的人员接手,如若将其手下姐妹,带走转投别的档口,那么定当三刀六洞,家法处置!
这种条件,不得不说是十分的苛刻,那些姐妹,本就是和阿芬一起在童军组织出来的,要么就是书院同窗介绍,全都是阿芬一手培养。
和勇义这般做法,实属吸人血,食人髓!
陈燕妮当场就和炳叔说,三万六千六的过档费,我来出,至于阿芬手下的姐妹,愿意跟着她过档的过档,不愿意的继续留下,但请炳叔放一条路。
殊不知炳叔二话不说,拂袖而去,黑仔杰更是趾高气昂,不当回事。
“那混蛋,背叛我在先,还威胁我,不让我过档,仗着自己是炳叔义子,他就想拿捏我!我实在是气不过!”阿芬气的花容失色。
听完了阿芬的话,我笑了笑,当场饮完一杯酒,放在了桌子上,说道:“阿芬,你别急,这件事情我帮你今晚就办了!”
“你如果想走,我倒是要看看,谁敢留你!”我当即表态。
阿芬一听,连忙起身和我敬酒,感谢我为她出头。
阿豪也表示,绝对鼎力相助,今晚就让和勇义放人!
阿义在一边没表态,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阿芬看,将阿芬从头看到了脚。
“喂,阿义,你呢,表个态呀?”我问道。
阿义这才回过了神来,他还在盯着人家看。
“啊,支持,一定支持!”
“啊,只是阿芬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人渣呢,你加入我们十四号,是对的,我们十四号,出靓仔,出打仔,不但人靓还能打,要不你入我孝字字头吧,日后,我也可以随时保护你。”阿义笑着说道,这说着说着,就搬着个板凳坐到了阿芬的身边。
这手差点没搂人家身上去,阿芬也是直爽人,微微一笑,玉指端杯笑道:“多谢义哥照顾啦,我当你是兄长,承蒙兄长照顾,阿芬在此多谢啦。”
“其实我们没必要分个你妹我兄的,多生疏啊,大家可以深入交流一下,进一步发展嘛。”阿义说道,这一只手已经搂上了阿芬的腰。
阿玫无奈的皱眉,阿月实在看不下,在桌下踩了阿义一脚,痛的阿义连忙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