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皇上身着新衣,那衣服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贴合得恰到好处。萧贵妃见状,脸上立刻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口中的赞美之词更是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出。
“皇上换上这一身,简直如同仙人下凡,俊美非凡啊!臣妾的目光都被您深深吸引住了,怎么也移不开呢。”萧贵妃娇声说道,眼中满是倾慕之情。
翼帝听后不禁开怀大笑,调侃道:“哈哈,没想到原来月儿竟是个如此爱吃醋的小醋坛子呀!既然如此,那朕日后便只穿着这身衣裳给你一人观赏,如何?”
萧贵妃闻此言语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轻轻摇了摇头,柔声回应道:“能听到皇上说出这般体贴的话语,臣妾心中已然欢喜至极了。又怎敢奢求更多呢?”
翼帝深邃的眼眸紧紧凝视着眼前娇柔的人儿,心中不禁暗自叹息。这月儿啊,宛如一朵纯净无瑕的白莲,始终保持着那份天真与单纯,却不知世间人心的险恶和复杂。
就在这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喜财一路小跑着,气喘吁吁地赶回了寝宫。他手上紧紧握着一个精致的药盒,仿佛那里面装着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
翼帝见状,连忙快步迎上前去,从喜财手中接过药盒。而后,他轻柔地牵起萧贵妃那如羊脂玉般温润的小手,一同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进入里屋后,翼帝先是细心地扶着萧贵妃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之上稳稳坐下。接着,他自己才在床边的椅子上缓缓落座。
翼帝轻轻将手中的药盒放在身旁的小几上,动作优雅而又小心谨慎。随后,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打开了那雕刻精美的药盒盖子。
刹那间,一股淡淡的清香从盒中飘散而出,萦绕在整个房间之中。翼帝定睛一看,只见盒内安静地躺着一瓶晶莹剔透、散发着迷人香气的药膏。
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从瓶中挑出些许药膏,然后转过头来,目光满含柔情地望向萧贵妃,轻声说道:“来,乖月儿,把袖子挽起来吧。让朕亲自为你擦拭这伤处的药膏,定能助你早日康复。”
然而,萧贵妃那张绝美的面庞此刻却被恐惧所占据,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瓶散发着淡淡药香的药膏,仿佛那是什么可怕的毒物一般。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着,想要离那瓶药膏远一点再远一点。
可是,内心深处的某种力量又迫使她不得不停住后退的脚步。
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萧贵妃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缓缓地、有些迟疑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那只玉手在空中略微停顿了一下,才慢慢地卷起了衣袖,如同揭开一层神秘的面纱。随着衣袖一点点向上卷起,一截白皙如雪的小臂逐渐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就在这截小臂之上,竟然有着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淤青!那些淤青颜色深沉,宛如墨染一般,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幅精美的画卷被人恶意地泼洒上了一团乌黑的颜料,令人心生怜惜之情。
“皇上……您可一定要轻点啊!”萧贵妃抬起头来,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嗔地望向坐在床沿边的翼帝。
她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怯意,声音也微微发颤,听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翼帝听到萧贵妃的话语后,只是面无表情地淡淡瞅了她一眼,随即便微微垂下了眼眸,不再看她。
他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一切,但此时此刻却显得如此冷漠和疏离,似乎完全没有将萧贵妃的请求放在心上。
然而,这真的能轻得了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要知道,只有用力一些去按摩涂抹,才能让这些淤青尽快地消散开来啊。
只见翼帝伸出左手轻轻拿起放在一旁的药膏瓶子,然后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草药味顿时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接着,他右手食指蘸取了少许药膏,小心翼翼地将其涂抹在了萧贵妃那白皙娇嫩得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胳膊上。
只见他的动作轻缓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充满了小心翼翼,仿佛手中握着的并非只是寻常可见的药膏,而是举世无双、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他的目光专注而深情,生怕稍有不慎便会给眼前这位娇柔可人的月儿带来一丝一毫的痛楚。
翼帝微微弯下身子,轻柔地托起萧贵妃白皙如玉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拿起药膏,轻轻挤出一些在指尖。
他先是用手指蘸取少许药膏,然后极其细致地涂抹在伤口周围,那动作之温柔,仿佛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
与此同时,他还不时地侧过头去,对着萧贵妃轻声呢喃着安慰的话语,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一曲悠扬的乐章,试图借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以缓解那钻心刺骨的疼痛。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刻,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犹如狂风暴雨般骤然袭来,让毫无防备的萧贵妃瞬间花容失色。
她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丝毫血色,原本红润的嘴唇此时也失去了光泽。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中,更是迅速涌起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泪花,宛如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摇摇欲坠。
可就在那声惊呼声即将冲口而出之际,翼帝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一般,连忙伸出手再次轻轻地按压并揉搓起她受伤的部位。
一下、两下……尽管这样的举动或许会暂时加重萧贵妃的痛苦,但实际上却是为了加速药效的发挥,促进淤血的消散。
终于,当萧贵妃好不容易从那阵剧痛中缓过神来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手臂上的药膏已然全部涂抹完毕。
更为神奇的是,那些原本显得触目惊心的淤青此刻竟已明显散去了许多,只留下淡淡的痕迹,昭示着曾经受过伤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