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可没被这些困难吓倒。他偷偷摸摸地找武魂殿里那几个为数不多的熟人,小心翼翼地打听档案室的内部情况、有多少人守着、啥时候巡逻这些关键信息。同时,他起早贪黑,找个隐蔽的地方拼命修炼,全方位提升自己的实力,为这次冒险行动做足准备。
接下来的日子,唐三就像一只潜伏在黑夜中的猎豹,静静地等待着最佳时机。每天晚上,他借着夜色掩护,小心翼翼地靠近档案室,仔细查看周围环境,到处找能进去的路。他的动作轻得像羽毛,生怕惊动武魂殿的人。
终于,在一个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唐三感觉时机到了。他穿上黑色夜行衣,敏捷地融入夜色。唐三施展鬼影迷踪步,巧妙地躲开巡逻的守卫,悄悄地靠近了档案室大门。
看着眼前紧闭的石门,唐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慢慢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门上的机关锁,凭借着敏锐的感知和高超的机关破解技巧,专心致志地摆弄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冷汗从唐三额头冒出来,滴成豆大的汗珠滚落,可他的眼神依旧犀利坚定。
突然,“咔嚓” 一声轻响,锁开了。唐三轻轻推开大门,一股陈旧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屏住呼吸,慢慢走进档案室,眼睛一扫,只见一排排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典籍和卷轴,那些珍贵的资料仿佛在对他喊:“快来拿呀!”
唐三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迅速在书架间找自己要的资料。他的目光像闪电一样,在书架上快速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就是这些!” 唐三看到目标,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嘴,小心翼翼地把资料收起来,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三心里 “咯噔” 一下:“不好,被发现了?”
华灯初上,夜色如墨,武魂殿那高耸入云的殿宇在清冷月色下更显威严,仿若洪荒巨兽蛰伏,散发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唐完一袭黑袍猎猎作响,身姿笔挺地站在这巍峨大门前,仿若遗世独立的苍松。他剑眉星目,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寒光闪烁间,透出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仰头凝视着这座恢宏建筑,心中五味杂陈,往昔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闪现,千般思绪在胸腔汹涌澎湃,恰似金戈铁马踏碎了夜的宁静。
“呔!哪里来的狂徒,给我站住!” 门口两名守卫恰似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警觉起来。
左边那守卫身形矫健,眼神犀利如鹰,手中长枪一抖,枪尖颤出几朵寒芒,直逼唐完咽喉,大声喝道:“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这般不知死活,竟敢擅闯武魂殿这等禁地!”
右边那守卫也不遑多让,侧身向前,手中长刀出鞘半寸,刀光森冷,与同伴呈夹击之势,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戒备,仿佛在审视着一头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的猛兽。
唐完仿若未闻这声声呵斥,神色平静得如同深邃古井,波澜不惊。他才不疾不徐地开口,声音低沉而醇厚,恰似洪钟大吕,震得人耳鼓发麻:“两位兄弟,何必如此大动肝火?”
说罢,他轻轻抬手,两根手指看似随意地一夹,竟稳稳地将那近在咫尺的枪尖捏住,那寒芒闪烁的枪尖便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仿若被铁钳夹住的蝼蚁。
“我今日前来,并无恶意,只是有要事与教皇陛下相商。” 唐完目光扫视二人,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乃关乎武魂殿兴衰荣辱的大事,你们若因一时莽撞而耽搁,日后这武魂殿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这笔账,不知教皇陛下会算在谁的头上?”
两名守卫听闻此言,皆是心头一震,不禁对视一眼,眼中的犹豫一闪而过,恰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左边那守卫眉头紧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中长枪微微颤抖,显然内心在做着激烈挣扎。
右边那守卫亦是面露难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冰冷的石板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
“这……” 左边那守卫欲言又止,手中长枪下意识地握紧又松开。
“罢了罢了!” 右边那守卫猛地一跺脚,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将手中长刀狠狠插入刀鞘,“我去通报,若有差池,你我都担待不起!” 说罢,转身如离弦之箭般向武魂殿内奔去,脚步匆匆,带起一阵烟尘。
不多时,那守卫便神色慌张地跑了回来,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眼神中透着一丝惊恐。他手指颤抖地指向殿内,声音仿若蚊蝇哼哼:“跟…… 跟我来吧。”
唐完瞧着他这副狼狈模样,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笑容恰似夜枭低鸣,透着几分神秘与冷冽。他掸了掸衣角,仿若闲庭信步般,不紧不慢地跟随着守卫的脚步,向着那神秘而深邃的武魂殿内大步走去,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尖上,让人胆战心惊。
武魂殿那高耸的大殿在黯淡天色下犹如蛰伏巨兽,散发出丝丝缕缕让人心悸的威严。
唐完一袭黑袍猎猎,仿若暗夜杀神,身姿挺拔如松,迎着那扑面而来的雄浑威压,仿若未觉一般,神色冷峻而坚毅,稳步踏入这森冷大殿。每一步落下,都似重锤敲地,发出沉闷回响,仿佛在向这大殿宣告着来者的不凡。
大殿内烛火摇曳,光影幢幢。比比东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只,慵懒地靠在那冰冷王座之上,她一袭华丽黑袍,勾勒出曼妙身姿,精致面容仿若精雕玉琢,却透着拒人千里的疏离。双眸仿若寒星闪烁,冷漠而深邃,恰似幽渊寒潭,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的一切隐秘,一眼便能看穿人的灵魂。
“唐完,” 比比东朱唇轻启,声音仿若冰棱相击,清脆却又寒彻入骨,在这空旷大殿内悠悠回荡,“你来了。哼,我倒想问问,还敢干吗?你还能干吗?” 说罢,她轻轻抬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缕鬓发,眼神却如鹰隼般紧紧锁住唐完,似要看透他的每一丝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