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薇七岁可安笛六岁的时候,在可安笛的计划下,二人成功逃离了他们的家族,开始了流浪生活,经过一年的流浪,可可薇和可安笛打听到了一个名为孤儿之家的孤儿院,听别人说,孤儿之家里面的孤儿会得到关爱,于是二人便赶赴了孤儿之家。
......
姚天之前那副想把可可薇占为己有,想把可可薇掌控的态度很像把可可薇姐弟二人当成工具的舅舅。
姚天的冷酷举动唤起了可可薇内心深处的童年阴影,所以才让可可薇变得异常听从姚天的安排。
黑夜里,可可薇独自坐在院中草坪上修炼肌之吐纳,童年的阴影让她心情难以平复,弟弟的死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可可薇嘴角突然流出了鲜血,鲜血一直流到她脖颈流到她胸前,将她胸前染红一大片。
最终,她瘫倒在院中草坪上一动不动。
......
不知过了多久,可可薇从昏迷中醒来,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醒了啊,小姑娘,你怎么搞的!?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们吗?肌之吐纳的练习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急于求成!”
“现在好了,全身韧带损伤,大部分肌肉撕裂,没有个十天半月估计是无法恢复了......”
说这话的人,是林鹿鸣,可可薇看了看林鹿鸣尴尬一笑。
“抱歉林大叔,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说罢可可薇瞧了瞧四周,这一瞧,把她给吓了一跳,她看见在李绰旁边站着两个浑身缠着绿色绷带的绷带人,左边那人两手空空,右边那人手里则杵着一根木棍。
可可薇冷静一看,发现左边的绷带人是姜隐,姜隐浑身缠着绷带,这个她早就知道,但右边那个杵着木棍甚至连头都被绷带包裹起来的人是谁,可可薇就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可可薇准备开口问杵着木棍那绷带人是谁,那杵着木棍的绿色绷带人露出贱笑先开口说道:
“嘿嘿,可可薇,你没事吧!?你怎么会晕倒在院子里?要不是姜隐晚上尿急跑出去在院子里乱撒尿,你可能就要在院子里待一夜了......”
“这寒冷天气,加上昏迷的你,再院子里待一夜后果会怎么样,我简直不敢想象!”
姚天絮絮叨叨说着,姜隐极其不满道:“不是啊姚天,你说我发现可可薇就说我发现可可薇呀!为什么要提我撒尿的事?!”
“而且我不去院子里撒尿,也不会发现可可啊!”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院子里撒尿?!”
“难道你用洞观大法偷窥我?!!”
姚天振振有词道:“我解释给可可薇听,事情总有个前因后果吧!我不可能平白无故说你发现了可可薇吧!这样毫无逻辑可言,谁又会相信呢?”
李绰说道:“姚天,人家姜隐给你提供绷带,又帮你照料伤口,你不感谢他,还揭他的短,看来可可薇打你,还是打轻了......”
姚天不以为然,反驳道:
“你以为我想揭姜隐的短啊!都是他自找的!”
“他这家伙,明明可以在院子里任何角落任何地方撒他那一泡尿,我也都不会发现也不会说他!”
“可他偏偏在我养伤的这个房间!偏偏在我床铺对面窗口外墙上,撒他那一泡尿!”
“他倒是一泡尿撒完舒服了,你知道那尿骚味熏得我有多难受吗???”
“冬天冷,空气流动缓慢,气味撒的也慢,而且我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想动一根手指都十分困难......”
“你知道我前晚忍受姜隐那泡尿的折磨,忍受了多久吗?!!”
姚天看向姜隐,眼里充满怨恨。“如果我当时能动,我绝对让你小子断子绝孙!让你小子做太监!!”
姜隐坦然一笑,“不好意思,我现在就是。”
姚天听言,他沉默了,“好吧姜太监,那你确实挺惨......”
说罢,姚天看向可可薇,轻声笑道:“嘻嘻嘻,你还好吧!可可薇!”
可可薇上下打量了几眼姚天,“我还好,你呢?”
姚天道:“放心,我没事!好着嘞!”
可可薇言语中夹杂着歉意,“之前是我下手重了,我不该那样对你......”
姚天听见可可薇这么说,一股暖流立马涌上他的心头,“没事!没事!全是我的错!我的错!”
“是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
林鹿鸣看见二人没事,于是对二人嘱咐道:“你们俩就在这屋里好好静养,我就带着另外二人出去练习肌之吐纳了。”
姚天嬉笑道:“好的林大叔您快出去吧!快出去吧!!”
姜隐和李绰二人跟随林鹿鸣朝门外走去,李绰喃喃自语道:“这下好了,可可薇也练不成肌之吐纳了......”
姜隐说:“没事,等我们学会了再教他们二人就是,到时候他们二人就得管我俩叫师父!”
虽然二人都还没有学会肌之吐纳,但心里已经在想象成为二人师父的画面。
姜隐道:“话说李绰,你想做姚天的师父还是可可薇的师父?”
李绰果断回答道:“当然是可可薇啊!姚天那孽徒,谁想做他师父?!”
二人一边说,一边朝院子里走去......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姚天和可可薇,姚天杵着木棍一瘸一拐像个老头似的准备走到一根板凳上坐下。
可可薇见姚天步履蹒跚,行动起来有些困难,她想起身去搀扶姚天,但她一活动身子,浑身都剧烈疼痛起来。
她根本就动不了,更别说释放功法之气了,无法释放功法之气也就意味着可可薇不能利用愈疗大法对自己进行治疗,她只能等待伤口自愈。
姚天见可可薇惨叫一声倒在床上,他担心道:“你,你别乱动啊!林大叔说你身上多处肌肉受伤,你需要好好静养才行!”
可可薇躺在床上凝视着房梁不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