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猛的落到大地。而大刀这一落地就将脚下的大地弄至裂开。
“这是应该的,因为除了曾克制过白霸天的天下及世界之金刚夺刃手外,我还有另一失传杀招。一套你们银月派的失传绝学。”
“什么?”
“你可记得,除了岚无极外,银月派曾出现过另一个无敌武神吗?”
双脚一踏,大刀接着说:“三千年前他练成银月五绝后,却放弃的自创一套刀招。…而现在,这刀招就重现天下,把你这个将反来危害月球的人——斩杀!!”
随着“杀”字刚刚出口,一面巨大的由泥土碎石组成刀刃从地底冒出,直直斩向狂风!
“这…这…没可能。…你没可能懂得这刀招呀。”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你已不能不信。狂风武神,便来接我的地藏刀吧!!”
吼——
万千刀刃从地底伸出,如海浪般排山倒海的斩向狂风。
“这招不就是地狱之刀简化吗?还远不如地狱之刀。”撇了撇嘴,恶我评价。同时,他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副骨架。
“那个和尚马上就要死了,不是他多管闲事,月球就是一处极好的实验地。要不是善良出手,他远远死不了。”
三千年前,月球
月球遇上其历史上最严重的政治危机。在人口失控暴增、贫穷和失业暴升到百分之九十七,暴乱的事情每天发生。
(原因是因为恶我闲的蛋疼,去挑拨月球矛盾,趁机收割生命)
维持了十八年的人为浩劫,更把月球之军力及法律完全瓦解。整个月球正在杀戮、饥饿、暴力及无政状态下运作。
每天,数以万计的人在此丧失生命。杀人和奸杀的罪行被视为与随地吐痰般微不足道。当时别人就说月球上没有一个好人,而若真的有好人,早就成为受害者的被杀了。
至于十八年的暴乱,没有人去生产,弄至无食物可餐。…不久之后,他们更残暴过分至用同类饱肚。…还享受着这个过程。
这地方该很快灭亡,但偏偏这些东西;这些[人]却找到生存的空间。…时间一天一天的过,他们仍强硬的生存着。…令到当年只剩下五十余个的月球政要头病不已。…之后为想平息暴乱,月武神也不知换过多少个。
而连自己是哪代也不清楚,一个只有十重天的月武神更在承担重任,一个叫比达的年轻人。
五年前比达还只是个战将,如今他却是月球[最强]的人。…只是…无能为力的他一点也不高兴。…而比比达更弱的下属,更加帮不了其月球领导人。
但便在这时,比达和月球却遇上救星了。
“徒儿,…既已不能再控制,就让为师尝试帮你一把吧。”
走到月帝塔外,比达看见了一个和尚正坐在一个桌子旁独自一人下棋。
“师父,你回来了!!”
三十年前离开月球修行。…比达的师父那刻忽然出现,身份只属和尚的他在离开时并未被视为强者。而三十年后的今天,回来的他亦未被重视,…直至比达感觉到他的能力和信念。
“师父,你真的可以帮到我们!?”
“我不知道,但当情况到了这个地步,我亦只好做出尝试。”说着,地藏走了一步棋。
“但师父,你可以怎样做?为平息暴乱,这些年来我月球大军已所剩无几。加上暴徒中亦有强人在内。…我怕…我怕师父你只会做出牺牲而已。”
“若能普度众生,牺牲又有什么可怕?我只担心到最后,已入魔的人仍顽固不化的不愿接受道理。迫我出手。”
啪。一枚棋子被打下。
“但若这是唯一能够救到月球的办法,那为师就尝试进入地狱吧。”
数日后,当地藏在电台上表示他将会代表月武神向全月球人民公开演说;应承人民将会得到[重生]的机会时,数百万月球人民集合于南部首都中。
“十八年的痛苦已需要结束,暴力和饥饿于今后将要停止。”地藏开口。
“在我身旁有百万吨黄金。它可以令我们向大地换取足够的食粮。只要大家肯放下斗争,我们月球就可以再次享有和平日子。”
台下有恶徒大骂:“去你妈的傻x和尚,你忘记了人民对政员的要求和所定下的例吗?任何政员要我听其说话前也要表示诚意,要给我们先自断一臂!!”
“若能令到大家听老衲说话,这没有问题。下手吧。”
当年,[人权]已到失控的地步。本来有意义的东西,在恶徒手上,亦只会是一种他们用来侮辱和难为领导级人物的行为。…虽然如此,但地藏竟然也付出这[诚意],命身边的军人斩下其臂。
噗!
左臂断裂,而台下的恶徒们依然不肯罢休。
“妈的,怎会这样的?不要给他得逞呀。”
“哇,那傻佬真的做了。”
“岂有此理。和尚,如果真的有诚意便连另一臂也斩掉吧。”
而地藏呢?他只是淡淡的回应:“好的。”
口擦!
右臂也跟着落在地上,而地藏也跟着开口:
“现在,大家可以静心的听我说吧。”
断掉双臂,地藏竟没露痛苦表情。他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接受恶人的难为要求了?
“哇哈,那和尚真是比猪更蠢呀。”
“竟连两条臂也断掉,看他的衰样,就像个不倒翁呀。”
面对着恶人的喧嚣,地藏只是继续耐心开口:“大家,既我已表露诚意,请静心仔细听我的说话好吗?”
“去你老爹的屎忽呀!你道我们会真的听你说话吗?你们这些腐败政员没一个是好东西。”
“你是压迫不到我们那自由的。”
“快抢掉那些黄金,用它们来离开这狗屎地方吧!!”
恶徒们开始动手,燃烧弹不断向上砸去,而其中的强者更已经冲到了台上,准备抢夺黄金。
“他妈的。怎么恶人就没有有脑子的?这么大一个月球,这么多的人全变成了猪猡与虫豸,…是否是人性在作怪了?”在一座废弃的塔上,恶我看着这一切。
“果然已无药可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