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计划堪称完美,可以一举达成两个目标,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然而事与愿违,如今却不得不暂且放下其中一鸟,先行将姜雪初送入那局中。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
人证物证皆已齐备,再加之来自上方的重重压力,想必无人会有闲情逸致去深究此间种种细枝末节,迅速结案才是当务之急。
毕竟,又有谁会真正在意那充当替罪羊之人究竟是谁呢?
此时,一名面容严肃的女警察正对着姜雪初盘问起来,其言语间毫不客气。
“姜雪初小姐,现有他人指认这两枚耳钉乃是在您手中持有,且称她的车辆也曾借予他人也就是你使用过。
那么,请告知我们,在死者王梅花遇害当晚,您身在何处?是否存在能够证明自身清白之物?”
这名女警察经验丰富,在此之前已然审问过众多相关人员,对于案件的大致情况已然了然于心。
她们深知另外两名证人所言非虚。
因为就在案发当夜,雍少桀确实与某位女子共度一宿,直至次日凌晨时分,该女子方才离去。
那期间她一直在跟雍少桀厮混,完全没有任何行动机会害死王梅花的时间。
还有雍少桀的邻居出面作证,表示那位离去的女子容貌与舒清言极为相似。
雍少桀跟舒清言完全都没有作案时间,甚至还存在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所以现在姜雪初是唯一的犯罪嫌疑人。
“我那天跟姜雪初在一起,因为我跟她在同一家医院。”
“越暖暖。”雍少桀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即使越暖暖是他暗恋过的人,但他的自尊不允许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挑衅。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呀?
我那天晚上真的和姜姐姐待在一起的,难道你们都不相信我的话吗?
我怎么可能会撒这种谎呢!你们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姜姐姐?”暖暖一脸委屈地看着姜雪初,眼眶微微泛红。
“是啊,暖暖说得一点儿也没错,那天晚上我的确是跟她在一起的。”
姜姐姐看到越暖暖眼眶都红了,很是心疼,赶忙附和道,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
“姜小姐,您可别因为暖暖是您的好朋友,就帮着她说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儿哟。
毕竟事实胜于雄辩嘛,您说对吧?”舒清言略带怀疑地质问道。
“啊,那也总比某些人眼巴巴地盯着别人家的男朋友要来得有道德些吧。
再说了,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假话。
我当时生病住院了,一直就在这个地方住着。
那天晚上,姜姐姐好像是陪着你的少桀哥一起过来探望我的,结果后来少桀哥突然接到了某个不知廉耻之人打来的电话后,便急匆匆地走掉了。
从那以后,姜姐姐就一直留在这儿照顾我,直到天亮。”暖暖开口解释道。
“如果各位警官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查看从 xx 马路一直延伸到医院这一路上所有的街道监控录像。
我敢保证,这些监控会清清楚楚地证明我所说的一切!
就在那天晚上,姜姐姐和少桀来到这里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离开过。”越暖暖一脸坚定地说道。
她的这番言辞让在场的警察们不禁陷入了沉思。
原本对姜雪初作为嫌疑人的怀疑开始逐渐动摇起来。
毕竟,如果按照越暖暖的说法,那么在案发现场发生事情的时候,姜雪初确实有着确凿的不在场证据。
如此一来,这三个人之中似乎每个人都有充分的理由排除自身嫌疑。
但越是这样,情况反而变得越发扑朔迷离,
因为这意味着其中必定有人在说谎,故意隐瞒某些关键信息。
而街道上的那些监控证据已经明确显示,姜雪初在事发当晚未曾踏出医院半步。
所以眼下最紧迫的任务便是要想办法证明真正的嫌疑人究竟是雍少桀还是舒清言。
整个案件仿佛进入了一个死胡同,但只要能找到那一丝突破的线索,真相或许就能大白于天下。
眼看着那充满嫌疑的目光犹如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了自己,舒清言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整个人都变得慌乱起来,额头上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她原本精心策划着要将那撞死王梅花后又逃逸的罪名强加于姜雪初的身上,可如今这局势却完全偏离了她预先设想的轨道,甚至有可能朝着更为恶劣的方向发展下去。
只见舒清言焦急万分地冲着局长喊道。
“局长啊!我和少桀我俩这些年来可是没少给咱们局里立功劳、做好事啊!
您总不至于连我们也一起怀疑成是撞死王梅花的凶手吧?局长,我们向来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百姓啊,打死我们也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的呀!”
然而,就在这时,传来一句冷冰冰的话语。
“我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你在说谎。”
听到这话,舒清言先是一愣,随后便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着陆七鸷怒声呵斥道。
“你不就是个小小的队长嘛!
就算局长赋予了你一些权力,你也休想这般肆意妄为地污蔑好人!
你口口声声说能证明我在撒谎,那倒是拿出真凭实据来让大家瞧瞧啊!
难不成当时我跟少桀哥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躲在旁边偷偷监视着我们不成?”
这句话就是在告诉所有人,陆七鸷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老鼠,只会在背地里偷偷的偷窥。
“我虽然没有你们那天晚上在一起的确凿证据,但我手中可是握有你在死者现场仓皇逃匿的监控录像!
局长,经过我的一番查找还有证据显示,害死王梅花的幕后真凶不是别人,正是……舒清言!”
陆七鸷面色沉静地说道,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舒清言。
“不是我,你不就是跟姜雪初那个小贱人认识,想要洗脱她的罪名,污蔑于我而已,你到底跟她什么关系?
局长,你不能相信他,他就是一个疯子,胡乱攀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