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你是要跟我一起去找孩子?还是在家等着就好?”
“一起吧!顺便看看他们还能疯成啥样?”
闻人雪闻言伸出手把坐着的时萦拉了起来。
出门前还得让冷雨他们盯着一点时天之,就怕找着另外的仨,这个又丢了,他们可不想大热的天净干找孩子的事。
冷雨接到任务后终于知道自己为啥不成亲了,这一天天净在找孩子的路上了,就他这点家底可经不起祸祸!他绝对不会承认是他娶不上媳妇。
时岁之时暮之纯属是跟着时晗之跑,不跟着不行呐,人家人小心大,一点不带怕的走在森林里,哪怕时不时的有蛇从草笼子是窜过,也能面不改色的走过。
这种事情不知道遇到了几次,跟在她身后的时岁之时暮之心都快吓出来了。都在想夫子说女子该温婉贤淑吗,他们家妹妹怎么反着来的?是不是出生的时候太过着急披错了皮?
“晗晗,我们为什么不从正门走要走树林子?”
“五哥,你要明白,七哥他就是从哪里走的,要是我预料不错的话,祖父祖母早安排人在那里等着咱们自投罗网了!”
“就你大道理多,要不我走前面?”
“谁走前面不一样吗?这路又不要我干,走现成的都不让?”
时暮之道:“晗晗,五哥是担心你走前面踩到蛇。虽说这里有冬日里人家打柴走的路,可人们走得少总归是危险的?”
“可我想走前面嘛?”
时岁之在树上折了一条树枝,把叶子去掉,递给时晗之,“晗晗,你要走前面就拿着它,边走边打,防止踩到藏在草丛里的蛇。”
时晗之见自家五哥坚持,只好接过,甜腻腻的说了声:“谢谢五哥!”
时岁之:“不用谢,我也是担心咱们偷跑出来,还让自己受伤,可能挨罚会更重!”
本来还不当回事的时晗之闻言,还是认的边走边敲敲打打。
走着走着走到人家的营地里了,不过兄妹仨是胆子大的,直接从人家营地里路过。
时晗之边走边问:“五哥,为什么这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应该不是我们村的人,接下来尽量少问,多看多听,看看能不能听到有用的东西。”
百里长青看着自家营地周边的草药蛮多的,吃过饭就开始拿着小药锄挖。挖一种拿在手里就跟儿子百里皓晨讲解一种,直到他记熟它的用途,生长习性,才开挖第二种。
时晗之兄妹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恰好听到百里长青讲解,出于好奇兄妹三人朝说话的地方看过去,出众的相貌惊得兄妹仨愣在原地。
百里长青听到有人路过,出于人性的好奇,侧头一看,天呐,是你让我长了一双阴阳眼吗?我咋看到闻人雪的崽了?都走了多少年了怎么还没去投胎?难道是横死的原因?那他们也不该找上自己呀?他不记得自己有欠过他们什么呀?
时晗之歪着小脑袋,眼前的叔叔跟爹爹一样好看,就是有点傻里傻气的!可惜了!
眼睛瞥过他身边的百里皓晨,这个小哥哥也好看,怎么也呆呆傻傻的?
时晗之走上前,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掏出许多零嘴递到百里皓晨面前,“小哥哥,晗晗请你吃零嘴?”
百里皓晨摇头,“我不能要。”
“你是怕我给你的东西有毒吗?”
“当然不是,我想说的是,不可以随便要陌生人的东西。”
“我不是都叫你小哥哥了吗?怎么能算陌生人呢?”
百里皓晨一时无言求助的看向自家爹。
百里长青之前听到时晗之的自称了,就知道自己认错了人。噙着一抹笑道:“小姑娘你好呀,我叫百里长青,他是我儿子百里皓晨。”他说着长臂一捞,自家儿子就到自己身边来了。
时晗之眼睛笑成了月芽,脆生生的道:“百里叔叔好,皓晨哥哥好,我叫时晗之,他们是我五哥时岁之,六哥时暮之。”
百里长青:“岁之、暮之好!”
时岁之、时暮之:“百里叔叔,皓晨哥好。”
百里皓晨:“岁之好,暮之好。”
时晗之还是好奇这么多人是从哪里来的?于是问道:“百里叔叔,你们从哪里来?”
“四遥城,”
“四遥城在哪里?”
“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有丰洲城远吗?”
“应该吧!”
“哦,”时晗之虽然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但她时刻记得凡事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样会让人厌烦的。
于是她又问:“百里叔叔,你们还回四遥城吗?”
百里长青挖草药的手一顿,轻声道:“回不去了,”
本想再问的,可她听到百里长青的语气有些伤感和落寞,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闻人静芳远远的就瞧见了百里皓晨和时晗之说话的一幕,可把她气坏了,要知道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百里皓晨是她看上的,谁敢跟她抢,她就先灭了谁!
各家族长和当家人还在思考着,要怎么才能让让家人不饿肚子时,他们的小辈却在争风吃醋啦!
时晗之兄妹仨,看着气势汹汹的一群人朝他们这边走来。他们看了一眼,不认识。那就是来找百里叔叔他们的。看那架势有些不对,兄妹仨在考虑要不要先撤了?
还不等他们做出决定,闻人静芳已经带着人上前了。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巴掌往时晗之脸上招呼。
百里长青以为是来找他儿子的,哪知是来找茬的。而且还是陌生人的茬,闻人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父子俩都知道对方难缠,但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在自己面前出事。
哪知他们还没有开始动作,只见时晗之身边的两个哥哥,同时一人一脚把人踢飞了出去。
时晗之虽然没有被打到,但她还是很生气,大步上前踩在闻人静芳胸上,小脸严肃的问:“你认识我?”
闻人静芳不想回答把头偏到一边去,时晗之脚下又用力两分,“问你话呢?怎么?是哑巴?”
闻人静芳受不了疼痛,只好配合道:“不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还上来就打,你这手得有多贝戋呀?”
“谁让你抢我的夫婿的,再来一次我还打。”
“你夫婿谁呀?你,我都不认识,你夫婿是哪棵葱哪棵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