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姐姐怎么跟左..先生认识的?”沈白蔹问到这话,有些欲言又止继续,“又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说的在精准点,是爱。
女孩知道沁儿姐姐跟着左靳野有几年了,但是这么久基本都是沁儿单方面的付出。
她明明知道那别墅男人不怎么回,一年回去的次数寥寥无几,给不了她陪伴,什么都给不了,她也心甘情愿的等。
沈白蔹很是不能理解,黎沁儿为什么会爱那个坏男人?
这次明明是她做了错事,却要惩罚别人,就连沁儿姐姐也跟着遭殃。
这是沈白蔹一直过不去的坎,她甚至觉得那左靳野脑子不正常,真的像个疯子,到处拿人撒气,迁怒别人。
阿昆闻言,顿了顿。
开始回忆,要说怎么认识的还得从他leo哥在做一次任务时,黎沁儿帮忙给他老大打过掩护,只是黎沁儿一直都不知道,她之前帮过忙的那个男人就是他leo哥。
具体为什么会喜欢他leo哥,那只能是他leo哥自身的魅力了。
加上他leo哥当初明明可以选择提拔一个更加好掌控的人,可是最后,他却选中了黎怀志,也就是黎沁儿的父亲,很大可能就是为了还人情。
她父亲现在将领的位置,要不是左靳野,怎么可能能坐上去。
后来黎怀志被权力冲昏了头脑,暗地里还检举过他leo哥的产业,尽管是这样,他leo哥并没有直接杀了。
左靳野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并且对他对他们这些手下也很好,不管面对什么危机场面,他都能稳如泰山掌控全局。
从不会丢下任何一个人。
这么多年来,阿昆跟在左靳野身边,他见过太多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甚至是倒贴想跟他leo哥睡的人更是数不过来。
毫不夸张的说,其实不光是女人,就连好多男人都觊觎左靳野,那是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魅力。
只是没人敢把主意打在他leo哥的身上,只敢偷偷远观,毕竟谁要敢招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到这里的阿昆,一脸认真且自信的回复,“黎小姐曾经救过leo哥,另外leo哥也帮助黎小姐的父亲坐上了军方将领的位置,具体说为什么会喜欢,大概一般女人都拒绝不了leo哥的魅力吧!”
阿昆只要谈论到他leo哥,满满的都是自豪。
毕竟他leo哥是真的硬帅,不像小鲜肉需要捯饬,左靳野披个麻袋都能帅得别具一格,更何况他既坐拥财富,又手握强大的实力。
当然,这后座的沈小姐是个例外,他能明显感觉,女孩不仅不喜欢左靳野,反而还十分讨厌.....
不过,他看的出来他leo哥是真的很喜欢这女孩。
沈白蔹在听到,沁儿姐姐还是那男人的救命恩人时,她追问,“既然是救命恩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我不懂,更不能理解。”
阿昆貌似不理解女孩的追问。
他解释,“leo哥对黎小姐已经很宽容了,他父亲背叛leo哥在先,可是一直到现在,leo哥也没有动他,这次....他是被你的行为激怒了。”男人说完,从后视镜里面偷偷观看女孩的表情,接着继续,“沈小姐,leo哥他对于你来说,很好哄的,只要你稍微听话一点,他心情就会很好.......”
好了,不就什么事都可以由着女孩么。
沈白蔹听后,知道这次真的是自己作的,才导致沁儿姐姐受伤.....
她全程低垂着脑袋,没有再说一句话。
....
私人会所包厢里,墙壁上面挂着抽象派的艺术画作,四周摆放着复古的皮质沙发,一张精致地胡桃木茶几上,摆放着水晶和年份久远的威士忌。
左靳野随意地坐在沙发上面,衬衫领口敞开,松松垮垮,几缕发丝散在额前,
他一只手插在裤兜。另一只手把玩儿着打火机。
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眼里透露着玩世不恭。
“最近听说出了些有趣的事,和毒有关,你这警察署署长,可得给我讲讲。”
署长任会泰就知道,这次被这男人突然约来见面肯定是有事情,只是让他不理解的便是,为何沉默许久的左靳野会突然问起这件事。
毕竟,他曾经也是听说过眼前这个男人绝非善类,更不是个好东西,那双手可不干净。
不可能会为了社会和谐想要把那群毒人视为眼中钉吧,毕竟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他清了清嗓子。
“左先生,您过来突然问这件事,我实在不理解,想必您也知道,道上的事儿,大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左靳野冷笑一声,打火机猛地合上。
“井水不犯河水?那左震在这摊浑水搅得太厉害,我这小池塘都不得安宁,能不管?”
“可您...突然插手这件事,毕竟您向来也不是什么白莲花,何必......”
“呵!”对面的男人还没有说完,直接被左靳野打断了,他眼神直面对着任会泰,轻笑一声,“尼曼现在到处可都是他的货,他胆子这么肥,你敢说,高端场所,没被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碰过?现在各方都在盯着,我好歹是他名义上面的哥,你说我能放任吗?”
任会泰内心冷呵一声,微微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晃动了酒杯,眉尾轻挑,抿一口。
“这酒不管放什么进去,取出来都是辣口的,没有例外。”
那左靳野本就是在大染缸里面出来的,还妄想把自己装的一尘不染,开始管这事了,真是让人笑话。
谁不知道,那两兄弟不和,这次来找他想必是想通过他们警方对那左震施压。
然后左靳野借助他们之手,来获取渔翁之利。
而他们还要得罪那群毒人,捞不到半点好处不说,还惹的一身骚。
这地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搞事情,跟左靳野猜想的一样,这政府里面真是一群蛀虫,早就被腐蚀渗透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