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干事认真想了一下,许大茂站起来给郑干事倒水,
许大茂给郑干事冲了一杯茶,烟就一直放在桌边,
郑干事笑道:“大茂啊!你这毛病得改改,烟就抽一口,放在那里不管了,上次差点烧了胶片记得不,”
许大茂挠挠头笑道:“让我喝酒可以,这烟真不感兴趣,”
“大茂啊!你说的这个问题,我还得问问别人,你自己说了我也得问问别人是不?”
许大茂一听,点头如小鸡啄米,“那是当然,我全力配合,”
郑干事笑了:“那咱们就去找别的邻居聊聊吧!”
许大茂心里门清,虽然自己没照顾过聋老太太,还说了大话,说为聋老太太太太端屎端尿,但和后院众邻居的怒火比起来,这都不是事,
于是两人来到院里,许大茂带着郑干事先敲了二大爷的门,“二大妈,二大妈,开门呐!”
屋里二大妈正在收拾东西,一阵纳闷,听声音怎么像许大茂,啥事啊!
二大妈打开门,许大茂立刻满脸堆笑:“二大妈,这是街道办郑干事,来咱们大院了解易大爷帮扶聋老太太情况,”
二大妈一听,脸立刻拉了下来,
许大茂趁机说道:“二大妈,您先别生气,你先去叫其他邻居啊!”
二大妈话都没说,出去了,只剩下郑干事纳闷,难道许大茂说的大部分是真的吗?
一会儿,二大妈联合几位没上班的邻居过来了,许大茂心道:此时不拱火,要等何时,于是清清嗓音说道:“大家注意了,这位是街道办郑干事,专门了解一大爷帮扶聋老太太的情况,我先说一下,咱们后院可是帮扶聋老太太好几年了,平时这家送点吃的,那家出个人打扫卫生,咱们也不图什么回报,可易大爷才帮忙几天,都变成自己的功劳了,我许大茂不是非要争这个功劳,但这颠倒是非我接受不了,”
二大妈一听许大茂在那里放屁,心里一阵冷笑,你许大茂三天两头不在家,哪来的时间照顾聋老太太,转眼又想,算了,都是后院的,许大茂嘴巴利索,代表后院说说话也不错,
“大茂说的对,我们不图名声,但一大爷这样做太伤人心了,”
“我们平时照顾好几年,也没见表扬我们呐”
“这易中海真不是东西,我们都是坏人,不管不顾聋老太太,老太太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
“郑干事,这件事我们后院就是有意见,你表扬易中海可以,但以后我们可不管聋老太太死活了”
郑干事听了一阵懵逼,啥情况,本来以为很轻松简单的任务,来到地方变了样,方主任也没提前说啊!
郑干事尴尬笑了一声:“大家不要急,刚才大家的议论我已经听见了,大概意思是你们后院照顾聋老太太好几年了,易大爷头段时间突然主动照顾了是吧!”
“郑干事,这易大爷可是住中院的,说他照顾好几年你信吗?反正我不信,他想捞名声可以,但不能踩我们啊!”许大茂嘴快道,
正说着,王干事出来了,看到一大群人,也是一阵懵逼,刚才在屋里听见有人嚷嚷,想着出来看看啥情况,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郑干事只好拉着王干事,对许大茂他们说道:“我们街道办一定会把事情搞清楚的,请大家给我们一点时间,”
“那谢谢郑干事了,”许大茂大声道,
这郑干事和王干事一离开四合院,王干事问道:“刚才啥情况啊!”
“都是后院的,平时照顾聋老太太好几年了,听说我们要表扬易大爷,心里有情绪,”
王干事点点头:“刚才在屋里,聋老太太一直说不用通报表彰,看来这里边有事啊!”
郑干事眉头一皱:“刚才后院几家可是说了,如果通报表彰易中海,他们可不管聋老太太生活了,”
王干事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如果是我,肯定不乐意,平时还好说,万一有个头疼脑热,怎么去中院找易中海,所以,聋老太太不想放弃后院邻居们,哎!本来挺简单的事,咋这么复杂呢,回去给方主任汇报吧!”
“谁说不是啊!现在看来,这易大海有捞取功劳的嫌疑,”郑干事一脸不悦,
四合院里,许家,二大妈冷笑道:“大茂啊!做人可讲良心,你啥时候照顾聋老太太了,”
“哟,二大妈,我这不是为咱后院着想吗!我睡觉好好的,郑干事来敲门,问这事,我能说不知道吗?”许大茂赔笑道,
“哼,算你大茂还有良心,看样子你跟那个郑干事很熟是吧!”
“二大妈,可让您说着了,我们是铁哥们,您放心,该怎么说我心里有数,这照顾聋老太太的事上,您可是最主动的,而且从不炫耀,不像易大爷那样臭不要脸,明里暗里要功劳,”大茂笑道,
二大妈听了,“这还差不多,”说完扭头出了许家,
许大茂心想,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打二大爷打了班长,这二大妈在院里说话嗓门也高了不少,竟然教训自个了,哎,算了,二大爷一家跟易中海比起来,还算是个好人家,
话说郑干事和王干事回到街道办,给方主任一汇报,方主任炸毛了,问道:“真有好几位邻居这样说吗?”
王干事肯定道:“是的,而且易中海住中院,以前几乎不照顾聋老太太的,”
“后院的邻居有很大意见,都照顾好几年了,功劳都是易中海的,还有人说,以后不管聋老太太了,”
“不管不行,易中海住中院,万一有紧急情况根本来不及,”方主任头脑还是很清醒的,同时,心里第一次对易中海有了看法,怀疑的种子就此埋下了,
“这事先放一放吧!过几天我亲自找易中海谈一谈,”方主任叹口气道,得要调查清楚啊!
轧钢厂,老唐眼看秋天来了,心里念念不忘的家常菜培训可以搞了,但现在轧钢厂人人自危,谁还有心思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