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科开口就是一句胡扯,“展博,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算命?子乔简直太好猜了!”
“真的嘛?”陆展博一脸清澈的愚蠢,“可是我觉得子乔有时候很高深啊。”
“算了,对你来说,所有人都很高深,”旻科劝他放弃,“你一个理科生就不要试图理解这些玄学了。”
“好的,旻哥,哎?不对啊,你也是理科生吗,你怎么能理解?”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还要不要听我分析了。”
“旻科,你就可劲忽悠他吧,”吕子乔眼神挑衅,“放马过来,我不信你能猜到真正的原因。”
“这可是你说的,被我说到了痛处,可不要像个孩子一样不服。”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展博,”旻科说,“子乔心烦有几层原因,这最初级的一层原因,是因为他和美嘉分手了,情侣入住房租减半水电全免的优惠没有了。”
“是吗子乔?”
吕子乔嘴角不屑的撇一下,“我吕子乔是谁,房租的事情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是吗?”旻科补刀,“既然你这么有刚,你先把欠其他人的钱先还了先。”
“对啊,子乔,你要是有钱的话,赶紧把上个月从我这借走一千五还给我。”
听到陆展博要求还钱,吕子乔只好承认,“哎呀,算你说对了,你也说了,这只是初级原因,还有呢?”
“下面这一点儿,才是你心烦的主要原因,”旻科嘴角挂笑,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心烦是因为在你还没找到人分摊房租的情况下,美嘉竟然先你一步找到了分摊房租的室友,这让你觉得很没面子。”
展博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展播,你有没听说过一种痛苦,我痛苦的不是自己过得不好,而是别人比我过的好,只要一想到别人可以大鱼大肉,而我却要小米稀饭,我就难受的想跳楼,嫉妒让我面目全非!”
“我嫉妒她!”吕子乔破大防,“我你好好看看,看看我精致的生活,我会嫉妒一个连二十以内的加减法都算不清的八婆?”
陆展博难得聪明一回,“子乔,你应该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有多么扭曲,你现在就在嫉妒,嫉妒已经使你面目全非了!”
“是吗?”吕子乔喃喃道:“我说这几天怎么诸事不顺,原来是我的面相改变了。”
“对了,旻哥,你说子乔心烦有好几层原因,这才两层了,还有呢?”
“心凌与美嘉的关系怎么样?”
“她们关系很好啊,”陆展博不明所以地说:“还有婉瑜,我看到他们整天待在一起。”
“那么,若是子乔和美嘉闹矛盾了,心凌会站谁?”
“当然是站美嘉了!”
“你呢,你会站子乔吗?”
“那得看是什么原因,”陆展博很公正地说:“我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你看,出现问题男同志不会第一时间支持子乔,而女生那边却很可能会无脑支持美嘉,所以喽,子乔在公寓里本就势单力薄,心凌一来,女生的势力又增加了,他能不担心才怪。”
“老兄!”吕子乔绷不住了,“这也能从面相上看出来?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那就看你信不信了。”
吕子乔指着陆展博,“展博,你要是能看出来展博最近有什么问题,我就服你。”
旻科心中一乐,“若是你让我算一个外人我还真算不出来,你让算公寓里的这几个逗比,合该我算命大师的诨号站住脚。”
陆展博很配合地坐起来,紧张兮兮似说:“我需要怎么配合你,需要看手相吗,男左女右?”
旻科开口就是胡诌,“看手相那是另一个流派,我这个流派主要看面相,你先别急,让我掐算一下。”
装模作样的手上掐算起来,完事儿开口说:“展博,你近期中宫遭犯,有点儿不妙啊。”
吕子乔插嘴讥诮,“老兄,拜托你忽悠人能不能专业一点儿,这种江湖上常用的把戏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吧。”
“就是,旻哥,”陆展博显然也不相信,“这种套路公园里蒙人的骗子经常用的,我已经被骗了好几次了,我不会再相信了!”
“唉,你们啊,”旻科摇头叹息,“用你们能听得懂的话跟你们解挂你们又不信,看来不给你们上点儿专业的,旻某今天真要被你们小瞧了。
既然你们想听掐算过程,我就说一说,听不懂别说我没讲,正所谓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在中央。
中央属土,东方青龙木,北方玄武水,展博印堂之中隐隐透着一股水汽,仔细看去黑水中又携带青木之气,我料定展博被水木之气侵犯。”
“有没有这么玄?”
“子乔,你先不要说话,”旻科装模做样地制止吕子乔的话,“展博,你最近是不是食欲不好,并且还有心事,不要说出来,只说是还是不是?”
“展博,你不要被他忽悠喽!”
“展博,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旻科不在意地说:“算命这种事,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若是我说错了,大家哈哈一乐,只当我讲了个笑话,若是我说对了,但是你不想认,仍然可以说我说错了,大家仍然可以哈哈一乐。
若是我说对了,你恰好又想知道个究竟,就认真回答,咱再往下推演。”
看着展博的表情,吕子乔开始迟疑,“展博,不会真的被他说中了吧?”
“子乔,”陆展博抬头看他一眼,“我也想说旻哥说错了,但是我最近确实食欲不振,而且有件事想不通。”
“要不,咱继续?”
“旻哥,我相信你了,”陆展博有点儿被忽悠瘸的意思,“求你帮帮我。”
“好,既然我说对了吗,你也认,证明你对玄学并不排斥,玄学对你也没封上门,你们之间是有路径相连的,”旻科点头微笑,“你是值得玄学挽救的,展博,我很欣慰啊。”
“大师,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