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你以为傲的底牌,究竟能否让我感到尽兴。”
尽管多托雷的机械身躯已经瓦解,但她能感觉到,那股源自深渊的威胁并未消散。
派蒙在一旁焦急万分,她的小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却依然努力保持着镇定。“旅行者,会赢吗?”
荧没有回应,她总感觉回应了这句话,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索性不回了。
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眼前的能量风暴上。荧深吸一口气,体内的力量开始沸腾。
就在这时,实验室下方的地脉突然躁动起来,一股股强大的能量从地底涌出,与荧周围的能量风暴相互呼应。
多托雷的声音在地脉的轰鸣中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得意与疯狂。
“这些年,我从未停止过对地脉的研究,无论是地脉中的灵魂,还是地脉中的力量,在这里,都将为我所用。欢迎来到我的领域,我将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你旅行者,随后将你的身体拿来研究,从而洞悉外来者身上的秘密。”
“想必,身为外来者的你身上一定隐藏着能够跨越世界、连接不同法则的奥秘吧。”
“而我,多托雷,作为至冬国的天才科学家,必将揭开这一切,让我的知识凌驾于诸天星辰之上!”
随着多托雷的话语落下,实验室下方的地脉仿佛被唤醒的巨兽,轰鸣之声震耳欲聋,地面开始剧烈震颤,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颤抖。一道道裂痕自地底蔓延而出,如同蜘蛛网般覆盖了整个空间,裂缝中透出的幽光,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荧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凝重,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她将手中的镰刀紧握,五种元素之力在体内翻涌,与深渊之力、阴阳之力交织在一起。
“看来,你确实准备了不少‘惊喜’。”荧的声音冷静非常,没有丝毫的畏惧,“但别忘了,我也有着跨越世界的力量。”
地脉的震颤让实验室穹顶如蛋壳般碎裂,冰之女皇克隆体踏着霜晶阶梯降临。她的冠冕流淌着电子雪花,每走一步都在金属地面烙下冰蓝刻痕——那是与本体截然不同的,机械特有的精准极寒。
“巴纳巴斯?不,这不是冰之女皇……”荧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做到制造出神明的克隆体的?”
“多托雷的计划,说实话,我并非完全认同。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你的存在的确已经对整个世界的平衡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克隆体冰之女皇的声音悠悠传来,仿佛冬日里凛冽的寒风一般,冷酷无情且直刺骨髓,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模仿者连温度都控制不好吗?”荧的冰镰在掌心轻旋,镰刃刮起的寒风竟比克隆体的暴雪更刺骨,“零下273.15度才是冰元素最优解——你的创造者没教过你?”
“女皇陛下可比你优雅多了,赝品!”
就在这时,又有一阵轻柔的微风悄然拂过,纳西达的地脉宛如幽灵般出现在荧的视野之中。
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温柔如水的笑容,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在眼眸的深处,隐隐透露出一缕极度危险的杀意。
如果将冰之女皇给人的那种压迫感比作一座高不可攀的巨大山峰,使人光是靠近都觉得呼吸困难。
那么纳西达所带来的这种感受,则更像是一片深邃莫测的大海,让人难以摸清真实的意图。
“旅行者啊,其实我内心真的非常不情愿与你站在对立面成为敌人。可是,命运这家伙似乎总爱跟我们开一些残酷的玩笑呢。”
纳西达的克隆体用极其轻柔的语调缓缓说着。
与此同时,四周原本平静的空气也开始逐渐泛起阵阵微妙的涟漪,一股神秘的生命波动正若隐若现地从脚下的地板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不会吧,还有啊?”
荧的眉头紧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深知自己已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多托雷不仅掌握了地脉的力量,还成功克隆出了冰之女皇与纳西达这样的神明级存在,每一股力量都足以撼动天地,更何况此刻她们正联手对抗自己。
“是我之前给你的压力太大,反而激起了你的斗志吗?哈基雷,你这家伙……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荧低声自语,语气中既有对对手能力的认可,也有对自己即将面临挑战的决绝。
“但无论你的计划多么周密,我都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就在这时,实验室内的空间开始扭曲,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扯,一道道光芒从裂缝中迸发,那是七种元素的光芒,它们交织、碰撞,最终凝聚成多托雷的另一个切片形态——一个身披七彩流光,眼中闪烁着智慧与疯狂并存的身影。
“多亏了你对我的打压旅行者,是你激发了我的斗志,才让我研究出了这么完美的造物。这是我的最新成果,七元素的切片。它融合了我对元素力量的所有理解,是科学与严肃的完美结合体。”
”旅行者,准备好迎接来自元素深渊的洗礼了吗?”
说完多托雷缓缓抬起手,指尖轻点,顿时,整个空间被七彩光芒所笼罩,元素之力如同狂暴的洪流,向着荧汹涌而去。
荧身形一闪,非常轻易的躲开了这一道攻击,同时也判断出了这攻击的威力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大。
“虽然是七元素,但威力也仅仅只有神之眼级别,呵呵……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荧心中冷笑,身形再次一动,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七彩光芒之中,每一次挥动镰刀,都伴随着元素的轰鸣,将那些看似绚烂实则脆弱的元素攻击一一击溃。
“你的科学确实令人惊叹,但这种薄弱的攻击,即便是有成千上百种,又有什么用呢?别忘了,元素的力量源自于提瓦特大陆本身,而你,只是一个科研者,对它的理解终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