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妧心里清楚,楚云璃这段时间忙着排兵布阵,临场杀敌,有一阵子没吃“肉”。
这会,看着他那双目喷火的恼恨模样,真要过去,还不得被他拆筋入腹,二话不说,撩起帐帘,拔腿便跑。
楚云璃没想到这女人多日不见,胆子竟越来越大,心中不禁越发恨起了沐时安:
这个死老鬼,平时看着窝窝囊囊的,p都不敢放一个,倒有两颗愤怒的种子!
你瞧瞧,就他生的这俩货,一个赛一个脑有反骨,一言不合就以自杀威胁,要么就是脚底抹油。不用鉴定,这两个娘们必是亲姐妹无疑!
忽然,楚云璃又想到白天那会,沐青婼誓要休夫时那趾高气昂的劲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若是沐青妧也效仿她妹妹,哪天不痛快了当众休了他,他可没楚云珩脸皮那么厚,还能活着,就得当场气爆了血管!
楚云璃越想越气,迈开长腿,几步便将帐外奔跑的小女人撵上。
沐青妧一个大家闺秀,哪里跑得过他一介武夫?
楚云璃抓小鸡一样,拎着她的脖领将她提起,沐青妧吓得双腿儿乱蹬,两手死命朝着楚云璃脸上划拉,抓出几道血痕。
楚云璃气不打一处来,连这也学她妹妹?
索性,大手死死锁住她的两条腿,将她扛包一样甩在肩上,照着她的香臀狠狠拍了几下:
“老实点!再乱动,信不信本王当众扒了你的裤子!”
当着帐外不少亲兵护卫的面,沐青妧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再也不敢乱动。
楚云璃怒气冲冲地扛着自己的王妃,一脚踢开帐门,直奔内室。
随即,他将沐青妧的身子,一把抛到了床上。
楚云璃的字典里,可没有怜香惜玉四字。沐青妧被摔得哼了一声,差点没背过气去。
随即,楚云璃跟着栖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般审视着眼前这张因痛苦而痉挛的惨白小脸:
“给你点好脸色,要开染房不成?还敢蹬鼻子上脸了?以后再敢跑,打折你的腿!”
沐青妧缓过那口气来,剧烈反抗:
“楚云璃,你,你从来都不曾尊重我!”
楚云璃几把扯下那碍眼的衣衫,盯着眼前的活色生香,眸色越发黯淡:
“对你们沐家姐妹这样的货色,尊重你们,还不得爬到男人的头上?你妹妹可不是一个好榜样,既不守妇道,还那般蛮横,本王可没楚云珩那么下贱!你若敢学她,本王扒了你的皮!”
“楚云璃嘴上说着,手底下也没闲着***
沐青妧嘤咛一声,红着脸咬住唇:“楚云璃,你……你混蛋!”
“更混的事,还在后头呢……老子今天就不信邪!”
楚云璃的嘴角微微上扬,一脸的志在必得。
……
这一晚,沐青妧犹如砧板上的鱼,被翻过来,掉过去,折腾的差点丢了半条命。
果然,楚云璃征服不了太子之位,也只能征服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
他所有的郁闷和恼火,最终,都尽情挥泄在了她的身上。
直到东方欲晓,楚云璃精力耗尽,这才不甘心地将女人的身子丢到一旁,连沐浴都没了力气,自己蒙头便睡。
沐青妧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抱着裸露的肩膀,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来自四肢百骸的酸痛,提醒着昨夜他的暴行,可是她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吵醒这个暴戾的男人,万一他又来了兴致,自己还哪里承受得住。
沐青妧心中越发绝望,她这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鸟,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楚云璃的掌控,谁让,她是他的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云璃似乎睡得实了,呼吸越发均匀,没了半点动静。
可是,这天寒地冻的,这厮自己卷走了被子捂了个严实,她却冻得直打哆嗦,还不敢从他身上爬过去,怕吵醒了他。
她只得紧紧拥住身子,蜷缩在床尾,无声地啜泣着。
忽地,一双热乎乎的大手探过去,将她的身子粗暴地捞起,塞进温暖的被窝里。
“哭什么哭,一天丧气的要死!本王的太子之位,就是被你这丧门星给哭没的!”
“你……”
“你什么你,除了能暖暖床,真搞不懂,你还有什么用!从今日起,安胎药喝上!”
“什么?安、安胎药……”
沐青妧瞪大了眼睛:她又没怀上孩子,喝哪门子安胎药?他是白痴么?
“看什么看,还想再来一回么?”楚云璃的声音,逐渐变了味儿。
“不,不是……”沐青妧猛的一哆嗦。
“那还不赶紧把眼睛闭上,睡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