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侍卫曾经有幸亲眼目睹过那一幕幕感人至深的画面。
不过,随着那些厨师们告知了中毒原由之后,再也就没了消息。
便再也没有人能够有机会向他们打听更多关于孜辛和石挈的事情了。
就在这时,只见石挈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妻主,还是让我自己来吧。”说罢,他并未将手搭在孜辛伸过来的手上,而是出人意料地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托起孜辛的手掌,然后凭借自身矫健的身手,动作利落地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令人赞叹不已。
面对石挈的婉拒,孜辛非但没有丝毫恼怒之意,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如花,她的夫郎身手矫健,真不错。
她紧紧拉住石挈的手,两人并肩而立,宛如一对金童玉女,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甜蜜氛围。
“行吧,那咱们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他们真的就要开始比赛了。”孜辛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石挈快步跟上前面带路的侍从,走进了院子里。
当两人终于找到自己的座位并坐下来的时候,比赛的螺号声恰好正式响起。说起来,她们确实来得稍晚了一些,如果再拖延片刻,恐怕就会错过开场了。
幸运的是,她们的座位并不是特别靠前,所以即使迟到了一小会儿,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否则,以现在这个时间点来说,如果她们坐在前排显眼的位置,而其他人包括女皇陛下都已经早早到场,那她们可就真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甚至可以说是出尽洋相了。
想到这里,孜辛不禁暗自庆幸。
就在孜辛和石挈刚刚坐稳之际,只听得上方传来一声清晰的报时声响:“比赛正式开始,请三位皇太女殿下进行作答。”原来,在她们匆匆赶来入座的这点儿功夫里,比赛的各项准备工作已然就绪,这不刚落座,比赛就开始了。
此次比赛聚焦于当下时事,涉及到士、农、工、商等各个领域所需做出的调整以及相应的策略制定。
而且根据规定,无论在哪一个国家举办这样的比赛,当地的官员都必须全力予以配合,不得以任何借口或理由推诿责任。
因为这场比赛可是受到三个国家共同关注的,如果传出什么不好的风声或者消息,对于主办国的声誉影响必然极大。
不过在本国有些优势是必然的,就像是现代那些个奥运会啥的,是一样的。
自从孜辛得知他们所在国度推行的联姻政策后,脑海里便一直萦绕着一种奇特的感受:仿佛这三个国家已然融为一体,彼此之间亲密无间,就像一家人一般,任谁都难以割舍分开。
然而,当她亲眼目睹那三位皇太女的面容时,却又不禁对自己之前的想法产生怀疑,甚至觉得这种念头比较贴切。
毕竟,任何一个国家怎么可能轻易允许自家未来的继承人身上流淌着他国皇子的血脉呢。
正是基于这样的考量,那些前来联姻的若是大臣们的儿子,相对应地嫁给的女子往往也多为臣子之夫。
即便顶着皇子的名号,一旦下嫁到臣子之家,也绝无可能成为正室夫君。如此一来,各个大家族中的直系亲属多数仍是本国之人。
可尽管如此,每次看到这三位皇太女,孜辛心中总会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和熟悉感,虽然长得不太像,但就好像她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微妙的联系。
从遗传学的角度来分析,说不定她们真有可能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只是由于种种原因,相互之间缺乏深厚的感情纽带罢了。
“这么说来,如果要认真推算起来的话,咱们或许还算得上是已经出了五服的远房亲戚呢。”孜辛凝视着她们,终究还是没能按捺住内心的好奇与冲动,将这番猜测脱口而出。
“妻主,您说的是什么亲戚呀?”石挈一脸迷茫地望着孜辛,显然对于她口中所说的概念并不是很清楚,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孜辛见状,便将自己脑海中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讲给石挈听。只见她说着说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这笑容看在石挈眼中却显得十分诡异,让他越发摸不着头脑。
石挈定了定神,开始向孜辛耐心地解释道:“妻主,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通常只有那些深得宠爱、地位较高的男子才有机会拥有孩子呢。
而像这种政治联姻,如果双方国家之间的实力差距过大,比如燕国附属的某个小国有幸求娶到皇子,那么或许还有可能生下一个孩子,但除此之外,大多数情况下人们都会默认这类联姻是不会有子嗣产生的。”
石挈之所以能够如此坦然地向孜辛说明这些情况,一来是因为他深知自家妻主并没有那种把男人当作可以随意赠送或买卖的物品的腐朽观念;二来则是因为他对孜辛毫无保留的信任,知道即使自己说出实情,也不会遭到责怪或者误解。
他有时候意识到自己有这些偏离规矩的观念的时候,都会觉得震惊。
可是这番话落入孜辛的耳中,却令她感到无比诧异。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石挈,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离奇古怪的事情一般。
“咱们可是女人生孩子吗?”孜辛轻声问道,其实她在为对方把脉时就已然心中有数。
然而,在这个奇特的世界里,女人并没有所谓的生理期,拥有这一特征的竟是男人。不过,子宫依旧存在于女人体内,因此孕育孩子仍旧是女人的使命所在。
不过要是没有生理期,没有正常的周期循环也是能怀孕的吗。
“是的,妻主。”石挈这次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孜辛。他心底无比渴望能与眼前人共同拥有一个流淌着彼此血脉的孩子,而且最好是个可爱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