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人的尸体轰然倒地,周围围观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人们惊恐万分,纷纷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仿佛眼前的黄少是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生怕自己也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此时的黄少满脸狰狞,他大声吼道:
“都给老子看清楚了!这就是胆敢反抗我的下场!”
“现在,我再给你们三十秒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三十秒之后还有谁不愿意向我投诚,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手下无情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一名身材魁梧的保镖,微微点了点头。
那名保镖心领神会,立刻迈步走到老人的尸首旁。
保镖抽出腰间寒光凛凛的长刀,手起刀落之间,竟将老人的首级生生斩下。
随后,他像是展示战利品一样,高高地将那颗还带着温热血液的头颅举过头顶。
让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见老人那双至死都未能合上的双眼,以及那充满愤怒和不甘的表情。
在老人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的凝视之下,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许多人默默地低下头去,不敢与黄少对视,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然而,更多的人却缓缓站起身来,双目呆滞地朝着左右两边的通道走去,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的心思。
左侧的通道宛如一条通往未知深渊的道路。
男人如待宰羔羊般,依照他们的年龄以及劳动力水平,被无情地分割开来。
每个人都默默地承受着命运的安排,毫无反抗之力。
接着,一个个冰冷的颈环被扣在了他们的脖颈之上,仿佛是沉重的枷锁,束缚住了他们最后的自由。
而在右侧的通道,则呈现出另一幅令人作呕的景象。
那些可怜的女人,正遭受着非人的待遇。
她们如同摆在货架上供人挑选的商品一般,被毫不留情地审视着外貌与身材。
身穿白大褂的人面无表情地进行着所谓的\"检查\",然而,他们肮脏的手却时不时趁机揩油,占尽便宜。
周围的打手们则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时发出一阵阵下流至极、不堪入耳的笑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仅仅过去了短短三十秒钟,但对于身处包围圈中的人们来说,每一秒都是如此漫长难熬。
此时,包围圈之中仍然有一小半人尚未离去。
在这群人中,有一个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正是之前曾经挑战过姜恒的那个营地少年。
此刻,少年满脸惊恐之色,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少年鼓足了全身所有勇气,猛地站起身来,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
“陈老板一定会为我们报仇雪恨的!”
他的声音在广场回荡着,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
听到这句话,黄少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他用充满嘲讽的语气回应道:
“哼,天真!告诉你吧,我的大哥二哥早就已经前去围剿陈老板了。等到将他的头颅带回来之时,正好可以跟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埋在一起!”
说完,黄少挥了挥手,向周围的打手们下达了命令:
“杀……”
打手们举起手中寒光闪闪的武器和黑洞洞的枪支,瞄准了包围圈中的众人,一场血腥屠杀眼看就要拉开帷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少身旁的一个彪形大汉突然将目光投向了逐渐靠近的姜恒等人,并厉声喝止道:
“给我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其声如洪钟,令人不禁心头一颤。
然而,面对这名气势汹汹的保镖,姜恒却仿若未闻一般。
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不远处的黄少,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黄少,您交代的任务我们已经完成了,您要找的人现在就在这里。”
说完,他微微侧身。
身后那些被他所操纵的感染者们纷纷行动起来,其中一人将扛在肩头的陈双双如同丢麻袋一般扔在了地上。
陈双双则十分配合地佯装刚刚从昏迷之中苏醒过来,她先是娇柔地嘤咛一声,然后才缓缓地抬起头来。
此刻的她正弯着腰,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那名保镖见状,心中的疑虑并未因此消除半分。
他依旧死死地盯着姜恒一行人,语气生硬地说道:
“没瞧见黄少这会儿正忙着处理重要事务么?你们既然已经抓到了这个女人,那就赶紧送到酒店里去,还不快滚!”
此时的黄少原本正因自己下达的指令遭到打断而心生不悦,但当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陈双双那曼妙婀娜的身姿时,整个人瞬间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
尤其是看到陈双双那张精致的脸庞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后,他的双眼更是瞪得浑圆,眼珠子几乎都快要掉出来了。
紧接着,只见黄少迅速收起脸上的怒容,转而换上一副谄媚至极、令人作呕的笑容。
他迫不及待地推开挡在身前的保镖,迈着大步朝陈双双快步走去:
“双双啊,你可知道吗?自从那次陈老板带你去参加 h 市的商业晚会时,我的目光就再也无法从你身上移开了。你这迷人的模样,真是让我魂牵梦绕啊。”
“只要你乖乖跟了我,今晚好好伺候我一番,说不定我心情一好,还能去向我大哥和二哥求求情,放过你那倒霉二叔一命。”
黄少一边说着,一边用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陈双双,嘴角挂着一丝淫邪的笑容。
面对黄少如此无耻的话语,陈双双却始终沉默不语。
只是她那原本白皙的额头此刻早已因为愤怒而暴起了一条清晰可见的青筋。
就在这时,站在黄少身旁的那位身材魁梧的保镖似乎察觉到了陈双双的动作不对劲。
只见他心头猛地涌起一阵强烈的警觉感,忽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如同一堵厚实的肉墙一般稳稳地挡在了黄少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