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又把目光放到了对战中的兽人身上,蓝四正狼狈的躲避着对手的攻击。他虽然是4级水力者,可能力使用起来有些生疏,再加上水流杀伤力小,他只能被动躲避对手的攻击。
最后蓝四往对手脸上扔了一把土,迷了对手的眼睛,才凭借人鱼的巨力打晕了对手。人鱼在陆地上失去了速度优势,只能凭借巨力来保护自己,所以人鱼很少会来陆地上生活。
蓝四险胜,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意识到自己形象不妥,又赶忙爬了起来,走回石台边,想再次释放自己的魅力。见目标神女不在,只能暂时放弃。
草棚里的蓝光渐渐消失,虎媚有些虚弱的坐回凳子上,靠在身后伴侣的怀里。刚才受伤的兽人被虎族兽人扶着走出了草棚,划伤的腹部已经恢复如初,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白痕。
“快看,神女再次展现神迹,太厉害了。”
“不愧是神女,我也好想做神女的兽夫。”
“醒醒吧,你又不是力者。”
虎媚听着场上兽人观众对自己的评价,心里十分满意,没有白白浪费她的信仰值。她果然是天选之女。
虎媚是来自现代的穿越女,原名叫做武媚,出生在偏远山区,他的父亲没有多少文化,希望她能像古时候的女帝一样,成就一番事业。她自己也努力,如愿考上了一所名校。
上了名校后,她被学校中家庭优越的校草追求,等她情根深种,校草却在骗身骗心后踹了她,让她成为全校的笑话。她悲伤不已,因为心思都放到了谈恋爱上,她错失了奖学金,下学期的学费没有了着落。
之前和校草交往的时候,她的眼界被提高,自然不想再过节衣缩食的生活,还好校草的朋友也很有钱。为了能继续上学,报复校草,她成为了校草朋友的女朋友。
生活是变得轻松不少,可那些条件好的少爷们哪有什么长久的感情,她只能不停的更换男友。慢慢的,她不再满足于和小少爷们玩耍,看中了年纪成熟,更有资本的那些成功人士,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和聪慧,成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安心过起了被包养的生活。
直到她被长期饭票的正牌夫人找上门,推搡间,被正牌夫人失手打破了头。再次醒来,她就来到了异世。
刚开始的时候,她很惊恐,可随着她的清醒,脑中响起了声音,那个声音告诉她,只要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她就可以获得信仰值,兑换奖励。
虎媚之前忙着谈恋爱,只在室友那里听说过,穿越女主必备的金手指就是绑定系统,那她不就是异世的女主。
虽然她开局情况糟糕,可她凭借着系统中兑换的奖励,成功拥有了比现代更加完美的容貌和身材,以她穿越女主的身份,完全可以玩转异世,成为异世的女王。
看着系统中不断提高的信仰值,虎媚嘴角勾起上扬的弧度。举办选夫大会是个好办法,不仅能得到几个不会背叛的的兽夫,还能收获各族兽人的信仰值,一举两得。
远古异世,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雌性可以收很多的兽夫。“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她,虎媚,就要凭借这些高等级兽夫的助力,成为新兽城的女王。
“第一轮比试结束,获胜的兽人将举行第二次对战,请到台前抽取木片。”虎跃捧着陶罐,来到获胜者面前,剩下的11个人上前抽取了木片。
这次被幸运女神眷顾的是蓝四,林钰抽到的对手是三级山羊兽人,山羊兽人来到林钰身边,身体本能的颤抖,哪有羊不怕狼的,兽人也一样。
确定好对战对手,众人再次来到场中,观察着面前的新对手。听到开始,双方对战到一起。
林钰没有出手,她的对战经验不足,先出手反而容易露出破绽。对面的山羊兽人显然没有她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头上出现了一对山羊弯角,低头冲着林钰冲撞过来。
对战不能变兽形,但可以半兽化。山羊兽人面对等级比他高的狼兽人,一开始就使出了自己最强的手段。他的能力是力量,加上山羊弯角的辅助,如果成功撞到狼兽人,就能把对手撞成重伤。
林钰轻巧地躲过了山羊兽人的撞击,山羊兽人的弯角上有光芒闪动,应该是动用了能力,不能正面对上。
鹰族就算没有翅膀,身体也比其他兽人灵巧,轻便,林钰在场中不停的躲闪,带着山羊兽人在场上绕圈圈。
场外的兽人观众开始吐槽,“你倒是上呀,不要丢我们肉食兽人的脸?”
“快攻击,连一个羊兽人都打过,还来选什么兽夫。”
林钰不为所动,山羊兽人却在追逐中气息变得粗重,能力持续的使用,让他体力消耗很大。林钰趁山羊兽人停下喘气的时候,手握金刀,发起了进攻。
山羊兽人赶忙用羊角对撞,林钰单手按在弯角上,借力跃起,刀背击中山羊兽人的后脖颈。山羊兽人的眼前一黑,身体随着惯性往前冲出一段距离,倒地不起。
虎族兽人上前查看,发现山羊兽人只是晕倒了,就暂时把他带离了场中,送到草棚休息。
林钰准备跟过去看看,草棚里是个什么情况,刚走几步,旁边飞过来一个兽人,林钰侧身躲避,兽人重重的砸到地上,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黑袍兽人追击过来,对着倒地不起的熟人挥动了骨刀。
地上的兽人无力躲避,眼看骨刀就要落下,虎跃赶到,竖起土墙,拦下了黑袍兽人的骨刀。
“他已经失去战斗力,你怎么还下杀手,对战规定不能伤及性命,你是不把我们虎族放在眼里?”
虎跃不悦的斥责,黑袍兽人外貌古怪,出手狠辣,要是再把地上的兽人打成重伤,媚儿还要花费心力帮忙治疗,黑袍兽的的行为明显是在添乱。
黑袍兽人没有辩解,收起骨刀,离开了场中,到一旁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