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西施入怀,问她咋了?
西施:“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对你说。”
我说:“啥事?”
我心说,不会是你以前的恋爱史吧。若她讲了,再问我的,我该坦白吗?朱玲珑倒好说,我是受骗者,可我与d姐的暗渡陈仓呢,不道德的情爱,见不得光,更不可能说的。
西施眨巴着眼:“算啦,我还是坦白吧。”
我用食指,轻轻滑过她的肌肤,心里略有些紧张。
“我还有一套房子。”西施说。
这倒在我预料之中,以前,我见过疑似董事长的小车。现在,得以证实,那就是董事长的车。董事长既然来过小区,而我又没在西施家,发现任何迹象。
由此可见,她还有一套房,在这栋小区。
“是一栋三房,很多年前就买下了。当时,我才十八岁,刚办完成人礼。干爹说,这套房子,是给我的婚房。”
我点点头,看得出来,西施的确真心待我。那么,我是不是也该同意如此呢?
西施忽然问:“湖畔花园,你知道吧。”
我猝不及防,被动地答道:“知道,是豪宅。”
西施说:“我的房,就买在那里。但这么多年,没去住,一直出租,倒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我暗自嘀咕,幸好你没去住,你若去了,说不定,就会遇到我与d姐,我们之间,也就不会有现在了。
见我面色凝重,西施握住我的手:“阿谦,跟你讲这些,是为了不隐瞒你,绝无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压力,好不好?”
我笑:“压力肯定会有的,有压力,才有动力嘛?”
西施露齿而笑:“这就对了嘛,我就说,我没看错人吧。”
言毕,西施说要去去洗手间,随后嫣然离开。
闲极无聊,我抓起手机。未读消息里,三人群里,弹出几十条消息,全部与生意有关。
这段时间,悬花包生意平稳下来,但想要获得更大业绩,似乎没有更好的招式。所以,杏花和表嫂,不时在群里提意见。
原本,两人一起上班,自然有许多可说的。但是,一方面,上班本来就忙。另一个原因,我也是股东之一,所以还是在群聊里谈,体现民主公正。
况且,下了班,尤其洗完澡后,思维特别活跃。这不是我讲的,而是杏花的原话。
对此,我倒很有体会,在给仙哥写文案时,站在淋浴喷头下,冲着澡,不时冒出一句灵感。
群里的信息,无外乎两种观点。表嫂对现状很满足,认为扎扎实实干下去,就够了。杏花呢,则不满足于此。
或者说,她有更大的愿望。两人各持一理,我的意见就很重要了。因此,两人明显都有争取我的意思。
不过,还好,她们俩,私底里,没任何一个,找我发信息,闲谈天。
这与我们之前,签署合同,约定的规章相关,充分体现民主,公平,绝不因个人情感,而影响大局。
平心而论,我当然希望店子扩张,但如何扩张,万一失败了怎么办?这些问题,我都必须考虑明白。
我滑动群里的消息,全部读完后,突然受上午读过的一篇推文启发,想到一个既能扩张,又不影响当下生意的法子。
我有些兴奋,但细一深思,就会发现,还有许多细节问题。不过,大方向定下来,细节问题,都不算事。
正在这时,西施进了来,见我面色微喜,便问:“咋了,有什么好事,分享一下啊。”
我扬起手机,给她看。三人群的事,西施是知道的。
她瞧了一眼,微笑说:“三好青年,陪女朋友也不忘工作呢。”
“来,阿施,我跟你讲件事。”
我把西施拉到身边,细细讲我的打算。
其实很简单,就是在经营包子店之余,同时向别的店铺,供应悬花包。他们不是来问秘方吗?
秘方不能给,便可直接把现在的包子卖给他们呀。让他们赚一部分差价,我们赚生产费。一举两得,不是吗?
西施说:“想法当然很好。而且,我深信悬花包的质量没问题,最大的问题,反而是产量。”
我说:“无非招兵买马罢了。”
西施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我只问一个问题,你想过悬花的产量吗?”
我摇头。
我的确没想过,不只是没想过,而是我认为,这根本不会是问题。悬花产自野外,而野外肯定漫山遍野,怎么会有产量问题呢?
西施说:“你想得太简单了,干商业要有前瞻思维,要考虑很多东西。举个简单的例子。你不是说过,有人要挖表嫂墙角么?”
我答:“对,表嫂没同意。”
西施说:“oK,表嫂留下来了,但这悬花源于何处,总有一天,会被人挖出来的。到时,他们就会去表嫂老家,直接和当地居民对接。失去了悬花的唯一供应权,还能有更大的发展吗?”
我不停地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西施。
果然是董事长的养育的女儿,耳濡目染,全是商业思维。
西施继续说:“这还是最理想的状态。如果,万一他们买断悬花的供应权,掐灭来源,你怎么办?”
听西施这么一说,我惊出一身冷汗。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但事实的确如此,人不可能一直都处于高光时刻。人如此,店铺也是。
我对西施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西施不理会我的奉存,继续问:“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要去表嫂家,拍拍视频的么?”
我点头:“当然记得。”
西施去拍悬花,当然是好事,我当时,还记得,她是为了自己,因为那时,她正在搞直播。
拍视频,自然被我认为,是她自媒体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我没想到,还会有别的深意。
当时,只挂记着,她若真去了,肯定会拆穿我与表嫂的关系。所以,我表面答就得好好的,心里面,多少是不太赞成她去的。
西施说:“我去拍悬花,拍摄不是主要目的。而为了看看,当时的风土人情,看看悬花是如何成长起来的,什么样的土壤气候,才会有这样的植物。”